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花——今年明年後年之後的每一年芦苇都会盛开但等着他开花的人却再也看不到了(第2/10 页)
了一下怀中的人。
做为一个班上的优等生之一,斌斌应该是alpha或oga吧?阿廷心想。有时候,他真希望斌斌和他一样是个平庸的beta。他知道这个肮脏的想法不可能实现,说到底,不过是痴人说梦。
芦苇啊,芦苇真的很美,美且凄凉。
「你看过芦苇吗?」
斌斌的视线依旧盯着手机的萤幕,略为敷衍地回道:「课本看过。」
「欸,看我一下啦。」阿廷二度想将斌斌转向自己,不出意外的被推开了。「是真正的芦苇。」
「没看过。」斌斌乾脆的答道,终於将手机塞进口袋,「谁会特地跑去看芦苇?除了你这个神经病有可能以外。」
阿廷手背在脑後,,轻声嘀咕道:「芦苇很漂亮啊」
「很漂亮?」斌斌斜眼看向阿廷,「明明就长的跟杂草一样。」
「哪里像杂草?」阿廷反驳,「那是你没看过夕yan下的芦苇。河堤就有。」
「那我怎麽没看过?」
「你都去补习啊。」
「废话,不去补习去哪里?看芦苇啊?」讲到这里,斌斌一脸怀疑的看向阿廷,「你这几天下课芦苇有那麽漂亮?」
阿廷撇过头去,道:「有空我带你去看就知道了。那是你没看过的景se,资优生。」
——有空我带你去看啊。
明明就是宿营最後一天了,居然出这种意外。
午餐後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是来自陈教官的恩惠,尽管外面的太yan大的吓人,空气中还有波动的感觉,但仍然不影响一群男nv冲到外面去挥霍青春的时光。虽然高中已到了分化期,但除了发情期及易感期以外,一群人依旧是混在一起的。兴许是有些人尚未分化的原因,小团t也只男nv之分。
「喂!!赶快去上厕所!!准备要集合了!!!」
阿廷慢悠悠地跟在众人身後,在同学中他属於不合群且不讨喜的那种人,基本上除了斌斌是没有人和他聊天的,平时穿着一件有些旧的薄外套,不管春夏秋冬都不曾脱下——他是要掩饰他那道如同毛虫的伤疤。
啊,说到斌斌,他好像在那之前就已经去厕所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当阿廷踱步到厕所时,速度特快的男厕人早已走的七七八八,剩的人随意地打了个诸如「你现在才来啊」的招呼,表示看到了这个人。
「欸,斌斌。你在里面吗?」
「g、g嘛?」不同於平常的语气,从厕所内部几乎掩着但没锁上的门中传出的声音略微软弱无力、断断续续。
空气中弥漫着一gu味道,阿廷心道,河口,一定是河口,海水的咸味混着土腥味以及淡淡的草香。
「你掉进马桶里了?」
斌斌猛一推开门,粗声粗气的回道:「你才掉进马桶里了!」又推开挡在道上的阿廷,扶着墙,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
「欸,没事吧?」
斌斌一手扶着洗手台,摆了摆手:「没事,可能、可能中暑了,等一下就好了。」
斌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阿廷敢肯定味道是来自斌斌身上的。忽地,斌斌向前一个踉跄,整个人几乎跪坐在地,只觉浑身发软,脚也没有力气支撑站起来。
好丢脸。
丢脸si了,居然在他面前
k底一片濡sh散开,不是尿ye,是从本来没有的器官中流出的。
「怎麽了?」
好像不太妙。
「班长」阿廷整个人一激灵,吓得胆都快破了。
「怎麽了?」虽然语气温和,但班长就是有一种魔力可以让讲出来的话b任何人都要有威严。
「斌斌说他中暑了。」
「中暑?」班长走上前来看了看,扭头向身後的nv孩们问道:「你们有谁易感期还是发情期吗?」
「没有吧?」
「我没有,你来了吗?」
得到确切的答案後,班长的脸se瞬间凝重,喃喃的念道有些麻烦啊,随後便发号施令,「舒甯仪,你去找几个教官过来,说这里有人临时分化了,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带一些抑制贴过来;郑潼,你和卫襄越帮忙去疏散人群,能离这里越远越好,以免造成同学提早分化或集t发情;乐,你b较有经验,你留下来帮我。」
几个nv孩得到任务後一哄而散,原地只留四人。
「张斌斌?张同学?能起来吗?」
「可以我没事」斌斌一咬牙,就想扶着阿廷站起来,马上就被班长压了下去。
「没事个p,你要是站起来跌倒摔个骨折骨裂,责任是算我身上。你不知道自己要分化了吗?」
斌斌嗫嚅道:「不知道」
「下t流出分泌物属於oga分化时的正常现象,不用太担心,以後书包常备抑制剂和抑制贴,可以的话可以帮你临时标记的alpha,不行的话可以来找我借外套去,班导有讲过。还有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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