9囚在仓库每天被上生殖腔里灌太满一动就流出来(第1/12 页)
男人扯掉条纹毯子,那唯一一点脆弱的庇护也失去了,何宁浩又变成了砧板上的肉,赤裸在男人面前。
病了这一回,何宁浩掉了点体重,却显得肌肉更加紧实,四肢更加修长了。男人肆意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从高挺着的健硕胸肌、还没有完全消肿褪去殷红的奶头、平坦结实的小腹,到无力闭合的一双长腿,最后流连在他的腹下,视线在他垂软地拉耸着的阴茎、和毫无活力的两只卵蛋上转圈。
这个角度后穴被遮挡住了,何宁浩却觉得那只肉洞被男人的视线深深地刺入,连腹内的生殖腔都被看了个遍,在那仿佛看待猎物、思考着从哪下嘴的目光下,他本能地开始颤抖,握紧了拳头也无法阻止。
男人抓上他的大腿时,何宁浩喉咙里滚出一个颤音,又被他慌忙吞回去。他抖着手臂攥紧身下的床单,手心里冰凉粘腻,全是不受他控制流出的冷汗。
躺了两三天,何宁浩整个人软的像根面条,被男人轻易地分开了腿、挤进胯间。男人滚烫的阴茎抵上他的后穴,他才感觉到那只使用过度的小洞湿漉漉黏糊糊,早被男人射满了精液,像个随时随地抓过来就能被使用的飞机杯,连润滑和扩张都不用了。
何宁浩的眼底又泛起血色,下一刻就被男人猛烈的突进撞碎了。他被这突然的闯入撞的整个身体向上一弹,扬起脖颈,反弓起身体,胸脯高高挺起,熟透了的大奶头瑟瑟地颤。
疼,穴口和肉道内的每一寸都火辣辣地疼。自从被开苞后,何宁浩的后面就没有休息超过一天的时候,被持续地反复摧残,脆弱的肠肉和穴口肿起来后就没再消下去过,始终肿胀外凸着,仿佛某种殷红的活物,突突跳动着挂在臀瓣之间。
男人现在又强行肏开这只残破的肉口,性器在穴腔内快速抽插,就像拿着根火热的铁棍在其中翻搅捅弄。
但是又很爽,在他昏迷时男人肯定又给他打过药,现下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他还能在这痛苦的交配中感觉到快感。
男人完全没碰他的阴茎或者说从男人,今天这场“交合”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自己。何宁浩心底有些恐惧,更多的还是麻木,或者说他想让自己麻木,男人总是会肏进来的,会用各种方式玩的自己痛哭着高潮,再怕、再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他大喘了口气,鼠蹊部的肌肉又抽了起来,阴茎开始跳动,下一次得高潮即将到来。
男人就在这时握住了他“填装好炮弹、准备发射”的性器,手指的温度必然没有即将爆发的阴茎高,更何况还隔着一层手套,何宁浩却还是感觉那只手烫的过分。
虽然早做了心理建设,手指触到纤薄的表皮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抖,怕的。
男人把他贴在小腹上吐水的阴茎立起来,沾满了淫液、变得黏湿的包皮剥到底,何宁浩竭力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让自己抖的更厉害,仿佛那样做了就表明他在某些方面赢过了男人、战胜了眼前的困局。
他感觉到龟头下方被掐住,又凉又黏的润滑液滴到了马眼上,有什么细、却坚硬的物体抵住这只敏感的小口,摩擦,试探性地深入。
那是什么?以前没经历过的玩法……蒙在黑布后的双眼惊恐地大睁着,心脏怦怦狂跳,何宁浩想挣,被掐着性器戳着马眼,又不敢。黑暗中,那硬物从尿尿和射精的出口,一点一点插进了身体里。
“呜……”唇边溢出一声叫,何宁浩终是挺不住了,弯下腰,剧烈地颤抖。
身体被绑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即使挣扎也根本无法阻止。硬物持续地深入,尿道内部被刺激,那说不出来的酸涩胀麻之感让他想尿,又想喷。
“唔嗬……呜……嗯啊……”何宁浩抽搐着腹部,发出哭泣一样的吟叫,即怕又难受,还有梦魇一样挥之不去的快感。
侵犯着他的异物逐渐被痉挛着、被迫打开的尿管煨温了,在润滑剂和淫水的帮助下插到了底,男人捻着最后那一点露出的顶端,在最要不得的地方转了转,立马让他挺起身体大叫出声。
被打断的高潮再次到来,以何宁浩难忍承受的方式,他明明已经到了,却无法射出来一滴,马眼徒劳地抽动翕张,一口一口咬着插着自己的坚硬物体。
男人就在这时抽掉了他穴里的按摩器,一股淫水紧跟着喷了出来,何宁浩呜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倒过来这一口气,粗硬的大鸡巴就肏了进来。男人抓着他两条抽搐的大腿,半压到他身上,胯骨一下一下撞击他的私处,大鸡巴在他的穴里快速抽插,猛肏他的生殖腔口。
“啊啊……呃啊……嗬呃呃……!!”何宁浩被撞的说不出来话,只能大声地呻吟,无法射精的高潮仍在继续,男人被他绞紧的肠腔夹的打了个激灵,粗喘了一声,凑过去咬他的嘴,激烈地与他接吻。
阴茎和肉道里的快感持续堆积,涨的要爆炸,何宁浩疯狂地想射、想潮吹,男人却还在攻击他的弱点。那些无处释放的快感最终流窜到他被大力顶撞的生殖腔,肉腔哀鸣着,红肿的腔口吸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