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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她的好奇心攀升到顶峰,三十五岁的熟男——
蔡逯。
他是个熟透的蜜桃,是一个比禁果更能引人破戒越线的存在。
从头到脚,他依旧能诠释什么叫“完美”。
头发扎成利落的高马尾,五官更深邃,左眼处纹了一个海青图腾状的刺青。
遥遥望去,使她并不能像从前那样,一眼就看出他眼眸里装着哪种情。
身材更具力量,麒麟圆领袍搭两条蹀躞带,把宽肩和劲瘦腰身勾勒得明显。
小臂搭玉臂鞲,把长久锻炼的肌肉供给人看。
在亲眼看到蔡逯后,灵愫就懂了,为什么之前阁主不肯给她透露蔡逯的近状——
怕她与蔡逯旧情复燃。
她的喜好标准从没变过,十六岁喜欢熟男,二十六岁仍旧喜欢,三十岁亦是,乃至后面的年纪无穷止。
“三十来岁的男人,颇具成熟魅力。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悠长岁月里磨砺过,浑身充满故事,吸引人去探索。”
这是她曾给谢平说过的话。
从前,沉庵最符合她的喜好标准。所以跟别人形容喜好时,她会说:“我就喜欢沉庵那样的。”
那时大家都以为,沉庵是她心里不可抹去的白月光。就连她自己也这么以为。
现在,她明白了。
她其实谁都不喜欢,只是喜欢某一种男人类型。这种类型叫“熟男”,她喜欢撩了熟男,再渣了熟男,乐此不疲。
熟男是一种感觉。
具体什么感觉,她形容不好。所以从前,她拿“沉庵”来搪塞。
但,倘若现在,再有人问起她的喜好。
她会说:“噢,我就喜欢蔡逯这样的。”
因为蔡逯,完美符合她的喜好标准。甚至,他要比沉庵更合她心意。
灵愫把手从褚尧腿上抽离,站起身,朝门口的蔡逯走去。
她的心跳加快了,砰砰直跳。
这种情况,自沉庵死后,便再也没有过了,哪怕是对曾经二十来岁的蔡逯。
这种情况,叫:想再跟你玩玩,把你干得丢枪卸甲,溃不成军。
只有我能看到,在你那副熟男表皮下,隐藏着的那一份被我玩熟的浪/荡。
待走近,灵愫才发现,原来蔡逯怀里还抱着一条白松狮。
当年哼哼唧唧的小狗一碟,如今已经成了一只中年狗狗。可它的眼睛还是那么黑亮,表情还是那么可爱,被蔡逯养得极好。
灵愫的心都要化了。
她搓着狗脑袋,“一碟!还记得我么?”
一碟“汪汪”叫两声,尾巴摇得快出了残影。
“小笨狗,吃胖了好多。”灵愫打趣道,“一碟,你现在吃成了一大碟。”
小蔡一碟这个组合里,一碟成了一大碟。那小蔡呢?
蔡逯终于出声:“小蔡,也成了中蔡。”
他身稍微一侧,接过下属递来的一束超大赤蔷薇花。
蔡逯玩了句谐音,“这是大菜。”
赤蔷薇花张扬夺目,一如它的花语:热情、热恋、真爱。
是很典型的蔡逯的行事风格。
依旧爱得嚣张高调。
爱意不需任何掩饰,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爱到人皆尽知。
灵愫接过花。
无数朵红得鲜艳的赤蔷薇挤在一起,在不知不觉中,挤掉了那朵原本簪到她鬓边的月见草。
灵愫问:“从前一碟可是自认为地位比你还高的,怎么现在,你们哥俩相处得这么和谐?”
蔡逯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你走后,我就把它当儿子来养了。”
他把一碟举起,狗人俩相依偎。
“现在,我可是孩他爹。”
那么谁是孩他娘,自然不言而喻。
他笑时清风荡漾,在他的笑意里,灵愫后知后觉地感到满意。
八年弹指一过,如今,她与蔡逯,终于发展成了她最想发展的那种关系:
是即便不谈情爱,也会对彼此知根知底,无话不谈,玩得到一处去的好友。
所以她并没计较孩他爹孩他娘这事,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倒反天罡。”
蔡逯脸上的笑意更深,朝她张开怀抱。
“欢迎回来,易老板。”
灵愫却只把花束往他怀里一丢,并没与他拥抱。
“拿好我的花。”
落座时,蔡逯犹豫了下。
他这一犹豫,让阁主猛地神经紧绷。
一个是她的挚友,一个是她最得宠的情人。俩当事人呢,又将对方视作最危险的情敌。
眼瞅着,大战就要一触即发。
可蔡逯当真只是犹豫了下,随即就坐在了一个离她很远的空位置。
有点意思。
灵愫的视线不由得追随到了蔡逯身上。
她迫切想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