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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铭还特意在医院将结果打印出来夹在这本体检报告中。
江艺淼一眼扫过去, 一整页的阴性结果,翻了一页的传染病八项也都是阴性。
她抿了一下唇, “那我是不是也有必要弄个体检报告啊。”
赵书铭蹙眉下意识想要说不用麻烦,但想起什么, 他又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方便做再做,这种事不急。”
“诶,我有一个入职体检,但好像只有二十几项,看起来比你的少好多。”江艺淼突然想起来前两个月做的入职体检。
她身体后仰摸了半天总算是在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挥了挥,“我有电子版的检查结果。”
“你,现在就要看吗?”
卧室和煦的灯光映在他的眼镜上,他的锁骨以及锁骨上的那颗小痣以及暴露在她的视野中,手里突然很想捏些什么东西,江艺淼悄悄抓了抓娃娃柔软的腿。
“嗯,我看看你身体有没有缺些什么,方便调整一下食谱,给你补回来。”
江艺淼完全没想到赵书铭会说出这句话,她扑哧一笑,“哥,你不会是考了什么营养师资格证吧。”
下意识的话语并没有让江艺淼纠结自己怎么称呼赵书铭,语气就像平时和朋友开玩笑时会互相称姐道妹。
但赵书铭却整个人怔住了一秒,他很久很久没有从江艺淼的口中听到她对他这样的称呼了。
哪怕一个称呼其实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但他还是对她对他称呼改口这件事耿耿于怀,江艺淼叫同事都叫得很亲昵,但偏偏和他变得疏远。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江艺淼从小就很少会撒娇,为数不多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放任自己的情绪,窝在他怀里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重复地喊哥,然后赵书铭就一遍遍应她。
不过这都是很小很小的事了,再长大些江艺淼彻底变成了不会撒娇的人,一整天最在意的事就是学习,其次是吃饭睡觉。
“啊?你真的考了吗?”江艺淼把检查结果截了个图发给赵书铭,再抬头时见他似乎是在愣神,还以为她猜中了。
“没有考,不过你要是想我考我也能考。”赵书铭嘴角溢着笑意,被她的脑回路给逗乐了。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你还要上班早起。有什么很想吃的早餐吗?”
“我还想吃前天吃的那个烧麦,想喝豆浆,不要加核桃要过滤掉渣渣的那种。”
赵书铭边拉上窗帘边应了声好,走到床边时还替她掖了掖被角,“那我也回我房间了。”
顺着他弯腰的动作,江艺淼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睡衣领口下的部位,她微张着唇又合上咬着自己的下唇,她意识到赵书铭的身形真的很优越。
如果是小时候她肯定会上手摸一把……
“盖好被子晚上别着凉了,今晚半夜有雨,气温又要降下来。”
“好,那晚安?这次是正式的晚安了!”江艺淼把娃娃也塞到了被窝里。
“嗯,晚安。”
不过今夜对于赵书铭来说有些难安,他的睡眠质量毫无规律,简直比非线性电路的混沌实验还要没有规律。
偶尔几天他能很快就入睡,但某几天又会失眠,当赵书铭试着用江艺淼数绵羊的方法数到了五百九十六只绵羊的时候,他总算是躺不住坐起了身。
身体的生物钟明明在提醒自己要睡觉了,失眠过后的他太阳穴痛得发胀,他单手摁压着两边的太阳穴,酸痛感从指腹散开,弄得他很不好受。
赵书铭看了眼窗外,城市中心的夜晚依旧闪着光辉,但窗外见不到任何一颗星星,只有乱云掠过,风刮过的声响有些大,外面传来簌簌的雨声。
又下雨了。
每天凌晨两点,就会有一种鸟在此起彼伏地叫唤,叫得赵书铭有些心烦。
赵书铭叹了一声气下了床,喝了两口水出到阳台,他没有开灯,但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能清晰地看见阳台外几个随风飘荡的娃娃。
怕被雨水沾湿,他将挂在栏杆边的几个娃娃收起挂回室内。
他坐在沙发上和摆在沙发上的那几只娃娃面面相觑了好几分钟,想起江艺淼和他一起在店里挑选娃娃的模样,她还因为受不了这样太可爱的东西,下意识地又抓住了他的胳膊。
赵书铭的手上还留着很浅的抓痕。
百无聊赖的他又鬼使神差地走到江艺淼的卧室里。
她对他大抵是不设防的,虽然习惯上她是不爱关门睡觉,但哪怕和他在一起住,她连门都没掩上,直接亮堂堂地敞开。
她睡觉时喜欢把娃娃放在自己右手臂弯中,但有时候因为睡相不太安好,娃娃会被自己甩出去。
比如现在,被子老老实实地盖着她的肚子,但她的娃娃躺在床上的另外一边。
江艺淼睡的是主卧,主卧的床很大,大得起码能睡四个她。但她不喜欢睡在中间,喜欢睡在床沿边。她从小到大就这样,这个习惯到现在还没变过。
而她的两条小腿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