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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欣赏他被浅色手帕衬得更加红润惑人的薄唇,看得他破坏欲与占有欲此消彼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应闻隽凭什么像伺候他一样伺候宋千兆这个老混账?
这一瞬间里,赵旻在某些事情上想开了,又在另外一件事情上想不开。
就在应闻隽在脑中为自己定罪,冷汗出了一身时,宋千兆的鼾声终于又恢复。
应闻隽还来不及松口气,他的下巴就被人擒着扭了过去,方便强盗土匪一般的赵旻更近一步的掠夺。应闻隽与宋千兆连房事都已两年未曾有过,更别提亲嘴,发生的那一刻应闻隽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赵旻把舌头伸了进来与他亲密地纠缠,应闻隽才意识到赵旻竟是在吻他,一时间天旋地转,怒上心头,然而下巴始终被捏着,并不能狠咬一口泄愤,反倒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人奸了个透。
赵旻上面亲他,下面干他,倒是陶醉的厉害,喘息声逐渐变粗,直把人亲的晕头转向才肯松开。
察觉到在体内肆虐的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应闻隽猛地意识到什么,又一次抓紧了赵旻的胳膊。他鼻梁高挺,嘴巴微微张开,嘴唇上还带着被掠夺侵占的痕迹。即使眼睛被遮着,赵旻也知他此刻眼神必定低三下四,几近哀求,再装不出趾高气昂的模样,不一会儿,那蒙着眼睛的帕子便被洇湿了,可应闻隽抓着赵旻的力道却越收越紧,继而微微发抖。
他真的怕极了。
赵旻知道,应闻隽这高傲又俊俏的人在向他无声示弱,他在求自己别射进去,他真的会怀孕。
这狼心狗肺的人压低了声音威胁:“我要你主动亲我,主动抱着我,下面的嘴巴不吃,就得上面的嘴吃,以后每次都得这样。”他的声音甜蜜恶毒极了,“不然我就非得射进去,总有把你肚子干大的那天,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反正你不要我高兴,我也不偏不要你好过。”
应闻隽一怔,表情屈辱至极,片刻过后,委曲求全地凑了过来,主动含住赵旻的嘴唇。
两片嘴唇甫一贴上,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个屈从,一个掠夺。应闻隽没了抵抗的姿态,只主动了那么一瞬,赵旻便跟几辈子没碰过肉一样,两手捧着他的脸,像要将他吃了。情欲来势汹汹,应闻隽难以招架,要分神宋千兆醒了没,又要当心赵旻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动作是否会将屏风撞到。
可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像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般,以一个哀求的力道,紧紧抓住赵旻的胳膊。
直到口中所有的空气都被人夺走了,赵旻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捏着他的肩膀往下按。应闻隽明白了他的暗示,不再挣扎,转身跪在赵旻身前,将那刚从他体内拔出,带着粘液腥气的阴茎吞进口中。
他不知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但嘴巴撑的那样大,总是不好看的。
可应闻隽又想,事到如今,他还拥有什么?在丈夫面前被表弟逼奸,他早就什么尊严都没有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为赵旻口交。
赵旻力道粗鲁,应闻隽却习以为常熟能生巧,知道此时不应抵抗,而是要放松喉咙让自己好受,罪魁祸首躺在床榻之上鼾声如雷,应闻隽在他身上练出的条件反射,倒是叫赵旻捡了个现成的。
最后应闻隽被抓住头发,阴茎直直抵入喉管,鼻子埋在赵旻胯间浓密的阴毛中,口中被腥咸苦涩的粘稠液体充满了。赵旻感受着应闻隽喉道的挤压,爽的头皮发麻,狠抵着喉咙射了好几股,片刻后抽出阴茎,趁着应闻隽还来不及吐出来,眼疾手快地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把精液吞了下去。
应闻隽忙摘去眼上手帕,去看床榻上的宋千兆,见他依旧面朝下躺着,这才放心,继而转过头,并未看赵旻一眼,手颤着,整理自己的衣裳。
赵旻若无其事地穿好裤子,见应闻隽越过他直直往外走,并不阻拦,只回头确认了下宋千兆。
应闻隽深吸口气,几乎是往前扑着冲出门,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他想要洗澡,想要将这全身上下的皮都换上一遍。谁知方一走到门外,便被一个声音吓得心惊肉跳。
“我知道你前几日去了哪里。”
大夫人从拐角暗处走出,已不知在此等了多久。
顾不得对方说了什么,单是大夫人出现在此,便把应闻隽吓得魂不附体,手心发麻。他似是被人抽了魂般定在原地,只看见大太太冰冷如刀的目光,与开开合合的嘴唇,上下一碰,将他定罪了。
大太太朝他打量,觉得应闻隽说不出的奇怪,明明带着情事后的纵欲气息,面上却心如死灰,似孤魂野鬼。还以为是他趁宋千兆喝醉了,用了手段把宋千兆哄到床上,当即冷笑一声,笃定道:“前几日,你告诉老爷港口有批货要卸得去盯着,连着三天晚上没有回府,我差人去问了,你在说瞎话。你知道冯义回天津了,你去找他了是不是?”
应闻隽没有吭声,绷着的肩膀却渐渐松懈下来,心想被误会去找老情人,总比被发现跟表弟通奸乱伦的好。
然而下一刻,一个声音又道——“咦,是大舅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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