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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现在觉得她的好姐妹更疯:“你今天必须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绝对是你认识的人,你不可能和不知底细的人上床,”窦以晴开始她第n次分析,“你认识的人就是我认识的人,没准还是我们的同学,什么时候的同学?大学还是高中——”
“不是,”温辞飞快打断,“他,他你不认识,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窦以晴肯定道:“高中的。”
“……”
“别猜了以晴,我真不想说。”温辞认输道。
窦以晴在那头重重地叹了声气,她要是没那么了解温辞都还好了,温辞这种人,如果不是喜欢,根本不可能跟别人上床。
可是喜欢又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在一起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是个渣男,隻想睡,不想负责。
窦以晴今早看到温辞的消息都吓住了,本打算今天不论如何都要逼问出那狗男人的名字,可听见温辞求饶,窦以晴就又心软了。
“行吧。”沉默了一阵,窦以晴暂时妥协,随即又尖叫起来,“但你要发誓!你绝对不会意外怀孕!!!!”
“怎么可能!我们每次——”温辞一顿,举手朝天,“我发誓。”
交完述职报告,刚开学的那一阵忙碌总算是过去。
周二下午,两位人民教师时隔一个月,终于顾上见一面。
地点就定在窦以晴最喜欢的韩餐馆。
见到温辞的第一眼,窦以晴掏出手机,按下110:“你这样不行,我们还是报警。”
温辞按住她的手:“我怎么了?”
“你还问!你自己看看!”窦以晴指着她的脖子,“不是,他怎么还打人啊?捏的还是掐的?你们——等等。”
窦以晴突然反应过来,三观震裂,表情震撼,“你们……你们不会玩的s……”
“不是!怎么可能!”温辞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我创可贴没贴好吗?”
“这是圆的!怎么可能遮得住!”窦以晴问,“那是怎么伤的?”
“不是伤的,是蚊子——”
窦以晴闻言低头又要打110。
温辞连忙承认,在人满为患的餐厅里小声又用力地为周雾辩解,“他亲的,是亲的,真的。其实已经消很多了,再过两天就彻底没有了。”
“……”
窦以晴闭了闭眼,虽然知道这事儿小半年了,她仍不敢置信,初高中连小黄书甚至言情小说都没几本的温辞,会干这种事。
那男的到底是谁????!
窦以晴忍不住又要问,温辞看出她的意图,先发製人:“你什么时候近视的?”
窦以晴这回出来,脸上多了一副之前没有的眼镜。
闻言,窦以晴推了推镜框:“没近视,装饰,这样显老。”
窦以晴今年26,是江城中学目前最年轻的老师兼班主任,在他们这一行,年纪太轻镇不住学生,高中更甚,为了增加自己的威严,窦以晴成天黑色大t恤配阔腿裤,一个抓夹走天下,怎么老气怎么打扮。
温辞笑起来:“班里最近情况怎么样?”
“……别提。”话题被成功转移,窦以晴心一梗,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鸡翅,“我真巴不得跟那群考30分的混蛋同归于尽!”
“冷静。”温辞笑道,“你说的,成绩不能代表一个学生的全部。”
“是不能代表。但那几个学生可不止是成绩不好,逃学打架样样都干,前段时间还来我办公室偷试卷……”窦以晴冷笑,“秦运你还记得吗?”
温辞一顿:“记得。”
“他已经够混蛋了吧?”窦以晴拍桌,“我班里那群学生比他还混蛋!”
窦以晴高中时是班里的纪律委员,她曾说过,这辈子写过最多的名字就是秦运。
秦运被记名次数全班最多,还因此记了个小过,也不服她,高中那会儿,两人见面就要互怼几句,每次温辞担心万一动起手来窦以晴会吃亏,周雾就会过来,把秦运叫走。
温辞:“你之前不是想辞职吗?现在什么打算?”
“先把这个班带到毕业再说吧,虽然有几个气人的,但大多数学生都不错,上学期我不是有这个打算么,也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学生家长们还联名写信,让我别走。”
窦以晴叹了声气,“不聊这些烦人的。周末的校庆你来不来?”
如果是寻常的校庆,窦以晴肯定不会多此一问,但今年正好是江中的五十周年庆,办得非常热闹,不仅安排了许多活动,邀请了很多领导和优秀毕业生,据说还有烟花和晚会表演。
“你去吗?”温辞问。
“本来有点兴趣的,但我看群聊,秦运那帮人也要来,真扫兴。”
“群聊?”
“对啊,就高中时候拉的那个q/q群,你没看见吗?”
“……没,我看看。”
温辞高中时被管得严,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