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翮被被霍骠阴冷的脸色吓(第1/2 页)
&esp;陆长翮被被霍骠阴冷的脸色吓了一跳。他定了定神,发现沉拂砚身旁还有两个男人
霍骠挂断电话。
陆长翮这才挨过去,笑嘻嘻地问,“怎么着,二少后院起火了?”
霍骠正好有事儿交代他,“砚砚要来。这房里不许留小姐。”包厢必须点舞小姐陪伴是店里的规矩,但点了钟交了钱不让人服务肯定没人管,人家巴不得赚双份儿呢。
“还有,你打量谁是满不吝,没个正形儿的,另开一间包房呆着去,别跟我这儿吊腰子,裹乱。”
今晚的局不是专门为请霍骠开的,来的人半数以上霍骠没打过交道,顶多是个半熟脸儿。能挤进霍骠圈子的人本就少之又少,连陆长翮和冯旭平日都不能轻易请到他。之前陆长翮给他打电话纯抱着碰运气的心态,没想到霍骠这么赏脸。
陆长翮目光微闪,“砚砚妹妹还没睡呢。”随即意识到自己语调放得太轻,听上去隐约带着些许缱绻柔情,忙闷咳了声,唇边儿黏的半截香烟掉落在地上,被他提脚碾碎。
“成,我这就打发他们出去。”他爽快地点头应下,“您尽管让妹妹来玩儿。妹妹搓麻不?哥们儿今儿啥都不干,就陪着您给她喂牌,逗闷子。”最好干自己一底儿掉,他正苦于没法儿送妹妹点儿钱花花。
“还打麻将呐,她呀,跟个老学究似的,一天到晚抱着书本啃,连我都不怎么懒怠搭理。”霍骠正琢磨着怎么尽快把沉拂砚哄回家,烦躁地揉着额。
陆长翮不由打趣,“又不是逛窑子,瞧把您紧张的。都还没进门,您就成气管炎了?”
其实已经进门了。想到终于跟沉拂砚登记扯了证,原本心不在焉的霍骠脸上不觉有了笑影,“那祖宗大病一场,养了好几个月,最近气性儿大得很,惹急了谁都不吝。”先打个铺垫,万一沉拂砚情绪失控,也有个说法。久病之人容易脾气变得古怪,紧接着告诉陆长翮,“她精神头还没恢复,略坐一会儿,我就带她回去。”
陆长翮眼神一暗,刚要问沉拂砚生了什么病,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不合适。倘若霍骠想让他知道,方才直接就说了。抬手掩了掩眼睑,算了,本来他也没敢存什么痴心妄想。霍骠摆明了是跟沉拂砚来真的。沉拂砚离开的两年,他过得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只会看得更紧。
霍骠彻底没了玩儿牌的心情。二人坐到沙发上。霍骠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往桌上一丢。
陆长翮会意,捡起来先给他抖了一根,接着擦开打火机,‘啪嚓’,一朵橘火窜起。霍骠咬着烟凑上去燎着,脸颊微陷,嘴角慢慢散出烟雾。
陆长翮也给自己打了根烟,还没叼嘴上,霍骠捏起吸了两口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不明所以,“咋的了,下毒啦?”
“不抽了。免得等会儿又嫌我一嘴的味儿。”
陆长翮看看霍骠,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烟,“我他妈……”挫了挫牙根,也捻了烟扔烟灰缸里。他‘砰砰’地磕着酒杯,“合着这酒也不能喝了呗?”
霍骠懒得跟他抬杠,勾指招了一名服务员过来,为沉拂砚点了新鲜的饮料、果盘和小吃。陆长翮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唠嗑,哥儿俩一门心思候着沉拂砚。
这个点儿路况畅通无阻,霍骠算着时间觉得沉拂砚差不多该到了就有些坐不住。他怕影响苏格拉瓦开车没拨打他的手机,自己心头肉还在车里呢。
陆长翮被他弄得也跟着心浮气躁起来,况且他也暗自惦记沉拂砚,伸了个懒腰,“闷得慌。二少,咱们去大门口吹吹风?”
霍骠正中下怀,点点头站起身,让一名女招待把他的外套取来。夜间温度低,他担心沉拂砚下了车受凉。
二人穿过大厅,还没走到夜总会正门,霍骠掀眸不经意瞥去一眼,目光凝住数秒。
他突然停下,陆长翮差点儿撞上他后背,胳膊搭向他肩头,“二少?霍二少?”巡着他的视线望去。
霍骠一把扯下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陆长翮这时也看见台阶下那抹柔枝嫩条般的曼妙身影,脑子恍惚了一瞬,继而被被霍骠阴冷的脸色吓了一跳。他定了定神,发现沉拂砚身旁还有两个男人,一时不及细想,紧追着霍骠而去。
霍骠在门前缓缓顿住脚步。
沉拂砚正跟叶光澜说话。
头顶巨大的霓虹招牌灯光闪烁,红绿金三色对比鲜明,明晃晃照下来,能将人脸上每一点缺陷无限放大,再出众的美人也显出几分狰狞阴森。
沉拂砚则不然。她眉眼精致绝伦,肌肤晶莹透净,毫无瑕疵,霓虹光芒彷佛为她如画的容貌渲染上鲜亮的颜色,浓墨重彩,艳丽得惊心怵目,让人移不开眼球。
霍骠痴迷地盯着她,心情复杂。
怒火,焦躁,糅杂着醋意,还有些微妙的酸涩和怅惘。
他已经很久没见沉拂砚这么……正常过。
她显然处于一种十分放松的状态,秀美的脸微仰着,唇角翘起一个适宜的弧度,笑容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