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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保:“怎么可能,我眼睛好的很!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时我也不相信,甚至觉得是幻觉。”
李保保:“可事实就是,真的!”
李保保:“真的不能在真!”
几人围绕这个话题,又开始掰扯。不知不觉间,话题再次偏离。
而这次还是李保保起的头。
就在众人左一言又一语时,一直沉默不言语的青年,突然开口打断他们:“现在下决断太早,或许就是你看错了。”
他的出声,是众人没想到的。因为以往,贺骁从不参与这些话题。
“吃饭吧,吃完再说。”面对其他人疑惑的视线,青年没有任何异样,一如既往的坦荡。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底并不坦荡。他想到了那个人,那个在简家祠堂只见过一面的红裙女人。
她漂亮,惊艳,羸弱,苍白。像是冬日里才会出现的山茶花,干净脆弱到一眼便让他无法忘怀!
那样的一个人,贺骁不相信她会做那种事。就算真的做了,那也是受到逼迫。
如果是这样,那他是不是就能将心思分一半在她身上,她是被迫留下,她并不愿意,她是受害者,是可怜需要被拯救的人。
他可以带她离开,带她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心里突然出现的想法,将男人的心思暴露无遗。
贺骁知道,自己动心了。
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还不清楚姓名的女人动心。甚至荒唐的连他们以后小孩的名字叫什么,都已经想好
另一边,祠堂内。
坐在红木椅上的女人,微抬下巴,眉眼含霜一脸冷漠的听着中年男人回话。
“夫人,泊舟那边已经妥当。”
“这个月的十五正好月圆,可给祖爷爷换身。您看,需要提前准备吗?”他说了许多,但端坐在红木椅上的旗袍女人始终没有反应。
因为此刻,女人心里装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她找到比简泊舟更合适她丈夫的身体。
所以,她打断了那人的喋喋不休,直接道:“刚刚和你家姑娘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更合适。”
“什么?”
她说的突然,等着被下达命令的中年男人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
“那泊舟?”
“不用。”
“我明白了,夫人。”
六月十三,夏。吃过午饭,贺骁和李保保再次外出,这次他们打算去更外围的地点,找信号。
虽然知道这里古怪,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隐藏着某些危险。但因为村民并没有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还提供房屋食材之类的生活用品。
所以众人并没有太过急切与慌张。
甚至有时还能吵一吵,骂一骂,谈个恋爱。比如,他们这个小团体里著名的三角虐恋,又比如,貌美的村姑喜欢上贺骁,这都是他们闲时的谈资。
来到村子的边缘地带。
两人站在雾前,看着浓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只一眼就能让两人知道不对劲,这雾很不正常。
因为确定没毒,两人就没有戴口罩一类的防护措施。而是拿了条绳子,绑在他们双方手上,另一头绑在没雾地界的树上。
那雾太浓,浓到肉眼根本看不清任何事物,更别说辨别方向。俩人怕迷路,也不知这雾到底有多深,雾后面又有多少危险。
所以拿绳子做标记,算是另一种自保方法。但就怕有人搞鬼,在外头弄断绳子。所以原定的两人一起,最后变成贺骁独自。
“行,我给你看好绳子。”李保保边说边对贺骁示意信号探测仪怎么用。
对于野外探险爱好者的青年来说,李保保的行为显然是有些多余了。他看都没看,穿好黑色冲锋衣,带好防护手套,拿了他递过来的仪器,便头也不回的走进雾里。
不过最后还是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很快消失在李保保的视线里。
而白雾内,贺骁一进入,那堆白色雾气便蜂拥而上,迅速将他包裹其中。
浓到伸手不见五指,低头见不到自己的脚尖。仿佛置身无声的海底,四周安静极了。
他试探的向前,往那堆深不可测的迷雾里前行。走了不知多久,久到绳子绷直,贺骁都没走到尽头。
他看着眼前的白,那白浓郁到让他眼花缭乱,头晕脑胀。
绷直的身体,以及头昏脑胀都告诉贺骁该回头了。随即他并没有勉强,便捂住口鼻往回走。
他可以确定这雾没有毒。
突然的头晕脑胀估计是因为在全白的环境待久了,使得他眼睛难受,才会出现的症状。
随着绳子的源头往前走,很快,贺骁眼前白雾消失,再次出现大片绿色。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谁又能相信中部地区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地界。
与此同时,站在树下的李保保见他出来。立马上前,关心道:“贺哥!你总算出来了。”
他神情焦急,模样紧张,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