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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裴清就因为工作原因去了巴黎。
谷安礼是他这次的合作伙伴,在得知他新婚第二天便飞到另一个国度工作的事很是惊讶,佩服他如此敬业的同时并表示心疼他妻子两分钟。
裴清看着手里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手部轻晃下有微微涟漪,他抬头谷安礼正看着他,他出于礼貌用微笑回答,随即便把话题转回到工作上。
裴清和宋歆最早的交集大约是在十多年前。
宋歆家跟裴清的爷爷裴成照家在同一个大院,隔壁邻居。
在裴燃看来郁珠是个极好的母亲,但并不妨碍她对裴清要求极其严苛,如周末的严格的课外辅导和特长课,和严格的家庭教育,小裴清被压的喘不过气时他回偷偷跑回爷爷家,也是在一次偷溜时遇上宋歆。
时间长了,他只记得自己是因为一段争论和宋歆成为朋友,记忆在脑海中不断下沉,成为一段段从前。
之后的一次在去爷爷家的路上险些出了事故。郁珠要求他没有她的同意不能自己擅自跑到爷爷家,并且给他安排了上下学的司机。
以至于他和宋歆联系也逐渐变少,后来宋歆一家也搬离了大院,甚少回去,直到去年年初才再次见面。
后来裴清长大,郁珠开始时不时回忆从前,也自觉对不起裴清,偶尔她和裴清谈论起他的童年也说自己不该,应该给他一个开阔些的童年。
他只说,过去的就过去吧。
裴家的奶奶姓赵名世兰,是个很和蔼的人,可惜裴燃回了之后见了不过几次,便去世了,裴燃为此难过了好一阵。
赵奶奶去世后就只剩爷爷一个人,裴逾几次想要把人接去一同居住,皆被拒绝。
爷爷说大院是他的根,离不得,后来也就没再叫过,只是时不时会回去看看。
新年,裴逾和郁珠有事,只裴清照例和裴燃一起去看望爷爷,吃了晚饭回去的,爷爷送两人出门。
裴燃突发奇想说想要逛一逛大院,来这么多次竟然一次没有逛过。
大院已经有好几十年了,设施肯定是不如新建的小区。
道路两旁有微弱的暖光,不亮但可以看清前方的路。
裴清牵着她的手,裴清的手很大,足矣将她的手包裹住,两人并排走在过去裴清走过的路上。
他时不时会给裴燃介绍一下这是xxx家,或是从前的一些趣事。
“真好。”她看着裴清,暖光照进她眼里,印进裴清的心里。
走到一个亭前裴燃突然激动地拍拍他的臂膀,手指向两个接吻的人,裴清顺着看去,因为光线太暗,看不太清,但他还是认出来了那是宋歆,而她身边是另外一个裴清不认识的女生。
他将食指竖指在嘴前比嘘,拉着裴燃转身往回走。
大院很大,一次逛不完,时间不早了,裴清答应她说下次再逛,裴燃才满意的回家。
可惜她还没等到下次。
再次见到宋歆是在两个月后的一个餐厅里,是个天大的巧合,宋歆被家里人骗来相亲,对面的普信男让她坐立难安,她只好说自己有男朋友了,普信男要她把男朋友叫来看看到底谁更好,宋歆处于素质没有把桌子上的水泼过去。
好在裴清犹如救星一样降临,她在心里谢天谢地无数次。
起初她并没有认出,定看两眼越看越熟悉,她尝试性喊了一嗓子“裴清?”
裴清听到回头。
宋歆见状立刻回神看着普信男说“我男朋友来了。”她挑挑眉看向裴清。
普信男转头看。
裴清不傻,自然也猜到了个大概。
普信男想再跟她说道,而宋歆不再愿意和他争辩,在包里左翻右翻翻出一张百元大钞,付
两杯咖啡绰绰有余,她把大钞放桌子上,拿杯子压住,起身要走却被普信男抓住手臂。
裴清上前“松手。”
两个字不怒自威,普信男真松了手。
宋歆松口气,两人一同走到门口。
劫后余生的她满脸笑容地看着裴清“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刚刚谢谢你。”
“你也是。”
两人简短的寒暄之后裴清开口问“你在相亲?”
说到相亲宋歆脸上立即挂上显眼愁容,点点头。
他忽然开口“你觉得我怎么样。”
每个字宋歆都听的懂,怎么凑一块儿她有点听不懂了,她被这句话吓的不轻,甚至有些磕巴“还…还不错。”此时面上已是愁更愁。
好在下面裴清的话将她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尽。
“我上次回大院看爷爷的时候看到你了,澜亭。”紧接他又开口“如果你暂时没有公开的打算,或许这是一个选择,你觉得呢。”
他没有明说,但宋歆听懂他的意思。裴清说的没错,她的情况特殊,她几次尝试下的试探了几下,反应都是意料之中,她和裴清同岁今年30,宋父宋母都是传统的人,见形式愈发不对开始给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