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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得说说。”珍珠点头,也看向何嬷嬷。
“说吧,回头你俩坐到后面的马车上来。”何嬷嬷叮嘱道。
夏忱忱吃完早膳后,去看了一回武氏。
武氏应该只是吃食上有些不适应,现在已经大好了,除了脸色还有些发黄。
两个寒暄了一会儿,夏忱忱便回来了,一会儿就要启程了,也不能耽误了。
倒是宋濯知道夏忱忱情绪不好后,出发时,便在众人的目光中,坐到了夏忱忱的马车上。
若在平日,宋濯多少会注意着点儿,但现在,他就有点儿顾不上了。
夏忱忱居然会情绪低落这种事儿,宋濯都没想过,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夏家的那几个人,似乎从来就没什么事儿是值得她在意的。
这曾让宋濯暗地里有些沮丧,但这会儿看到夏忱忱真的焉了,这些他便抛之脑后,又急上了。
见宋濯上马车,夏忱忱还愣了一下,她之前原本是在想着宋拮的事儿。
这孩子小的时候瞧着混帐,但没想到成年后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只是那揭竿的事儿,哪是一般人能够做的,太危险了。
夏忱忱这会儿也不知道梦里的事儿是不是真的,但宋拮是自己的骨肉,哪怕是个梦,也足够让她揪心的。
倒是宋濯,他竟然死在狱中。
夏忱忱想到这儿,只觉得呼吸都有些艰难。
“夫人,那秀女的事儿,你别放在心里,都办妥了。”宋濯干巴巴地说。
至于陈莺的名字,宋濯已经忘了。
夏忱忱听到“秀女”两个字勉强把思绪拉回来。
“知道了,你办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夏忱忱无意中拨弄了一下腕间的铃铛,清脆的声音让她不由得精神一振。
“夫人,那你究竟为何不开心?”宋濯也意识到夏忱忱应该不是为了那秀女的事儿。
为何不开心?夏忱忱抚了一下脸,这么明显的吗?
“我……只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夏忱忱勉强笑了一下。
原来是梦啊,宋濯顿时放心了。
“做了什么不太好的梦?”宋濯问。
“梦到……”夏忱忱看向宋濯。
梦里宋濯被关进大狱后,瘦得皮包骨不说,还被用了刑,整个人与现在判若两人。
但究竟犯了什么事,梦里竟是没有一个人说。
夏忱忱突然看向了车厢顶,那里挂着一个香囊,摇摇晃晃的。
“夫人?”宋濯心里有些发毛。
之前是被夏忱忱看得的,她似乎通过自己看到了别人。
夏忱忱不看他了之后,他更是浑身不自在。
“我梦到你纳了小妾。”夏忱忱突然开口道。
“啊?”宋濯被夏忱忱说懵了。
“你一房又一房地小妾,院子里都住不下了,便让我再去买宅子。而且那些小妾们都对我都不甚敬重,说我是商女出身,连茶都不敬,甚至挺着肚子到我面前示威。”
夏忱忱竟越说越气,还踢了宋濯一脚。
“夫,夫人啊,这,这话从何说起啊。”宋濯只觉得冤枉,但却并没有躲。
“你说从何说起,你为何要纳那么多妾,还要我来养。”夏忱忱说着,竟真的有些委屈了,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会纳妾的,真的不会。”宋濯急了,“你说说看,我要怎样你才放心?”
美人都善妒
嗯?夏忱忱眨了眨眼睛,自己为什么要放心?
“你想纳便纳好了。”夏忱忱突然冷静了下来,“那只是在梦里,你若真的纳妾,我自是会帮你好好地纳回来,只是别想让我养着便成。”
倒不是夏忱忱不够大度,养几个人也不是个事儿,可那些女子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凭什么要养呢。
看到夏忱忱又变回去了,宋濯不禁有些失落,她到底还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在意自己。
“四爷,我想喝茶了,把珍珠叫上来吧。”夏忱忱冲着宋濯一笑,宋濯也只能下车换珍珠上来。
只是骑到马上的时候,宋濯自己都忍不住道:“我是不是有点问题。”
观言在一旁听了:“四爷?您哪里不适吗?要不要叫大夫?”
宋濯看向观言,不行,这种事,怎么可以跟观言说。
而且宋濯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自己跟他说夏氏朝自己发脾气了,自己还挺高兴。
她后来又不发脾气了,像往常一样,自己心里还颇不是滋味儿。
估计观言听了,立马便会去给自己找大夫。
这时,耳边响起了马蹄声,宋宁骑着马赶上来和宋濯并辔而行。
“四弟,我瞧着四弟妹似乎有些不悦,可是有何处不适,可需要帮忙?”宋宁一脸关心地问。
宋濯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自己都没注意到夏氏脸色不对,他竟注意到了?
自从和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