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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怕我以后同赵旻会牵扯不清?我二人早就说好了,日后都是要两清的。至于前者,您更不用担心,我虽进了宋家,给人当了男妾,可当年也是被算计的,我与宋千兆……”
“不,都不是。”赵芸打断他。
她眼中的哀求使应闻隽一愣。
“我已管不住赵旻了,但是你可以。有些事能做,但有些不能。芊芊去世前留给赵旻的话是‘君子端方守节,风过不折。’你看他这几日同宋稷厮混……”
竹子是赵家的族徽,这八个字是赵家的家训。宋千芊恨了赵岩这个姓赵的一辈子,却认同着赵家的家训。
当初赵旻将他那方绣着竹子的手帕藏起来时,究竟是什么心情?
应闻隽哑口无言,但他很快就心慌意乱地反驳:“不,我也管不住他,他根本就不听我的。我和赵旻压根不是一路人……他这人邪性固执,若他要误入歧途,是谁都管不住的。”
应闻隽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赵旻只想索取,不愿付出,只愿束缚别人,不愿被人束缚,我与他长久不了。”他与赵旻,可以因利而聚,可以因肉体欢愉而聚,再多再深的,就不行了。
“小姨,我实话告诉您,这忙我帮不了您,我已经上当受骗过一次,代价就是像笼子里的鸟一样在宋家被困了五年。我害怕了,不想再重蹈覆辙了。赵旻答应我,事成之后,将我办去香港,我会带着我爹娘跟我一起走,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不会再回来。”
他说完,看向赵芸,发现赵芸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应闻隽没有细想赵芸的眼神代表什么,下定决心似的,说完以后就不肯再说,与赵芸僵持着。
最终赵芸妥协道:“……算了,你不应该被卷进来。若是以后赵旻那小子赖账,什么承诺都不肯兑现了,你就来找我,他答应你的那些,我也能办到。”
见赵芸松口,应闻隽松了口气,他极力压制住心中的失落,又说道:“谢谢小姨。”继而走了。
怕是连赵芸都看出来,赵旻不是一个可依靠信赖之人。
赵芸盯着应闻隽的背影,见他一只脚快要迈出去时,又突然停住。
应闻隽转过身,看着赵芸。
“小姨,您今日说的话,我听进去了,我说这忙我帮不了,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这件事情的关键在赵旻,不在我。我这个人在赵旻心中没您想的那样重要。”
“他是您带大的,您应当知道,他这人很会伪装,他在意一个人那时可以装成不在意,反之,不在意一个人事,也可以装的在意。”应闻隽神情无奈,“我愿意尽力一试……但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有一个请求。”
“我大概可以猜到。”赵芸直截了当道,“你现在有了本金,想要做生意赚些钱,但又没有人脉,你求助于我,因为从我这边你可以避开赵旻与宋千兆。让他们两个都察觉不了。”
应闻隽点了点头,在转身回来的某一瞬间,他确实下了很大的决心,将某些从前他认为的重要东西抛之脑后。虽有些难堪,不过他喜欢与赵芸这样的爽快人说话。
“我只拿三成利。”他一顿,又真心实意道,“虽然您家大业大,未必看得上。”
赵芸一怔,继而哑然失笑:“看来这小子是真的说了很多混账话做了很多混账事,才叫你不管不顾的,宁愿求助于我,都不想再跟他牵扯半分。”
知子莫若母,赵芸这半个妈,当真知道赵旻是什么德行。
只是赵芸笑完,又忍不住道:“闻隽,你说的不错,可赵旻既是我带大的,我又怎会看不出他什么时候装,什么时候不装?你想清楚,别后悔就成。”
应闻隽:“……”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只要你帮我看住赵旻,不叫他误入歧途,别说钱,要什么都成。找个赵旻不在的时候,把你的本金交给管家,有消息了我会找你,安心等着。”
她冲外喊了声,叫管家送应闻隽回房,又冲他摆了摆手,堵住应闻隽一番即将脱口而出的辩驳。
应闻隽有些烦闷,不明白对感情的敏感多疑是否是女人的天性,自己总是在赵芸这强大的洞悉力面前无所遁形。他突然想起什么,朝管家打听道:“你家少爷与小姐今晚是怎么吵起来的?”
此时管家已经对应闻隽可谓是毕恭毕敬了。
“小姐一回来,就将少爷单独叫进祠堂,没让人跟着,具体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在少爷出祠堂的时候听见几句,少爷说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还说一报还一报,别管他使什么手段,都天经地义,再多就不知道了。”
应闻隽想了想,又问:“那你可知,你们家少爷去哪儿了?”
管家一愣,瞄了眼应闻隽,支支吾吾。
应闻隽心中了然,只对管家道:“你只管开车带我过去,若你家少爷追责起来,我不说出来就是。”
管家无奈,只好应了,去发动车子。
车子停在一处舞厅外,虽是深更半夜,可这里却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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