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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推门进入时,谢靖远并没有停止。反而动作更加激进,最后的最后她被当着尉迟洲的面内蛇了双眼迷离的看着突然闯入的人,像是还没从那阵愉悦中走出。而那是因为谢靖远所带来的因为另一个男人。
她与另一个男人眼前的一幕,让尉迟洲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冷却。
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几乎带着哽咽的声音出现在狭小闭塞的草房里。
而玉荷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从未想过会被尉迟洲看到这慕。她感到丢脸的同时,也觉得对不起尉迟洲。
她与他说过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但现在这些都成了一个笑话。
这让她脸色煞白,早就没了先前的春意。她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也在家中读过书,明白道德也知这事的隐秘性。
被人看到了,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这不管是谁,都会难以承受。甚至因为太过突然,太过不知所措。让玉荷忘了自己此刻的尴尬处境,甚至最后衣服都是谢靖远帮忙穿上。
她靠在木窗边,身后是淅淅沥沥的雨。身边是谢靖远,不远处是尉迟洲。
她看着他,脸色发白。
她有许多话要说,但当真的要说时,嗓子就像堵了一样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
解释?还是求他原谅。
高傲的大小姐明知这事她有错,但又不愿意低头。她是背叛了他,但他不该给她甩脸子。
他也不可以那么凶,也不该用那种要杀人的视线看她。她有些不讲理,很想发火,但又有点心虚,因为她知道自己有错。
可同样,她也委屈。
她觉得都是尉迟洲没用,不能一直待在她身边,保护她。
才让她中毒,最后和谢靖远发生关系。而且她已经很努力了,努力不让他发现她们的关系,努力不让他难受!
她的眼神没有悔意,哪怕一点都没有。就那么直白平静地看着他,甚至尉迟洲从中看到了一丝对他的愤怒不满。
怎么能不满,怎么能愤怒。
伤害他的,明明是她。
她将他们之间的约定踩在脚下,碾压得粉碎。所以她怎么可以这么看他?
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发火。只是用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她,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玉娘。”
他做不到大方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做不到大吼大叫,歇斯底里。
他的教养让他忍耐。
让他,无法发泄。
他只想问她,问她要一个说法。哪怕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甚至是恨不得杀了他们。
没有人接受得了背叛。
还是心上人的背叛,她甚至是可以背叛的,哪怕是给他捅一刀,都比现在好。
明明给了他希望,明明不久之前还和他保证,会与他一起抗争到底。所以,为什么又和另一个男人搅和搅在一起?
玉家的大小姐高傲,尉迟家的长子也一样。他出身显赫,家族权势滔天,是任谁见了都要恭维一句的尉迟公子。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好玩吗!玉娘。”
“耍我,好玩吗?”那句好玩吗,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
任谁见了这幅场面,都无法将她们与强迫联系上。她是自愿,自愿和他在一起,与他做那种事。
所以,他没法释怀。
更无法与谢靖远大打出手,因为并没有理由。在尉迟洲的内心,他一直没有安全感。
他并不觉得玉荷真的爱他,他知道那只是为了气柳瑟瑟,同样也明白接近一十年的婚约牵绊,不是说断就能断。
她总是表现得很厌恶那个人,可她的言语习惯告诉他,她并没有多厌恶,她甚至信任那个人,比任何人都信任。
所以,在尉迟洲的潜意识里自己从不是什么正宫。他没有得到她的偏爱,也没有她家人的认可。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在他刻意逼迫下的保证。那不是爱,那只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谁都可以说,谁都可以拥有。
而他,谢靖远。
是她还未出生便定下的未婚夫,多年的青梅竹马,家族祝福。所以,他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一直把自己当作小偷,偷走了谢靖远的宝物。
他没资格对他大吼大叫,更没资格质问。有的只有那个口口声声喊他郎君的女人
那副近乎快要崩溃的模样,以及他咄咄逼人的话语,让玉荷难堪的同时感到恼火。
她明白自己有错,但就是不愿意承认。这时甚至想要用大声叫骂,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是自私的,就算明白自己伤害了他,也不愿意低头。她爱
他,但不及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