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荒唐戏说定情玉(第1/4 页)
江道蘅又冷了脸:不怪他多心,实在是他胯下那物本已疼得萎了,眼下被沈骧那厮上了药,又起了势头,周身欲念愈演愈烈,甚至有燎原之势。
沈骧跟他贴得极近,对他身体的变化自然了如指掌。江道蘅还没反应过来,沈骧再次翻身上床,指尖沾染少许药膏,往下摸,动作极快地点到了江道蘅敏感的龟头上。
“沈骧!你做什么?”江道蘅慌了。
“帮你。”
“嗯~”
敏感的龟头被人摸个正着,江道蘅难耐地喘息出声,快感如灭顶般浇盖,让他禁不住哆嗦。
沈骧环抱着他,制住他的挣扎,手法精妙地揉按抓摸,江道蘅很快溃不成军,颤抖着喘:“住住手!”
奈何他喘得厉害,气若游丝,威慑不足,平添几分欲迎还拒的情趣。沈骧手下动作忽快忽慢,游刃有余地搔动人心底的痒。
江道蘅伸长了脖颈,长吟了一声:“呃——”痛苦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畅快。滑腻的药膏润着娇嫩的龟头,恍惚中,江道蘅有种失禁的快活,放松了戒备。
“想不到江少侠如此娇敏不输教坊——”
江道蘅粗喘着气,扯动了沈骧的头发,止住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沈骧揉捏着他龟头的动作更加轻柔:“江少侠,莽撞了。”
人为刀俎,江道蘅只得恨恨松手,沈骧却没打算放过他,他动作越发轻柔,越发不肯给江道蘅痛快,加上药膏润泽,不一会儿,江道蘅的阳具硬得仿佛着了火,四处寻不到出口,焦灼地一跳一跳,绷紧的腰像一张待弯折的弓。
“江少侠,悠着点,伤口再开裂”
沈骧悠悠开口,看似提醒,却满是玩味,甚至恶劣地快速撸动,从根到顶,又快又猛。
“嗯——哈~”
快感来得太快,江道蘅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泄了身。高潮过后,他疲倦地翻了个身,背对沈骧,一言不发。
“菀洛子只在平城谭家才有。”
沈骧说了句有用的话,江道蘅困倦得很:“然后呢?”
“不是你要问吗?”
江道蘅裹紧了被子,困意深深,无暇再理会沈骧。他一路奔波,眼下又耗损精气,很快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满室馨香,隐有艾香浮动,屋内早已没了旁人。
江道蘅手脚温热,心口处不再绞痛,周身轻省,心情也爽利不少。他心中快意,单穿亵衣下床也不觉冷,走到窗前,刚一吐胸中郁气,便愣住:“你”
那人见他,也是一怔,随即笑道:“江少侠,好生有缘。”
对面赫然,又是沈骧那厮
江道蘅还愣着,那人说道:“早知江少侠如此刻意安排,沈某昨夜合该破窗而入,也不算辜负此番美意。”
沈骧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惺忪中难掩一丝倦怠,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
“我没刻意”
“那便是天意,是缘分。”
江道蘅默然无语,把窗关了个严实:孽缘。
用早饭时,那人已经穿戴整齐,梳洗一净,恢复了往日金镶玉饰的派头,与江道蘅坐一起吃饭,呵欠连天。
江道蘅竭力忽视他,但同席而坐,少不得要看到。
“沈公子,劳烦打个商量,呵欠大可不对着在下。”
沈骧点点头,却没什么诚意:“身体不好,还请江少侠见谅。”
他分明是故意,江道蘅语出讥讽:“想不到沈公子不过而立,已有体虚之症,还是早日就医为好。”
沈骧不急不徐,语气绵柔:“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就是昨夜操劳过度。江少侠有所不知,沈某虽年纪轻,却不堪床,定不会让我轻易死了。”
沈骧语含笑意:“你说得对。”言罢,他语气笃定:“你说得对。想不到二江不仅心性强韧,心思还如此灵敏,得君一言,犹如醍醐灌顶,实在不知如何答谢。”
“炭盆给我。”
沈骧不动,江道蘅冷哼:“虚伪之人。”
沈骧悠悠哉哉:“谬赞了。”
江道蘅气闷:他们断刀门中人行事光明磊落,有话直说惯了,鲜少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认识沈骧这短短月余,他倒是彻彻底底领教到了什么叫小人行径。
二人一直从正午时分等到日落西山,仆人才来通报:“两位贵客,老爷有请。”
穿过长长的回廊,又过了两道石拱门,二人才在正厅见到此行的正主。
正厅黄花梨木椅上端坐一位中年男子,身量不高,有些富态,穿一身锦衣,未着皮裘,面色和善,看起来更像是个家大业大的生意人。
沈、江二人跟他行礼:“见过谭庄主。”
“二位不必客气,既是道喜而来,就是我谭家庄的客人。来,给二位贵客看茶。”
沈骧开口道:“谭庄主,此番前来,除了道喜,还有一事相求。我兄弟二人游历四方,眼下需一味药作引,不知贵庄可否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