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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谢,严嬷嬷便低头出了门。
夏忱忱这才跟珍珠说:“去提醒一下宁师父,让她看得仔细些。”
宁师父原是江湖中人,不但武艺超群,而且还会识毒解毒,夏忱忱总觉得那秀女吐血不是那么简单。
果然,宁师父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沉重。
“宁师父,那秀女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忱忱忙问。
“忱忱你猜想得没错,确实是中毒了,只是下毒之人或许心里紧张,剂量不大,因此命是保住了。”宁师父淡淡地说。
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什么惨烈的场景没见过,这些对于宁师父来说,也不算什么。
“您确定这毒是人下的,而不是她吃错了食物?”夏忱忱又问。
听到这一句,宁师父都笑了。
“我确定,这秀女中的毒叫沉合,不是我们这儿有的,也用不到食物上。”宁师父说道。
“不是我们这儿有的,又用不到食物上?”夏忱忱喃喃道,又问,“好认吗?毒性如何?”
“不算难认,至于毒性,吃多了也会死人。”宁师父回。
那这就清楚了,一般人家寻毒都不容易,可见家中有些财力或官职,但却又不敢吃死人,不知是胆子小还是心不够毒,至少心思也不够缜密。
真的要查,应该也不难。
但秀女的事,夏忱忱并不想插手,她只是想了解一下,保证自己和身边的人能平平安安的就行。
至于别人,把天闹翻了与自己也无干。
只是有些事情,并不由自己做主,第二天一早夏忱忱刚起床,夏茜茜便闯了进来,珍珠和翡翠拦都拦不住。
夏忱忱脸色刚一沉,夏茜茜便道:“二姐姐,刁月娥被他们抓起来了。”
抓起来了?夏忱忱瞬间便想起了昨天秀女中毒的事。
“她们怀疑是刁月娥下的毒。”夏忱忱看向夏茜茜,“有什么证据。”
夏茜茜没想到夏忱忱居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事儿上头,不禁怔了一下才道:“没什么别的证据,就是昨日刁月娥和那位郭姑娘坐在一起吃饭了。”
“就这?”夏忱忱都觉得如此以此为依据,那也太草率了些。
莫不是严嬷嬷找不出人来,得找个替罪羊,而刁月娥最为明显。
“那位郭姑娘自恃美貌,一向独来独往的,刁月娥跟她同桌吃饭,便显了眼了。”夏茜茜叹道。
“一会儿去看看吧。”夏忱忱对珍珠道,“给我随便绾个髻。”
同时,夏忱忱又吩咐翡翠去把早膳端过来。
“二姐姐,都这会儿了,你还吃早膳呢?”夏茜茜觉得夏忱忱哪怕是装,也得装得着急一些吧。
“我早一刻还是晚一刻去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难道还敢把人打杀了不成?”夏忱忱将热帕子敷在脸上,舒服得长吁了一口气,才又道,“可我如果没吃早膳,会一天都没精神的。”
夏茜茜:……好吧,你大你有理。
而且,夏忱忱都不着急,自己着什么急。
这么一想,夏茜茜便也坐了下来,甚至还对翡翠说:“给我也拿点儿,我没吃饱呢。”
夏忱忱瞟了夏茜茜一眼:“这会儿都没吃饱,小心进宫没得吃。”
“二姐姐,您能不能别这么乌鸦嘴。”夏茜茜不满地看了夏忱忱一眼,但接下来看到翡翠端上来的香煎虾饼,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二姐姐,你这里怎么还会有虾饼?”
“以前又不是没吃过,值当你这么大惊小怪的么?”夏忱忱拿起筷子挟了一个。
夏茜茜看到拢共也只有四个,也赶紧挟了一个。
吃完虾饼,夏茜茜才道:“不是我大惊小怪,只是这驿站肯定不会有虾,你这一路上……”
说到这里,夏茜茜便闭了嘴,还用问么?要么就是一路上用水养着的,要么就是快马加鞭地送来的。
虾可不是那么好养的,快马加鞭地送也够麻烦的。
有的时候,夏茜茜都不禁怀疑,自己和夏忱忱究竟是不是姐俩,怎么她花钱就那么不心疼呢。
当然,夏茜茜也不怎么心疼银子,但虾饼而已,至于这么大费周章么?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夏茜茜又吃了一块。
姐俩吃得饱饱的,这才前往秀女的住处。
途中,夏茜茜问夏忱忱:“二姐姐,你觉得这事儿有没有可能是刁月娥干的。”
夏忱忱摇头:“不会。”
一下子都不带思考吗?
“为何不会?”
“她犯不着!”
刁月娥不是个傻子,即使夏忱忱和她看上去并不亲厚,但保她平安进宫是没有问题的,为何要多生事端。
进了秀女住的院子,严嬷嬷立即迎了上来。
严嬷嬷也只是询问了几句话,把刁月娥关了起来,并没有严惩。
“关起来了?”夏忱忱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严肃地说,“严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