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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遍哪够,宋濯自己又数了一遍,确实是一万两。
“观言,去问一下四少夫人,她什么时候再出门。”宋濯说道。
“小的这就去。”观言说完就转身往外跑,大河里有水小河里才能跟着有水,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是观言在门口差点儿撞到一个人,定睛一看,居然是永平王。
“小的见过王爷。”观言腿一软,都要跪地上了。
“跑什么呢?”永平王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余光却瞟见宋濯正将一个盒子往身后藏,便没再与观言纠结,径直走了过去。
“父王!”宋濯立即起身行礼,不明白父王为什么来自己的书房。
“藏什么呢?”永平王伸出手。
“没,没什么父王。”宋濯讪笑道。
“拿来!”永平王声音严厉了起来。
宋濯无奈,只得把盒子递给了永平王。
永平王打开盒子,表情和之前的宋濯一模一样。
“你,你岳父送来的?”永平王压低声音问宋濯。
就凭这一句,宋濯便知道了,永平王只怕是知道夏家送东西过来,因此才过来的。
“父王,您身上都有几十万两了。”宋濯提醒永平王,这一万两他可以不用在意。
“谁还嫌银子多?你岳父为何要送银子给你?”永平王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
“我今天,陪夫人出门了。”宋濯无奈地说。
“陪她出门就有这般好处?”永平王不大相信。
“倒也不是。”宋濯将夏忱忱与安思慧发生争执的事说了一遍。
“就因为你护着夏氏了,所以你岳父就给你送了一万两银子?”永平王喃喃自语。
“应该是的。”宋濯回道,光陪逛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好处。
永平王若有所思,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书房,永平王洋洋洒洒地给安知府写了一封信,大概的意思是说,夏氏已是我王府的媳妇,陵川城内,自己不想看到任何人再拿她的出身说事,看不起夏氏,就是看不起永平王府等等。
“拿过去,马上着人送到知府衙门。”永平王将信递给自己的长随正道,然后又道,“你亲自去一趟夏家,将我的意思告诉亲家公。”
正道以为自己听错了,着人送信到知府衙门,却让自己亲自去夏家?
但永平王再次表示自己说得没错,让他就按自己的意思办。
当正道拿着一撂银票的时候,才明白永平王的意思是什么。
“谁说王爷是个糊涂的呢。”正道哭笑不得。
永平王接过正道拿回来的银票,和宋濯一样,又数了一遍。
“咱们家是娶了个摇钱树。”永平王小声对正道说。
“呃……”正道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
“走,去宁安堂!”永平王将银票锁好,便去了后宅。
凭什么
翟氏见永平王过来了,心里原本挺高兴的,但听到永平王一开口就是叫她对夏忱忱要好一些,心里便有些凉。
“王爷为何突然这样说?”翟氏示意给永平王上茶,然后才又道,“可是有什么传言,说我们对夏氏不好?”
“没有。”永平王十分干脆地摆手道,“只是夏氏出身低,府里那些人你是知道的,作为当家主母,你得约束着些。”
翟氏一听这话,只觉得气闷。
若是有不妥的,来说说也就罢了,什么事儿也没有,跑过来斥责一顿,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等到永平王离开后,翟氏便让人去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事儿也不难打听,丫鬟很快就回话了。
“王妃,说是今日四少夫人在外面与四爷碰着了,于是四爷陪了她一日,回来的时候夏家便送了什么东西过来。”春信说道。
听了这话,翟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翟氏不由得一声冷笑:“夏宪是什么人王爷不知道么?那人瞧着憨厚,实际上都成了精,老四是他的女婿,他自然不遗余力,其他人又是他什么人?便是把夏氏捧上了天,也未必能得到他一个子儿。”
翟氏不知道的是,永平王已经得到了夏宪很多个子儿。
这会儿,翟氏真的有些后悔当初同意了与夏家的婚事。
早知道……唉,想起宋澈欠的那些债务,夏氏也懒得再回想了。
“将这事儿传出去,让各房都知道。”夏氏闭着眼睛道。
永平王府虽然拮据,但毕竟也是王府,也有争斗,哪房不放些人在各处。
夏宪堂堂正正地送礼给宋濯,永平王去了宋濯的书房后,在自己那里没呆上一小会儿便去了宁安堂,这事儿谁能不知道。
但永平王去宁安堂居然是吩咐翟氏对夏忱忱好一些,这是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的。
“大爷?只怕是夏家大老爷给四爷送了银票。”元青对宋泽道。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