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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因为空气不流通常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路起棋把排球放回原位之后又清点了一次,确认数量对得上的在登记表上打了个钩,她做事比较墨迹,这会儿绝大多数人都下课去吃饭了,趁四下无人,路起棋火速拉住廖希的衣角,
“别走啊,给你个东西。”
“又不装不认识我了?”
嘴上这么说,闻言廖希还是往人身边挪了两步,偌大的器材室只装了一盏灯,投下的影子能把路起棋完全罩住。
“没有装不认识,你太受欢迎了。”
路起棋低头翻口袋,她不喜欢带钱包,校裤里装了手机零钱饭卡发绳巧克力,不能一下找到想要的东西。
“这个给你。”
廖希看过去,一张崭新发亮的银行卡被放在掌心,少女微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嘴上还在继续刚才未完的解释,
“前几天就想给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长时间转账容易被路女士查到流水,虽然系统并没有给出任务截止时间,但廖希被公开私生子的身份也就是高二的事,路起棋预计只要在接下来不到一年的时间维系这种金钱关系,完成任务是手到擒来的事。想至此,路起棋不由有点激动,嘴角上扬,脸颊都雀跃得微微发红。
然后听见廖希说,
“不要。”
路起棋愣了一下,
“为什么不要?”
“不喜欢蓝色。”
对方语气太一本正经,路起棋甚至仔细回忆了一下原着,
“我没听说过这个啊!”
眼见廖希一脸爱信不信拔腿就想走人的样子,路起棋急了,一心想去拉他的手臂,肩膀狠狠刮蹭到
贴近身侧的架子上一个凸起的铁制包边,连带着整个架子都剧烈晃了晃。
路起棋直觉有东西自头顶上方掉落,却来不及闪避,只能连带着发泄肩膀的剧痛弱小短促地叫了一声,
“啊-”
然后猝不及防被拉住手臂落进一个怀抱里,温热的带着一点皂香,路起棋意识还没回拢,甚至本能把脸凑近了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响起乒乓球落到地上轻盈绵延的回弹声,橘色的小球四散滚得颇远,路起棋听到廖希不咸不淡的问话,
“路起棋,乒乓球你叫什么?”
不知为何,听到廖希声音的一瞬间,路起棋有一种发自内心爆笑的冲动,连撞击处的痛感都暂时被她屏蔽了。
怎么这么小?廖希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女孩毫无挣扎就地落到自己怀里,站直了才堪堪到胸前的高度,身子紧贴着自己轻颤,混合着一股可口的甜香,软得像一朵云,给人一种轻易能捏碎的错觉。
路起棋窝在廖希的怀里憋笑,廖希一开始以为她在后怕,接着隔着校服感受呼哧呼哧的吐息,低头拍拍她的脸,
“差不多得了。”
然后动作一顿,
路起棋是在这时仰头看他的,刚刚因疼痛激发的生理性泪水还未干,盈着水汽的眸子像露珠一样剔透,瓷白的肤色,发丝是黑的,落在潮红的额角鼻尖和两颊,唇瓣微张,花瓣般饱满地露着一点嫣红的舌尖。
好帅哦。路起棋晕乎乎地想,原本已经逐渐习惯的美貌突然超近距离放送,甚至能看到廖希的瞳仁里映出自己的脸,睫毛密密地在眼下投出阴影,眉心微拧,一贯波澜不惊的表情变得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路起棋。”
她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像哄骗小孩的语气,
“亲一下。”
下一秒虚扶在腰上的手臂募地收紧,廖希覆上来,捕捉到那一点甜软,发了狠地吮吻将唇瓣磨得发烫,路起棋被亲得腿软,呼吸间全是这人的气息,嘴角溢出的津液立刻被舔去,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也被吞下。
直到眼角应激渗出泪,路起棋有些挣扎地后仰,察觉到此的廖希退开一点,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刚才自己亲了又亲的地方,因长时间的摩挲啃咬肿成鲜艳的玫瑰色,亮晶晶的像被打上标记似被覆着口水,廖希右手缓缓在路起棋后颈揉捏着,感受着手下微弱的脉搏,歪着头换了个方向又不容分说地吻了上去。
唇关被撬开,廖希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勾缠上来,在狭窄稚软的口腔内肆意扫荡,滚烫的软舌一下一下舔舐戳刺着上颚,带着某种强烈的暗示,路起棋舌根被吃得发麻,却被按着后脑勺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被动地任予任求。静谧的器材室门前偶有经过的学生,渐近渐远的脚步声和闲聊声,时不时响起屋外的鸟鸣,交织成白噪音一般让人昏昏欲睡的氛围,无人注意这一角空间少年少女交迭的身影和暧昧的水声缠绵。
路起棋抓准一个空隙,狠了心咬上去,廖希倒吸一口气,终于停止了动作。
嘴里仍留有一点血腥味,路起棋觉得应该是用力过度咬破了,怕廖希要怪她,想着先发制人,
“提前征求过我的意见吗就亲,你发情期?”
绝口不提刚刚吻到激烈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