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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捏的模样看得帕赫兹就不爽,让她又像是一只巨熊一样吼了起来,
“说这么小声干什么!你还是不是一个女的?!给老娘说大声点,讲到我听到为止!”
“抱歉!抱歉!抱歉!”
在帕赫兹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背之后,那力道似乎打通了船员体内隐藏的桎梏,让她闭着眼睛、挺起了身子重新大喊了好几声“抱歉”。
在远处的费舍尔看着那边的气氛重新热闹了起来,他却依旧靠在桅杆旁边,不断回想着之前伊莎贝尔和自己说的话语,那空洞的金色在他心里不断蔓延冰寒,就连什么时候阿拉吉娜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都不知道。
直到好几秒钟过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阿拉吉娜一直在自己身边默默地看着自己,他思索的表情因此消解,转而扭头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
阿拉吉娜摇了摇头,靠近了费舍尔一些,看向远处的伊莎贝尔说道,
“她的脸上受伤了,我让船医为她冰敷一下……”
“麻烦了,等到晚一点我再给她刻一个治疗魔法,明天就没什么事情了。”
“你会的真多……”
“还好。”
然后,他们之间向来干燥却又不尴尬的对话又暂停了一下,阿拉吉娜的目光从远处的地方挪动回他的身上,偷偷地看向了费舍尔那落在身侧的手掌。
这之后,她忽然开口问道,
“费舍尔……你不高兴?”
费舍尔有些讶异地看了身边比自己略高的船长一眼,他还以为阿拉吉娜是误会自己让伊莎贝尔道歉所以心中不爽,于是他摇了摇头,解释道,
“没有。伊莎贝尔向船员道歉不是我强迫的,这是她自己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阿拉吉娜却依旧看着费舍尔,接着说道,
“不是这个……我感觉到,你心里并不高兴,因为别的女人。”
这一下子轮到费舍尔绷不住了,他没想到阿拉吉娜的心思会如此细腻,竟然会察觉到自己在想伊丽莎白的事情。
还记得往年间的纳黎经常流传的一个关于萨丁女国的笑话,是这样说的:如果一个纳黎绅士决定和萨丁女国的女士结婚,还不如学习那些大大咧咧的施瓦利人同样找一个男性伴侣,至少这样还不用出国……
这个笑话旨在讽刺萨丁女国的女士有非常强烈的“大女子主义”趋向,大概和纳黎的传统绅士没什么区别,以耿直和不懂人情著称,但眼前这位传奇的萨丁女国船长却不是这样。
正相反,她的心思其实非常细腻。
想到此处,费舍尔没正面回应她的问题,反而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对了,之前都忘记和你说了。其实伊莎贝尔她是葛德林王室最年幼的公主,而我们这次离开圣纳黎也并没有得到她亲生姐姐伊丽莎白的允许……想必我们现在正在被纳黎花重金通缉呢。”
“我知道……之前我们收到了你和她的通缉令,伊丽莎白前几日于圣纳黎宣布登基,成为了纳黎的第十位皇帝、第一位女皇。”
“这也在情理之中。”
阿拉吉娜的目光从他的手指向上,直到看到他的侧颜才停留下来,
“……费舍尔,你是因为伊丽莎白才不高兴的?”
“……”
费舍尔一时没回答,见此,阿拉吉娜的心中慢慢蔓延开了一股怪异的苦涩感,但她依旧没有继续逼问,只是轻轻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牵住了费舍尔那悬在半空的手指。
在这一刻,费舍尔忽的感受到一抹冰冰凉凉的手指缓慢地与自己的手掌相扣,阿拉吉娜的手掌并不柔软,你甚至还能抚摸到她因为握剑产生的老茧,但她的动作轻柔,十分主动地包裹住你,于是便从那冰凉的肌肤处凭空生了几分温暖来。
等到她将费舍尔的手掌包裹住之后,她轻轻吐了一口寒气,扎成马尾的白发之下,耳垂再一次染上了樱色,她问道,
“这样……好一点了吗?”
坐在费舍尔肩膀上的埃姆哈特不知道什么翻着白眼跑向卡尔玛她们的方向去了,没人监督的费舍尔下意识地扫向了她那白皙的脖颈,眼神挪动的同时他也没放开阿拉吉娜的手掌,甚至更主动的攥紧了她的手,
“嗯,好多了。”
“唔……”
他突如其来的力道让阿拉吉娜有些不太适应,甚至因为他使用的力道让那原本处于耳垂的樱色向着脸颊蔓延。
就在这时,她的眸子忽然往自己受伤的右手靠了一些,她忽然想到,如果费舍尔触碰到的是自己受伤的右手,那样一定会很痛,也一定很……
其实早在纳黎和费舍尔见面时,她就忽然意识到自己内心中有一点奇奇怪怪的癖好,她似乎大概也许有一些享受爱人带给自己的疼痛感。
当然,并不是她脑子坏掉了想要故意追求疼痛,她只是喜欢由心爱之人为自己带来的那种疼痛感。
当时在纳黎蛇头酒馆看见费舍尔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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