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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的胸,怎么这么软?
青楼
这触感, 软的有些像他认知中,女子的胸脯。
他呼吸瞬间粗重,清冷凤眸中浓烈的墨色翻涌。
难道, 难道……一个惊人的猜测如锤般重重地击中他的心脏,苏白瞬间心跳如雷, 口干舌燥。
他颤抖着摸向陆溪月的脖颈,手下是一个十分小巧的凸出喉结, 虽然小, 但实打实的是个喉结。
他再次看向陆溪月的胸部, 衣服只褪了一半, 整个胸部并没有完全袒露,他要不要把师兄的衣衫全部扯下, 好让他看个清楚, 他手已然伸到半空,心跳之快似乎下一刻便要扑出来, 门外却突然传来喧闹的响动。
“陆庄主怎么了?”他伸在空中的手顿时一僵,僵硬低回头看去,温韫快步走了过来, 而寒姨紧随其后。
他连忙缩回手, 踉跄着起身让出位置,一切绮念在师兄的安危面前都荡然无存。
温韫坐到陆溪月身旁,一眼看到她左肩脱了一半的衣服,不由皱眉看了苏白一眼, 却什么也没说, 而是先专心替陆溪月处理伤口。
苏白瞬间怔愣, 为何温韫看到师兄这个样子竟丝毫不惊讶。
苏白紧张地看着温韫每个举动,看着她上药, 看着她包扎,直到听见温韫说道:“还好,没有伤到要害,以陆庄主如今的体魄好生休息几日也就是了。”
苏白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庄主这是怎么伤成这样?”大寒担忧地向他问道。
苏白黯然道:“我收到师兄单枪匹马闯到唐家老宅的消息后,便快马加鞭赶去接应,在山脚的镇上见到他时便已经是这样了。”
温韫沉吟道:“这伤口看着像是被唐家的秋露所伤,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手,以陆庄主如今的速度竟还能被伤到。”
不过旋即温韫又轻快地说道:“左右陆庄主现在已无大碍,我们还是出去,以免打扰她休息。”
大寒点头道:“正是,现在天色已晚,从睡梦中把小姐唤起来真是太抱歉了,二庄主您这脸色瞧着比庄主的还白,您和温小姐就先回屋休息,庄主这儿有老奴守着就好了。”
苏白身子却没有丝毫移动,他定定地看着大寒,一字一句地问道:“寒姨,师兄他真的是男子吗?”
大寒眼中瞬间浮现惊讶,像是不理解他为何会这么问,随即淡然地说道:“庄主自然是男子了,二庄主为何会这么问?”
苏白犹疑道:“我方才看见师兄的胸部,和我的不一样,要,软上一些。”
温韫瞬间瞳孔剧震,阿白竟然上手摸了?看都看了摸都摸了,竟然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温韫恍然想到,难道阿白还是个雏,从来没有见过女子的胸部,更不用说摸了,而陆庄主又是躺着,确实不是很明显。
京中许多大户人家的公子成年后都会有通房丫鬟,想来阿白年岁尚轻,离家又早,所以这方面一无所知了。
大寒笑道:“这有什么,二庄主身材修长,肌肉紧实,庄主这段时间一直内力全失,所以肌肉自然要松软些。”
苏白还想再问,却被温韫拉着出了门,走出屋外后,苏白伸手拦住温韫的去路,沉声道:“温——姐姐,师兄他是——”
“他是什么?”温韫不以为然地问道,心中却在暗叹,自家的小表弟着实不成器。
见她这随意的样子,苏白眉头皱的越发紧:“你方才也看到了师兄的胸部,他是不是,是不是,其实是女子?”
温韫撇撇嘴,傻弟弟,她答应过陆庄主不会告诉别人,当下也只能回道:“陆庄主自然是男子了。”
可苏白心中疑虑却怎么也消散不了,师兄真的是男子么,男子会有那么软的胸脯?
温韫看着他,忍不住劝道:“看看你自己这脸色,惨白的像雪一样,你现在浑身经脉都还是乱的绝不能再这样剧烈活动。”
苏白不以为然,冷道:“我自有分寸。”
温韫冷哼一声,这人也就在陆庄主面前还能乖一些了,她打了个哈欠说道:“随你怎么想,我可要回去睡觉了。”
苏白却仍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他看向不知何时赶来的端午,锁着眉问道:“端午,你摸过女子的胸部吗?”
端午脸色瞬间一红,声如蚊蚋地说道:“自然,自然没摸过。”
苏白像是喃喃自语般问道:“那女子胸部和男子胸部有何不同?”
端午思索了下,答道:“这个嘛,女子的胸那自然是又大又软。”
苏白认真回忆了一下方才看到的景象,师兄的胸膛确实很软,但着实算不上大,看上去甚至比他的还要小一些,难道真是他孤陋寡闻了,女子的胸其实并不是这样?
他负着手在院中踱来踱去,俊美的脸庞染上急色,“这女子的胸部究竟长什么样?”
端午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您想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去哪儿看?”苏白停住脚步,倏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