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男双事后“温存”(第1/14 页)
事后,苏桃还是有一丝后悔的。
听听自己这嘴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呢!好男人好爷们儿也就算了,竟还谢他的脏鸡巴!呵,那腌臜东西恁老大一个,不管放到哪里都是个祸害罢了,而自己好心愿意接纳它——难道不是它该好生谢我吗?
当然,无论苏桃怎样腹诽,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他不光不会给男人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还将男人抽搐射精的身子紧紧搂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打他,充分地爱抚他、安慰他。
同那些没廉耻的骚话一样,这一招也是他今日刚从秦鸢那儿学来的。具体有没有发挥作用待观察,但他现在真的要被白梅儒给挤没了,这男人看上去精瘦,实际压在人身上真是死沉死沉的。卵蛋里的臭精早就射出去,他也不起身,就一直趴在自己身上起腻,把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蹭来蹭去。
苏桃一副小身板也就男人一半重量,委实是承受不起他这伟岸身躯,于是不得不小声道:“爷,起吧……好沉呐,要被压扁了……”
媳妇今日格外温顺可人,白梅儒正埋在一双俏奶子里受用着呢,没成想这鸡巴还没拔出来,这人又开始叽叽歪歪这这那那的,小婆娘,就没个能乖上半天的时候!
白梅儒胳臂一撑,给了身下小东西一丝喘息的机会,苏桃终于觉得轻松了,就长出一口气,动作是想要起身的样子。
男人坏心眼道:“这么急做什么?这就想起了?爷还没说够了吧。”
苏桃啊了一声,眼神可怜巴巴地劝人节制:“好爷们,你就适可而止吧……好歹也是正经人家读过书的,别整日里沉溺享乐,再说,常弄这些事对身子也不好的……”
白梅儒白天操持生意勤劳务农,晚上被窝里痛快干媳妇放松,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怎到这婆娘嘴里就成了他沉溺享乐了。呵,果真是骚逼也会装样呢,床上都浪出花来了,这还没下床就把正经人家适可而止挂嘴上,好像刚才那使出浑身骚劲儿缠着人要鸡巴的不是他一样。
白梅儒当即不客气道:“笑死人了,你这臭婊子怎么还前前后后两幅面孔?这会儿跟我摆什么贤妻良母的款儿,刚刚那耍不完的骚劲儿呢,从你浪逼里喷出来了?又成正经人了是不是?”
这男人,说话总是出口成脏!上来就是一大通的骚浪贱,直接给苏桃气得七窍生烟:“你胡说!我才不浪呢,那些话都是秦鸢今日才教了我的,我才不会骚!谁想要你的臭鸡巴,长得像个驴货,可把我丑死了!”这个基本丧失了理智的可怜双儿为了自证,想也不想地就把人家秦鸢给卖了个干净。
怪不得这婆娘天天往学堂跑,敢情是学好的去了!就说他惯做贞洁烈妇的,什么时候在床上卖过乖哄过人呢,难道不声不响地就开窍了不成?果然,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先生”呢!
白梅儒被亲媳妇骂丑鸡巴也不恼,反而起身正坐,音调很平和地问他:“他教你这些干什么?”
苏桃也是个忘性大的,人家一对他好声好气,他就不好意思大呼小叫:“不干什么呀,他说是能哄好男人嘛……”话一说完,就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讲义气地把人给卖了。苏桃小心翼翼还想往回找补:“……其实秦鸢人挺好的,真的是好心才教我,说话又很好听很温柔,还主动邀请我去家里坐,他还叫我嫂子呢……”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语气很是不屑:“一句嫂子就把你降服了?可真是个有出息的。”
他这话说得就有些无情了,因为苏桃目前的身份其实很尴尬,说是主人但没有名分,说是外人又天天在老爷屋里住着,衣食住行也都是按太太的标准来的,可如今谁都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白梅儒似乎理解不了苏桃在这个家里的尴尬处境,苏桃也意识到他根本不长这个心,可又没资格死乞白赖地要什么。
虽然只是一个称呼,但确实让苏桃有了自己是这个家里人的错觉,也让他短暂忘记了自己在外人眼里只是白老爷的家养小婊子的事实,卑微至此,也难怪人家稍微示好,他就视人为好妯娌了。
苏桃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嘲笑了,脸就红红的,闷不吭声地不说话。
白梅儒虽不会爱人但还算有点眼色,他看着苏桃这模样怎么都不像是开心的样子,就乱七八糟地转移话题:“怎么,你想讨好我?”
可爱的小嫩脸皮子更红了……
“倒是用不着学那些狐媚子手段,在床上听话点,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再说了……你这学都不找个好人,你看他男人是怎么对他的,会的倒是多,他讨着好了嘛?”白梅儒语气轻佻地揶揄道。
苏桃心想看你的表现不是还挺沉迷的,于是唯唯诺诺地直言:“其实有些道理的,你不也受用了么……”
男人不乐意地瞪眼,苏桃就脖子一缩又鹌鹑了。
对于白梅儒来说,媳妇会不会在床上讨好男人倒是无关紧要,最重要的事还是得赶紧跟他掰扯清楚了:“旁的你甭管,只一样,是白棠修家的教你嫌你男人鸡巴丑了?还不想要它,要不要它是你一个婆娘说了算的?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