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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知道蹭到的硬物是对方的腰还是腿。
亲了好久,分开的时候,路起棋鼻尖都渗出薄汗,喘得厉害。
廖希在低头解皮带,身上的黑衬衫皱了,不是很死板的款式,休闲又有点正经,穿得衣冠楚楚来夜袭。
领口尺度适当地敞着,能看到锁骨和一片引人遐想的胸膛。
路起棋反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睡前喝剩下的,无盖静置了几个小时,有点不卫生。
她咕咚咽下一口。
把杯子放回去的时候,感受到身侧越贴越近的热量,顺便把夜灯也关了。
骤然降临的黑暗中,耳朵被咬住,含在嘴里,叽咕黏腻的水声,怎么舔的,怎么喘的,细枝末节都能被触感和听觉捕捉到。
“嗯啊…”她小腹酥软,全身都麻麻的,忍不住躲。
路起棋被抱起来,睡衣连着内裤一起被扯掉,廖希在漆黑的环境里精准做到这点,又把光溜溜的小人锁在身下。
面对面,肉贴着肉。
“棋棋香香的。”他说,手探到她腿间那张湿热的小口,憋得胀痛的肉棒,抵在上面,就着蜜液往里进。
软肉裹住茎身,窄浅的甬道又紧又馋地吸他。
能吃进去就很不可思议,操那么多次了还跟没被操过的逼一样小。
“小嘴好会吃…就等着哥哥操是不是?”
廖希舒服得要死,下面弹跳着又粗了一圈,明显上头了,像急着标记领地的畜生,兴奋不已地舔她。
还远远没操到底,他按捺不住动起来,磨着流水的逼肉,越操越深,搅捣汪汪的花心。
胀又疼的,路起棋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咬在他脖子上。
身体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性器相连,过激的抽插带出穴肉,噗呲噗呲,大腿内侧都被溅上体液。
他像是被那一点点疼痛刺激到,肌肉绷紧,次次操到最里面。
路起棋几次被撞得移位,又尖叫着被掐胯按回去。
全部吃进去的感觉不是很好,会顶到宫口,不能进去的地方,硕大的肉冠却一次比一次粗暴地试探,所以会有强烈的被侵犯感。
廖希发现她弓着身子想躲,嗓子发颤地哭诉,穴口偏偏夹得更紧,知道她快要到极限。
捏住下巴,他低头把她又色又娇气的呻吟吞进去,在稚软的腔内扫荡,一度压着舌根伸到喉间,性器抽出来,换了个角度。
被两片花唇裹着,精准无误地操到阴蒂。
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路起棋下巴仰到极致,一脚蹬在他腿上,小腹剧烈抽动。
肉棒趁这高潮的时间插进来,被更淫荡热情的穴肉缠上,又急操了数十下,最后才射在腿缝,一次性射得久又多,腿间外阴一层粘稠的精液。
这夜折腾到最后,天都快蒙蒙亮,廖希草草用湿巾给路起棋擦了擦,就着一床污迹睡了。
廖希自己睡得沉,一觉醒来,摸到身边是空的。
出了房门,路起棋换了套衣服窝在沙发,半干的长发遮住脸,搂着膝盖要睡不睡。
廖希又将她抱回去,说已经换好床单。
“麻烦精。”
他叫她,站在床头把人从头到尾扫视一遍,
“今天这么勤快,怎么不叫我给你洗。”
路起棋态度随便地回答:“做了变性手术怕你发现。”
廖希说哦,上手扒她裤子,
“提醒我了,见面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我检查下。”
路起棋攥着裤腰叫救命,挣扎间,宽松的卫衣领口从肩头掉下来,她又拉上去。
脸上猝地被亲了一下,很清晰的啾一声。
廖希俯身亲完,搂着她的脖子顺势坐下来,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拉吊坠,方方正正的无事牌,给她挂上,说用是上回那块翡翠做的,图个寓意好。
“还生气啊?怪我半夜把你弄醒。”
路起棋伸手摸到那块沉甸甸的东西,笑嘻嘻地,
“哪有那么爱生气。”
一边说,一边把裤子松开的系绳也重新绑好。
一般来说,两到三公斤算正常体重浮动,她现在已经快掉下这个范围,到临界点,最小码的裤子往内再折两指才能收住腰,从一个脱衣有肉的瘦子到皮包骨头,岌岌可危的距离。
路起棋十分熟悉习惯自己的身体,身高也好胸部大小也好,很少为不合他人审美的不足而遗憾。
但前两天在卫生间,看着镜子,头一次生出了好丑陋的想法。
“难看,不想你看。”
嘴上这么说,但路起棋知道,廖希但凡接下去流露出一点认同的态度,自己都要悲痛得大哭三天三夜不停。
“太见外了,我哪次看你不是硬得找不着北。”
手背感受到发尾的一股潮意,廖希不太满意地撩起,方便去蹭她的脸,
“再好看点让别人怎么活。”
好了,已经得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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