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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律在电话那头笑了声,“楼下那碎嘴不会再来烦你,我刚才回家时遇到她了,她搬家了。”
盛又夏微怔,“不可能。”
“不信,你回来看看。”傅时律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停了辆货车,邻居家的行李正一箱箱往上搬。
盛又夏知道那人很难搞,不会主动搬走的。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没做,不过昨晚有很多男人去敲她房门了,她可能是被吓走的。”
盛又夏吓得把电话给挂了。
唐茴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怎么了?”
“这死男人,万一他把对付别人的手段都使我身上,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傅主任,你老婆伤得不轻
唐茴深有感悟,“惹不起咱总躲得起。”
盛又夏也是这么想的,先躲一阵再说。
傅时律晚上等她回来,等到大半夜不见人影,再打电话的时候,盛又夏关机了。
他这几天没睡好,沙发上腿脚放不开,他干脆把盛又夏的床也霸占了。
他也总算是尝到了深夜等人人不归的滋味。
盛又夏工作室开张的这天,很是热闹,不少朋友跟合作人都去了。
唐茴打了电话给温在邑,他那边有事要忙,说是花篮先到,人随后再来。
唐茴在电话里笑了句,“你可得抓紧了,最近傅狗那边追得紧,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谢谢唐大小姐帮我盯着,改天请你吃饭。”
唐茴挂了电话,站在人群里望着自己的亲闺蜜。
一股老母亲般的自豪油然而生,唐茴不由挺了挺胸膛。
盛又夏的工作室,上下将近五百平米,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租金和装修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她按着流程剪彩,徐总是特地赶过来的,四十不到的男人站在盛又夏的旁边,气度不凡,成熟有魅力。
唐茴看得眼睛都馋了。
礼仪小姐捧了一束花过来,交到盛又夏的手里。
她微笑接过,带着一帮人往里走。
“徐总,您先上楼,我让人送两盒檀木香上来。”
“好。”徐临抬起脚步往二楼走去,唐茴也跟在后面。
盛又夏让安清去拿檀木香,“再让人送些茶水。”
“好的师傅。”
盛又夏抱着那束花,沉甸甸的,但她并没有觉得不对劲。
她来到楼梯旁,脚上还踩着将近九公分的高跟鞋,刚走了两步,花束里传来阵窸窣声,好像有东西在动。
屋内是26度的恒温,舒适至极。
盛又夏穿了条v领的裙子,此时,胸口却滑过一阵冰凉的触觉。
她低头看去,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盛又夏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手里的花被她丢到旁边,她转身想要下楼,却不想因为太过惊恐,脚直接踩空了。
盛又夏重重地踩着台阶边缘,几乎是摔下去的,尖锐的疼痛连接着脚踝和脚背处。
“怎么了?”
徐临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下面已经乱成一团。
有客户尖叫着,四下乱蹿,盛又夏想要爬起身,但手背上被人狠狠踩了一脚。
散乱开的鲜花里面,爬了几条蛇出来。
谁见了这种玩意都怕,盛又夏紧紧地握住手背,安清忙过来拉她起身。
“师傅,你没事吧?哪来的蛇啊,吓死人了。”
一时间,四周的人逃的逃,走的走,徐临快步往下面而去,有条蛇拦住了他的去路,被他一脚给踢开了。
“救命啊,救命——”
盛又夏看到宋太太惨白着脸,被吓得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宋太太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蛇,这会见了活的,只觉全身发毛,那种恐惧感是自身没法克服的了的。
盛又夏也挺害怕的,但这些蛇颜色鲜艳,八成都是有毒的。
她没想那么多,瘸着脚步过去,抄了一张椅子往地上用力砸去。
宋太太得了救,总算反应过来往外面跑。
徐临忙来到盛又夏的身边,语气里全是关切,“怎么样?还好吗?”
工作室内的客户大多数跑了出去,盛又夏找了一圈,“唐茴呢?”
唐茴从楼上下来,一边尖叫一边喊,“啊啊啊,我在这,别咬我,我的肉是臭的。”
徐临想要带盛又夏先出去,她走不动,男人也没想别的,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
安清把客人都带到外面,然后锁门,拨打了110和119。
盛又夏的脚肿得鞋都穿不住,徐临着急送她去医院。
“师傅你别担心,我会安抚好客人的,你先去看医生。”
唐茴怕她一个小姑娘处理不了,也留下来帮忙了。
徐临让司机去最近的医院。
盛又夏有点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