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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律在边上,说了句恶心。
两人皆是一怔,仿佛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但包厢里又没别人了。
吴总忙将秘书推开,“傅先生,我可是正经做生意的人。”
“她的报价,跟你心里预期的差了多少?”
吴总伸出手指,比了这么一个数,“谁会跟钱过不去啊,对吧?”
傅时律用筷子,夹住了吴总的手,将他的手指往下折。
“这个差价我来补上,你明天就找她把合同签了。”
“啊?”吴总纳闷,还有这样的好事呢?“傅先生想帮她,那您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提出来?”
“你只要说你想通了就行,不要提到我,更不要提到钱的事。”
吴总有些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头。“好。”
傅时律起身时,扫了那秘书一眼,“吴总的眼光实在是差,莫不是有慕丑癖?她要一直这么跟在你身边,我怕你什么生意都做不成了。”
这话几个意思啊?
吴总眼看傅时律离开了,小蜜还在边上气呼呼的,“他干嘛这么说我,我哪里碍着他了?”
妈的。吴总一把将她挥开,“你明天不用来了,结了工资给我滚。”
“什么!”
对吴总来说,女人哪有生意重要,今晚就不该带这晦气玩意出来。
傅时律走出酒店时,盛又夏还没走,看样子,还想着等姓吴的出来再试试。
傅时律将视线盯落在她身上。
“不用等了,他从另一边离开了,他也不会跟你签约的。”
别等我,没结果
盛又夏脸上已经擦干净了,连带着半张脸的妆都卸了。
但她皮肤本来就好,又白,卸了妆的样子几乎没差。
她望了眼傅时律的身后,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有些吃惊的样子。
“徐总?”
盛又夏没想到在这会碰到他。
傅时律没有回头,眉间下意识拢成川形。
徐临正好结束了一个饭局,身边还有不少人,秘书想给他安排车。
“不用了,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你们先走。”
“但是,徐总——”
徐临满脸的欢喜,眼里早没了别人,他三步并作两步过去,“真巧。”
盛又夏轻挽了嘴角,“您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这样我也好招待您。”
“现在招待也来得及,我还可以赶第二场。”
是个人都能听出盛又夏说的是客套话,傅时律不信徐临就听不出来。
“我们去哪?”
徐临认真地问道。
盛又夏被问住了,还是旁边的钱伯伯反应快,“要不去唱歌吧,徐总刚应酬完,夜宵肯定是吃不下了,我看泡温泉也行。”
徐临一看傅时律在,他知道今晚多半是成不了的。
但傅时律没有插嘴说话,他的车刚开过来,他就走了。
徐临眉头轻挑,这烦人精吃错药了吗?
盛又夏想到刚泡汤的合作,心情也挺失落的,“要不还是唱歌吧,徐总您看呢?”
“好。”
只要跟盛又夏一起,就是让他在老树底下坐一晚,他都乐意。
钱伯伯帮忙定了个包厢,他年纪大了,受不了那种嘈杂的环境,把两人送过去后就找借口走了。
盛又夏点了些啤酒和果盘,徐临在边上坐着,目光似有深意地盯着她。
“你要唱什么歌?”盛又夏将话筒递给徐临,见他依旧在看她。
“徐总?”
“你跟温家那位公子,分手了。”
这人说话也太直接了,盛又夏嗯了声,“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你父亲的葬礼上,按理说他应该寸步不离地陪着你,但当时在你身边的人居然是傅时律。
“徐总真是好眼力。”
徐临笑了笑,收下了她的夸赞,“我还注意到,你跟傅时律好像也闹掰了。”
盛又夏方才一直没什么波澜的脸上,这会有了点情绪的波动。
何止是闹掰,他恨不得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了。
“有时候,你得学学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那看来是真的了。”徐临很乐意见到这一幕,“我之前可是排了队的,什么时候轮到我?”
盛又夏倒是被问住了,男人这玩意太伤神,她不想碰了。
徐临想到她刚经历丧父之痛,这时候聊这个问题似乎不恰当,“我可以慢慢等。”
“您可别,别等我,没结果。”
盛又夏低声回道。
“那就看缘分。”徐临从她手里接了话筒,他这点岁数的,千娇百媚的女人都见过,说没兴致就是真没兴致了。
他觉得盛又夏挺好,等得到是最好的。
他点了歌,一个人在那唱,嗓音是特别好听的那一挂。包厢里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