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娇娇 第14(第2/4 页)
”
林如昭自不会把那些话与二夫人说,只笑笑应了,二夫人又道:“武安侯府上的事,婶婶既在上京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今见昭昭能与侯爷和睦已是大喜,实在不忍看昭昭再受嫂嫂当年之苦,因此婶婶回房后特意将这药方找了出来,说是婶婶杞人忧天也好,只望小夫妻之间的感情别被子嗣离间。”
大夫人见那药方有些熟悉,动容道:“这好似便是从前你赠我那方子。”
二夫人道:“正是。”
大夫人便对林如昭道:“既是你婶婶好意,你收下便是。”
林如昭自然听大夫人的话,便将那药方好生地收了起来,二夫人既送来药方,又提起当年之事,大夫人也不免感怀起来,拉着她坐下说了好会儿话。
如此很快就到了掌灯时分,用过晚膳后,陆劲便来寻林如昭回侯府,林如昭不舍地又攀着大夫人说了好会儿话,最后还是大夫人怕陆劲等久了,才赶紧让林如昭回去。
林如昭登上马车后,马车辚辚而动,等林府的宅邸都看不见了,她还打开障扇往回望着。
受了冷落的陆劲坐在她对面,一下一下勾她的脚。
林如昭登时也没了心情,落了障扇,往回坐时却不想从袖间滑出了一页纸,那纸虽叠得四四方方,却刚巧将个药字落在外头,被陆劲一眼看到,他骤然紧张起来:“娇娇,你生病了?”
林如昭还未察觉那药方已经掉了出来,听陆劲这般问,尚觉莫名:“我不曾生病。”
陆劲只当她瞒着自己,不愿实言告之,便趁她不注意,长臂一展,将那药方捞了起来,林如昭亲手叠的药方,自然知道了陆劲手里拿了什么,她顿时脸红无比,蹿起身就要去抢夺。
可陆劲眼疾手快,一面将药方拎高,一面掐着林如昭的腰身将她拽落,马车还在前行,林如昭一时不慎便跌倒在陆劲怀里,让陆劲眉开眼笑起来:“才分离一日,娇娇便这般想念为夫,知道要跟为夫投怀送抱起来了。”
林如昭见他睁眼说瞎话那厚脸皮劲就来气,道:“你又往脸上贴金,谁跟你投怀送抱了?”
陆劲不说话,只拿眼睛望着林如昭,那意思昭然若揭,林如昭啐他:“你做青天白日梦呢。”
陆劲听闻,忽向着马车外道:“再在外面转两盏茶功夫。”
林如昭尚不解其意,就感到陆劲松了挟制她腰身的手,只把药方擎着,原先揽她的手却高高扬起,他道:“老子现下可是松了手了,你自行下去便是。”
那是求子药方,被陆劲看到了还不知要如何冷嘲热讽她假正经,林如昭自然要拿回来,偏不幸的是那车夫得了陆劲的命令,不敢耽搁,又驱着马车在街上游荡起来,马车摇摇晃晃,林如昭站立不稳,只能借着陆劲身体攀高去够被他举高的药方。
陆劲闲闲地靠着车厢壁,好整以暇地‘啧’了声:“还说没有再跟老子投怀送抱,当真是口是心非。”
林如昭心知是被耍了,她气鼓鼓地坐了回去:“你要看便看。”
陆劲将长眉高高挑起,他见林如昭确实没有抢夺之意,便放下手,展开了纸,一眼就看到那硕大的‘求子药方’四个字,他那长眉便挑得越发高了,似笑非笑地瞧着林如昭。
林如昭不等他开口,便唉声叹气:“我最是讨厌吃苦苦的药汁,阿娘与婶娘向来都知道,可无奈我嫁的夫婿,今年已是二十八岁的高龄,她们唯恐他体力不济,子嗣艰难,只能早早开好方子调理,也算未雨绸缪。”
这番话听得陆劲脸如锅底般黑,他磨着后牙槽道:“体力不济,子嗣艰难?娇娇,你这是在说我吗?”
林如昭才不愿在陆劲面前露怯,梗着脖子道:“谁年纪一大把说的就是谁……啊!”
她惊呼一声,却是陆劲向她扑来,那如黑熊般宽厚的身子直直将林如昭压倒在马车上。
只见陆劲弯弓着脊背,背上肌肉山一样隆起,压下的后脖颈凸起了块硬实的骨头,让他的目光正好凝视着林如昭,呼出的鼻息萦绕在彼此之间,他的手掌罩在林如昭的脑袋上,若从前望去,这伟岸的身材竟把林如昭小巧的身骨遮了个严实,只能看到她鲜妍的衣裙如花瓣般撒在地上。
林如昭被他看得不安,想要从他的身/下爬出来,可她的腿被陆劲的膝盖分得很开,上身又被他笼着,因此哪怕林如昭用上吃奶的力气挣扎,也依然无法撼动这牢笼半分。
陆劲仍旧不动声色,只是盯着她看,那好整以暇的目光里有几分看热闹的闲趣,似乎早早算准了林如昭无法逃出他的掌心,因此满脸趣味得看她徒劳无功地挣扎。
林如昭便也生了气,继续梗着脖子与他对峙,颇有几分哪怕为阶下囚也不肯服输的铁骨铮铮。
可陆劲要收拾她的办法多的是,林如昭才打定主意要与陆劲对抗到底,她甚至想好了如果之后她再跟这蛮夫说句话她就是猪,陆劲忽然就吻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吻让毫无准备的林如昭瞬间丢盔弃甲,陆劲毫不费力就攻破掠夺了她所有固守的领土城池,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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