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岔道下(第2/3 页)
,阿尔贝雷希特在那张巨大的靠背木椅上坐下:“这次剿灭海盗可真是失败,不仅没一举歼灭,还让诸多贵族命丧海岛。
佩雷尔和穆塔作为继承都不太合适。”
目光转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贵族们,阿尔贝雷希特的手
侧的扶手上轻弹着。
“让我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死灵术好了,还没机会亲眼目睹亡灵夺取生命的景象呢。”
走上前几步,将置放在地毯上的狼头拣起、重新戴回。维克多举起和脸庞一同骨化的手掌,指向面色惨白的贵族。
“飞舞吧,死亡的幽魂,夺取生命,传播恐惧,让绝望的种子生根芽。”青紫色的幽魂听从召唤在巫妖身旁现身,只有头颅的可怖幽魂哀号着飞向开始求饶的贵族。
“陛下!”
“不要啊,陛下,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求您了,放过我们吧”
幽魂狞笑着,出可怕的嚎叫,每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便有一个人倒下、死去。
“为什么?审视不清实事的人,留着也没用啊”听着不绝于耳的凄厉叫喊,阿尔贝雷希特仰头望向悬挂在大厅顶上的水晶吊灯。
不会允许的!”
“您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遭到神惩吗?”
“不允许?我一直是这样做的。弑父杀兄,为了王权灭尽至亲,为了巩固统治征战无数,手上染满鲜血,可公正与仁慈的玛拉却并没有降下任何惩罚。史书是如何称赞我的,神眷之王。
世人又是如何尊畏我的,最强的帝王,哈哈闭上嘴安静的死吧,弱者没有资格质问的权利。”
凝望着在呼号与死亡中漠然回答的帝王,维克多仿佛看到了一面镜子,它与阿尔贝雷希特一表一里的存在,都是质疑神以及自身的存在。
真没想到我们的再会,竟会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况下,又有这样的结果。
出乎预料的平静,没有复仇的心态,甚至连怨恨也提不起来。唯一有的,居然是兴奋与好奇。
阿尔贝雷希特,我和你到底谁先完成目标?这一次,命运的天平又会倾向哪一方?
“维克多伍德!使出你最拿手的法术,不要让我有遗憾!”
切诺的大喝打断了巫妖的思绪,他知道自己没有生的希望,却又不想放弃抵抗,唯一支持着他保持理智的,也只有身为法师的骄傲了。
“如你所愿,切诺长老。”唤出刚制作完成的咒令书,维克多开始动刚学会的新法术。
阿尔贝雷希特的私人魔法顾问,这头衔不错。比起塔兰大公的私生子或是晶曜的守护者都强硬的后台,光暗战也好,扰乱世界的次序也好,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阿尔贝雷希特,这可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名为命运的岔道。
“永不知眠的精灵,跃动吧,起舞吧,挥动灾难的翅膀,将你所看到的一切都燃成灰烬。”切诺的手指在光,每个指尖都腾起一道耀眼的火焰,在空中凝成一支火鸟,高温吞噬了燃点较低的地毯和木质品,贵族们抱做一团,有的甚至失态地哭喊,只求活命。
同归于尽的火炽鸟,高等精灵召唤呢。你打算怎么办,我的新任魔法顾问。如果表现不好的话,可是无法离开这已经废弃的圣歌老宅。
阿尔贝雷希特依旧支着下巴,一副等待好戏上演的模样。他不怕刚接受招安的亡灵突然难,太阳之心不但可以保持保存年轻,也能抵御死亡类法术,是光明一系最强的三件圣物。
他当然不会认为维克多伍德是真心归顺,但为了自己,一定会圆满的完成监视门德尔父子与佩雷尔的任务。
“大气的精灵,以萨特的名义,汇聚于此,奏响风暴的祭歌。”
“笨蛋!风系咒语无法熄灭火炽鸟的热焰,在它们击中我之前,你的躯体就已经先融化了”切诺在席卷整幢建筑的风暴中怒吼。刚走出圣歌旧邸,卢西恩和薇安同时感应到了爆的魔法元素,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赞同。
这时候进去非常不明智,即便明知可能有一场杀戮也无能为力。
“我有说要用风系咒文击败你吗?”
屹立在旋风之中,一手持黑色封皮的咒令书,另一只握着法杖的手指向因为屋顶被吹飞而可以清晰看到的天空,巫妖用它沉闷而诡异的嗓音出低喃。
“比夜晚更深邃,比黑色更幽暗,阴影与诡计的都铎啊,我向您献祭鲜活的生命与灵魂,用于背叛与欺诈的双刃。哀叹、悲鸣、绝望,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没有星光的天幕之下,让喧闹的尘世变成永寂。”
冗长的咒文每一句,贵族们便感到喉咙似被看不到的手扼紧一分,切诺和火炽鸟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维克多用它低沉的嗓音朗读完整个咒文,这是阴影之神的咒文,本身并没有多强的攻击力,但是却能使听者全身麻痹,无法操控。
生命最后终结在巫妖出的无声尖叫中,人耳无法听到灵魂嘶吼让他们的心脏彻底停跳。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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