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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的唇角拉平:“那你说说,什么是该做?什么又是不该做?”
程颜心口一致道:“君总,夜晚的那些是我身为情人该做的。但现在,没有必要,就不太该做。”
君涧清:“谁定的界限?”
“……我。”
对方没有应答,于是从沉默中,程颜懂了自己说了不算。
她心底想笑。
但精致的锁骨在眼前晃了一下,她又抿起唇,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又像在沉默地表示不满。
其实心底早已想让那片领口更大胆地向自己敞露。
她成为君总的包养情人,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一刻吗?
“咳咳。”君漓江捂唇咳嗽两声。
见没吸引到君涧清的注意力, 她又重重地咳了两声。
“咳!咳!”
君涧清抬头,目含不善,开口道:“病了就去医院。”
君漓江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说:“堂姐, 你别墅周围的绿植很多吗?佣人对别墅的蚊虫防护这么懈怠吗?怎么别墅里的蚊子这么猖狂?”
她甚至还作势挠了挠, 硬是给自己的脖子挠出来几道红印子。
君涧清无动于衷地看她作怪:“你想表达什么?”
感觉自己像个猴, 君漓江略有心塞的想。
“堂姐, 你这里——”君漓江放弃暗示了,指了指君涧清的脖子, 垂下头, 生无可恋道:“有印子。”
一分钟后她再抬头,对面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报纸摆在桌子上,无声地随着风晃动。
君漓江没忍住,笑了。
君涧清正仰着脖子照镜子,上面的红印子清晰可见。
想到自己早晨这样一无所知地出现在楼下, 她忍不住蹙眉。
程颜太没有分寸了, 她想。
低头想给她发微信告诫她以后不要在自己身上留印子, 刚点进去聊天框的手一顿,君涧清忽然想到以程颜听了就一定会照着她说的做的死认理性格, 如果自己真的让她以后不要留印子了,她或许会干脆一劳永逸地不再亲吻。
纠结了一下, 君涧清关上了手机。
她年纪小, 遇上这种事情有些不知轻重是正常的。
君涧清拿起旁边崭新的衣服, 准备换上新的高领衬衫时, 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自己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 露出白皙瘦削的锁骨。
上面印着深深浅浅的齿痕。
指腹点了点一个殷红齿痕,没有疼痛感。
但昨晚程颜兴奋时没有控制力道的时候,确实有些痛。
只是那时的她也沉浸在欢愉中,忽略了这个事情。
眼下再看着这些痕迹时,想起以往的夜晚,君涧清的眼眸略深。
程颜似乎特别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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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漓江看到堂姐离开十分钟后,出来又换了身衣服,脖颈被遮挡的很严实,低头忍了忍笑,而后收敛表情变得正经,再抬起头给她出主意。
“其实堂姐你要是不喜欢的话,直接给她说,让她注意点分寸。”
她没错过堂姐看到自己的提醒时微变的神色。
君漓江以自己纯熟的包养经验道:“床上那点子事,我们不就是讲究一个快活吗?我们出资源出钱,她拿钱办事,就得让你开心,怎么能不懂事的给你添麻烦呢?”
如果今天不是她来,换个别人,她堂姐的脸往哪里放?
“有时候这情人啊,是得调/教。”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以自己感受为先的君漓江道。
其实她还想说,情人嘛,看对眼了包一个,不听话不懂事了再换,她们有权有势,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合自己心意的人了。
毕竟调教还要自己费心,不如直接换一个,总有聪明人懂得自己学习。
但很明显,她堂姐现在还没腻,所以君漓江很明智地没有提出另一个建议。
“调/教?”君涧清挑眉。
君漓江说:“对,把她调/教成契合你的,就是得劳你费点心思。”
不过有时候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也确实别有乐趣。
君涧清喝了口茶,而后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问:“你经常这样做?”
“也没有吧?”君漓江回忆道,“有过那么几次。”
后来她发现与其去调/教,不如去换人。
所以她的包养合同基本都是短期的。
知道堂姐搞包养一搞就是三年,君漓江都有些惊讶。
三年,也太久了,不腻吗?
又或者说,不怕把人的心喂大吗?
不过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自己在心底想想就得了。
“那你运气不怎么好。”君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