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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丰的父母对他们的教育方式是采取较放任的态度,更正确的说法是,希望他们将来可以过着快乐的生活,所以从来不g涉他们想做什麽。
「不一定要到万富区才能过b较好的生活,留在普安区找个人结婚,和另一半胼手胝足的过一辈子,不也很好吗?」爸爸总是这麽说道。
「那为什麽你总抱怨生活呢?」大丰问道。
爸爸叹了口气才说:「这个世界变得不像样了,到哪里生活都有得抱怨。」
想要过什麽日子就得努力去追求,这是大丰所坚信的,人一定能创造自己的命运,因此他无法像父亲那样随波逐流。但另一方面他内心却隐隐觉得不安,也许这是父亲活到了中年而得出的生活哲理;也许他努力一辈子,最後也只能在普安区里继续忍受剥削。
因此大丰才会这麽强势地b迫尚依往万富区走,他知道尚依非常想留在普安区,因为她相信父亲是对的,到哪里都是一样,在不公平的社会中,到哪里都感到不安。可是他不容许,因为他知道尚依不属於这里,她应该和祖父一样,生活在那物资丰沛的环境里,过着不被金钱摧残的生活。对尚依而言,大医院的外科医师是个既能有成就又能过优沃生活的工作,这是最好的选择。
这也是大丰所希冀,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成空了。
那些人是用多少钱剥夺尚依的受教权?
大丰看着季先生房里的酒柜,里面约有一百多支酒占满了整面墙。要拿多少支酒才可以换得受教权?
大丰啜了口那瓶2042年的葡萄酒,那迷人的果香味教人沉醉。这支酒在市场上的价格很高,年份好,又是出自有名的酒厂,因此一出厂便让大家抢破头。
酒柜里躺了五支,加上他手中的及上个月他喝掉的那支,共有七支。
季先生几乎每晚都喝醉酒,所以也ga0不清楚到底从酒柜里拿出哪一瓶酒。大丰只需将空瓶放回酒柜里,隔天来上班时,再若无其事地从酒柜里拿出来,宿醉的张先生一点都不会起疑,还会责怪自己竟在喝醉酒时开了那瓶酒。
用剩下的五支酒能不能让尚依回到学校呢?
大丰露出一抺讽刺的笑容,将视线移开。说什麽傻话,那就像笨贼偷走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却不知道该怎麽处理,那就只能放在角落里让灰尘淹没。
没有人会相信普安区人会有五支2042年的葡萄酒,所以即使他拿走了又怎麽样?他依然什麽事都不能做。
可是就这麽白白被人欺负吗?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即使尚依明年又考上了,他也无法就这麽释怀。
「应该知足了,尚依年纪这麽轻就考上医学院,老天爷只不过是给她点磨难而已,b起其他人,她算是很幸运了。」爸爸知道尚依受的委屈後只说着这种要人认命的话。
但大丰却不这麽想,如果就这麽隐忍,就是在纵容他们这种近乎强盗的行为,那麽以後可能会有更无理的事情发生。
爸爸之所以能看得那麽淡是因为他不知道尚依那天跑到了那栋大楼顶楼,要是他知道一定会难以忍受。
那天大丰被齐先生告知家里出事後,他先是回家一趟,得知父母没事,那就只剩尚依了。一想到尚依,那栋大楼就窜进了大丰的脑海,尚依一直对艾姊的事无法放下,动不动就说起那栋大楼的事。於是他便到那栋大楼的顶楼,没想到尚依真的在那里,那时他心脏简直快停。
一想起那天,他便感到愤怒,也许差那麽一步就来不及了。
至少得要让他知道是谁做了这件事,也许他无力反击,但他就是想知道是谁做了这件事。
他将手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还有一个小时才是中午休息时间,他要趁这个时间驱散口中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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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依一直以为美丽是不属於穷人的,那些华丽的东西是富人的专属品,穷人是没有钱也没有时间去拥有它。其实只要停下脚步,就能看到夕yan的美丽,不需要钱,也不用花去太多的时间,那琥珀se的夕yan就能让人感受无b惊奇。
以前尚依也不知道傍晚时走在河堤旁可以看到这幅美景,还是回到家後的这两个礼拜,闲散生活的收获。
时值十二月,冬天还能有琥珀se的晚霞陪伴,尚依不禁浪漫地想着那是云朵和太yan一起携手安慰她,这片美丽的天空是要她不要再忧伤。
她在心中叹口气,因为软弱所以才会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放眼望去,河堤上只有她一个人孤单地走着,河水静静地伴着她,琥珀se的夕yan散在河面上,就像在美术馆里的画,那麽美、那麽静、那麽不切实际。
全普安区人应该就属她最悠闲吧!每天固定这个时间跑到这里来散步,看着河面,脑袋完全放空;要是有人知道她过着这样的生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指责她,因为普安区人是没资格悠闲过日的。
要嘛她就去找份工作,要嘛就重拾书本,乖乖地准备明年的大学联考。
她不想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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