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2 页)
“怎么搞的?这么不结实?”苏万融纳闷,正想把掉落在地的木条拾起来看看,就听到邱念歌的声音:
“师尊,下去参加宴会吧。”女徒弟是来喊师尊赴宴的。
当她看到苏万融时:“咦,大师兄,你也在?”
然后她盯着苏万融的头发,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大师兄,你的头发,哈哈哈……”
苏万融一脸严肃:“笑什么笑?一点都不淑女。”
邱念歌这才拼命地收起笑容:“大师兄,你可是今天宴会的主角,怎么这么不注重形象?”
卿羽尘从苏万融背后走过来,探了个头:“抱歉,这是我梳的,没梳好,重新梳吧。”
说着他就把苏万融重新拽回屋里去了。
留下邱念歌在门口发愣,心里琢磨:束发这种事,除了父母为子女做,不就是道侣之间才做吗?为什么师尊会……
卿羽尘为苏万融重新束好发,师徒俩一起下楼,前往了宴会厅。庆功宴上的气氛相当热烈,师尊和他的首徒频频接受着其他弟子们的恭贺和敬酒,众徒一直从中午闹腾到晚上。
邱念歌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拿着筷子,不过筷子没有用来夹菜,而是把其中一端放进嘴里轻咬着,邱姑娘一副食不甘味的样子。
“怎么了,师姐,饭菜不合胃口吗?”和她坐同一个桌的薛舟忍不住问道。
“四师弟,你觉不觉得师尊和大师兄都是一身红衣,看起来宛如一对新人?”
不等薛舟回答,同一个桌上坐着的水云鹤喷了一口茶出来。
“咳!咳!”水云鹤拍着胸口,“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邱念歌就把刚才看到师尊为大师兄束发这件事说了,“你们说啊,大师兄都这么大的人了,按理说不用别人帮他梳头啊。”
水云鹤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说:“师尊可能把他当小孩子吧,毕竟长得再大,在师尊面前也是后辈。”
邱念歌却无视了二师兄的话,继续叭叭:“束发这么亲密的行为,就算大师兄现在没有妻子,也该找个心仪的姑娘帮他。”
邱念歌有理有据地分析起来:“咱们门派中那么多师妹都仰慕大师兄,大师兄也没挑中一个;师尊就更别提了,这么多年,也一直不找道侣。你们说,他们俩会不会……”说完还冲两名听众眨眨眼,挑个眉。
水云鹤受不了三师妹的挤眉弄眼,他严肃地说:“你越扯越远了,他们可是师徒,大师兄又是师尊收的第一个徒弟,陪伴他的时间最长,亲密一些也无可厚非。”
“师徒怎么了?”邱念歌举了个例子,“五师伯不是娶了徒弟吗?”
水云鹤反驳:“五师伯和师伯母是男师父配女徒弟,咱们师尊和大师兄是两个大男人,没有可比性。”
“你这是性别歧视!”女徒弟嘟起嘴。
“你这是胡思乱想!”二师兄皱着眉。
二徒弟和三徒弟正在辩论,四徒弟一拍桌子:“哎呀,我想起来了,师尊这次闭关前,曾经像上次一样差点冻死,还是大师兄及时救了他,大师兄救师尊的时候,把我支走给师尊取衣服,等我取衣服回来这么一看,你们猜怎么着,大师兄搂师尊搂得那叫一个紧,我就笑大师兄,结果被他罚去爬山梯。哎哟,累得我这两条腿啊!”
“大师兄罚得对,我看你俩就是闲的!”水云鹤也不客气,“薛舟,你去把山梯再爬两遍!邱念歌,待会宴会结束,你负责打扫整个会场!”
三徒弟和四徒弟被二徒弟罚了,正要哀嚎,就感觉到一阵风吹进了宴会厅,这股气流极其强劲且阴冷,一下子就把宴会厅的所有蜡烛和灯笼都吹熄了,原本热闹的大厅霎时变得昏暗一片。
还在闹腾的弟子们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风声吹得窗户纸呜呜地叫,如泣如诉,仿佛谁在呜咽。
卿羽尘顿时精神紧绷,黑暗中他的左手被抓住,他听到大弟子说:“师尊,没事,有我在。”
卿羽尘心想:你还说我紧张,你自己的手都吓得冰凉。
于是他回握了那只手:“没事,有为师在,不用紧张。”
那只手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就又松开了。
苏万融也精神紧绷,他命令所有的弟子点上驱鬼符咒,黑暗中一张张符纸亮了起来。
若真有鬼,这么多符咒一起来,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偏偏什么反应都没有。
众弟子议论纷纷:
“原来只是风啊。”
“嗨,真是,吓我一跳!”
“这都夏天了,咋还有这么大的寒风,阿嚏!”
宴会厅所有的窗户被重新关起来,灯也被重新点起,但是人们的情绪却被这阵冷风给吹熄了,没人继续闹腾了,众人散席而去。
卿羽尘顿时感到了一阵失落:原来不是阿甲回家了。
他却忽略了一个细节,苏万融当时是站在他的右侧,而他被握住的,是左手。
装逼不成反被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