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蒙眼捆绑在城郊厂房里醒来身为ala却被摸了P股(第1/12 页)
唤醒何宁浩的是带着点苦涩的烟熏味,本地人和常年居住在阿瓦达尼亚的外国人对这种气味应该都不陌生,那是一种名叫卡基布许的当地植物燃烧后产生的特有味道,通常被用来驱赶阿瓦达尼亚的雨季时,漫天遍野的蚊虫。
那名声音奇怪的男人用来迷昏他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何宁浩四肢无力、头昏脑胀,一睁开眼,袭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黑暗。
眼睛被蒙住了,双手双脚也被绑着,黑布在脑后勒的很紧,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线能透进来。何宁浩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他听着自己体内血液逆流、心脏狂跳的声音,怕的发抖。
没关系的,自己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公司的话,同事们肯定会怀疑的。还有学长……学长总是最关心自己的那个人,肯定会在法地胡乱顶撞,一路兴致高昂,高歌猛进。
顶了一会,又俯下身来,趴在何宁浩的背上,粗喘着,舔咬他耳后的皮肤和脖颈,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撞击的力度更大了,进的也更深了。
何宁浩开始觉得疼,疼的眼前发黑,冷汗直流。后来又变了味,在对方粗暴的对待中,肚子深处、肠道内壁、肉口,凡是被磨擦顶撞的地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升出了隐秘的快感,疼痛中带出了让人颤栗的酥麻。
何宁浩当然不是如此淫荡又恬不知耻的人,身为alpha,被另一名alpha强奸还能获得快乐。
他想起了之前被注射进身体的液体,逐渐变得混沌的大脑中划过一个词——强力型诱导发情剂。
alpha与oga通用款,在国内是违禁品,但在阿瓦达尼亚,只要你有钱,你家里就能常备一大箱子。
深沉的恐惧攒住了何宁浩的心,他绝对不想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另一名alpha身下撅着屁股,浪叫着大声求肏。
不过这显然由不得他,很快地,他的意识就迷失在了药物的作用下。
男人肏了他两次,每次都只顾着自己快乐,很疼,但何宁浩也享受到了。他被情欲烧的昏昏乎乎,阴茎硬的像铁棍,怵在垫子上,失禁一样流淌出的前液将垫子打湿了一大块。
挨肏的过程中何宁浩始终没有射精,显然身为alpha、又是法,半天也射不出来,难受得扭来扭去,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唧唧。
一双翘挺的肉臀就在男人面前来回晃动,饱满的臀肉上满是被揉捏出来的通红指印,中间的肉口才刚吃过大鸡巴,殷红肿胀,被肏的合不上,含着一口浊白的精液不断地蠕动着,盛不下的白浆混合着润滑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淌,会阴和下方的阴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咯吱”一声响,像是什么塑料制品被大力挤压的声音,“咚咚咚”,脚步声比之前的大了很多,少了分从容,带着点隐约的急迫。
何宁浩感到头皮一痛,头发被揪住,脸被迫仰起,接着两瓣柔软湿润的物体印在了嘴上,嘴唇被灵活的肉条耗开,清凉的液体被渡了进来。
是水,直到清水滑进喉咙,何宁浩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干渴,他这时候已经不大清醒了,本能地吸吮着那两片柔软,汲取着更多的水液。
男人嘴对着嘴喂了他小半瓶水下去,最后摁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唇瓣、吸着他的舌头、深深地与他接吻。
何宁浩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地搅动,被吻的喘不上来气,“唔唔唔”地闷叫。
这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男人松开他的头发,又压到他背上,抓住他两瓣被蹂躏的通红的臀肉、分开,一挺身肏了进去。
这一回湿滑的涌道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男性alpha喘着粗气,骑在他身上耸动,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切,更多的是在玩弄他,逼迫他做出各种不同的反应。
“唔额!”何宁浩剧烈一颤,肚子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一点被顶到,从未体会过的酸麻感从那一处开始,呈辐射状在腹内散开,转瞬就传遍了全身,让他被挤在床垫和小腹间的阴茎抖动着吐出一口水,也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不过当压着他的alpha肏,今天这场“交合”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自己。何宁浩心底有些恐惧,更多的还是麻木,或者说他想让自己麻木,男人总是会肏进来的,会用各种方式玩的自己痛哭着高潮,再怕、再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他大喘了口气,鼠蹊部的肌肉又抽了起来,阴茎开始跳动,下一次得高潮即将到来。
男人就在这时握住了他“填装好炮弹、准备发射”的性器,手指的温度必然没有即将爆发的阴茎高,更何况还隔着一层手套,何宁浩却还是感觉那只手烫的过分。
虽然早做了心理建设,手指触到纤薄的表皮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抖,怕的。
男人把他贴在小腹上吐水的阴茎立起来,沾满了淫液、变得黏湿的包皮剥到底,何宁浩竭力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让自己抖的更厉害,仿佛那样做了就表明他在某些方面赢过了男人、战胜了眼前的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