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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什么矛盾也好解决,贾圆宝那样的公子哥也不纨绔,官也是好官。
花锦有些感动,正想说些什么,就见面前的大娘愤懑的说:“你也不要怕,咱们这儿的男人都身体康健,不要因为过往,就不敢抬头看了。你要是觉得谁瞧着不错,与我说说?”
花锦收起那些感动,只想一脚踹死多嘴的贾圆宝。
魏玿云
花锦没想过再和谁共度余生。
偶尔也会梦到从前, 只是偶尔罢了,梦里也是与沈昭有关,有时梦到他病痛缠身, 她醒来就格外烦闷。
有一阵子,居然夜夜都梦到他。
有一个梦, 怪极了。
沈昭已经成为了新帝,但众人都说他残酷暴戾,在他手下当差都得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一个不小心就要被诛九族。
沈昭哪儿有这么吓人?况且他还未登基, 装也得装个温润。
梦瞬息万变, 花锦看着沈昭孤身一人,他夜不能寐,噩梦缠身, 病魔也不放过他。于是,他狠狠心扔下了繁琐的政务, 挑了个不算忙的日子离京。
他前往寒山寺, 与高僧促膝长谈。
花锦坐在高僧身边, 与高僧一起盯着沈昭看。
听他说憾事, 花锦还是愣怔,她其实隐隐约约猜得到是谁毒了她。
当时其她侍妾都喜欢和她玩, 只有柳氏巴不得她死了,沈昭休书一扔,柳氏自然就要永除后患了。
她看着沈昭跪拜神佛, 他罪孽深重, 神佛却慈祥地盯着他看, 明明沈昭说的是心声,花锦却意外地听到了——“一愿国泰民安, 二愿边境少战事,异乡再无孤魂,三愿,造化从轻发落,再给发妻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不得而知了。
他孤身走入夜色,再没有回头。
花锦从梦中惊醒,她擦去额角的汗,不敢相信自己这个月第七次梦到沈昭。
或许她真该听邻里的找个男人,再不济了上蓟州借个小倌,省的夜里闲的没事干,全梦他了。
花锦摇摇头,甩去那些念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躺在不算柔软的榻上,望着手边洒落的月光,这才恍惚的想,这是她离京的第五年。
他会变成梦里那样的帝王吗?
梦里的沈昭让她陌生,他杀柳氏的时候,手段残忍至极,她吓了一跳,觉得沈昭真疯了。
只有在他上香那一刻,她才觉得这人还是沈昭。
花锦木着脸反应过来,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于是强迫自己闭上眼。
没成想第二日,邻里的程大娘就引了个私塾先生来,换往日,花锦一定直接闭门不见客,可今日,她破天荒打开门,迎着程大娘进门。
程大娘觉得稀罕,枯木逢春了?
花锦这么迫不及待,程大娘反倒不敢介绍了,原先想好的措辞全忘了,稀里糊涂说了些,将私塾先生说的乱七八糟。
后来程大娘走了,留下私塾先生魏玿云与她说话。
魏玿云于是又将自己重新介绍了一遍,他长相不错,性格温润,谈吐不凡,说话也不轻薄,将未来也打算的很好,瞧得出来是个真心实意不耍嘴皮子功夫的男人。
花锦也自报家门,不过她报的有些蛮横:“我性子不大好,脾气大,也不会定居在这里,不会生育,隔三差五就要出远门。”
魏玿云:“”
花锦也知道自己唐突了。
她扶额:“实在对不住,昨夜忧思太多,净说胡话了。”
魏玿云却摇摇头:“不必拘谨,魏某不介意。”
他看起来十分好脾气,花锦就有些纳闷:“魏先生应该不缺好婚事吧?”
魏玿云的确不缺。
原来他也丧过妻,他的妻子身子一直不好,嫁给他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魏玿云与妻子感情十分好,妻子过世后,他认定此生不会再遇到更好的人,决心孤身活下去,但他娘亲年事已高,临终前,唯一的心愿就是他身边有个人陪伴。
这镇子太小了,他娘几乎认得每个人,他找谁做戏都会出破绽。
听说花锦的来历后,他莫名觉得他与花锦很像,心上人都死于病魔。
他说明缘由后,已经等着花锦拿酒泼他,骂他有病,没想到花锦沉默片刻,也没赶他走,只是说:“既然如此,索性就将假戏做下去。”
魏玿云没听明白。
花锦:“恰好我也缺个人堵风言风语,先生若不介意,不妨与我假成亲,先生也不必真拿我当妻子,婚后还是陌路人,必要时你我相帮一下,如何?”
魏玿云本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他轻声说:“此事还是你更吃亏些,我曾发过誓,除了发妻,不会再爱上任何人。锦娘若哪日有了意中人,岂不被我耽误?”
花锦倒是不在意:“虽然我没许诺过不爱上旁人,不过世上大抵也没几个比他好的人了。先生与我只是做戏,也不必将后路断了,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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