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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岑青茗都笑了起来。
李元朗也被她逗笑了,是被气的。
如果他不是那个李谦,按她的说法可能是会成真。
可惜他是。
李元朗嘴里咬着饼,嘴里随便敷衍道:“我没有担心,我就是在想,我们这样一直躲着得躲到什么时候。”
或者说,他该不该递出消息。
“哎,我有个主意。”岑青茗用胳膊撞了下李元朗,大概也是前两次李元朗的建议都十分中肯,现在岑青茗有事也会问他意见。
“你说,我们把赈灾粮自己给百姓分了怎么样?”岑青茗想得透彻:“反正这么多粮,我们也没法带走,但是老百姓却忍饥受饿,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你觉得怎么样?”
李元朗侧目:“你舍得?”
“我怎么不舍得了!”岑青茗振振有词:“你别看我抠,但我抠的都是花在刀尖上的东西,本来这些粮食也不是我的,当然更不是那狗官的,我将粮放出去,也不过是顺手的事,却能救活不少的人,大家都是苦命人,有些人宁可饿死都不愿做匪,但也有我爹那样受不了就聚众上山的,不过说来说去,也都是被鱼肉的底层人罢了。”
岑青茗笑了一下,那笑带着些许的苦涩又带着尽人事的畅意。
“我只是在想,这到底也是赈给新风县那的粮,你上次跟我去也看到了,那边有钱有权的,锦缎加身,餐食更不用说,一个酒楼甚至连餐位费都是普通农户一年的生计银钱,但那边的百姓却又多沦为街头乞儿被人驱赶,我心不忍,你看,是否有办法,将粮运到新风县而不被发现?”
岑青茗也知道这问题完全是难为李元朗了,若他有妙计,早就可以让他们不声不响把粮运上泰岳山而不被发现,现在甚至需要将这赈灾粮运进新风县去,根本属于无计可施。
“如果你是真的想做这件事的话,我是有法子将这粮送到新风县百姓手中。”李元朗看向她,眼神难得的严肃:“只是,之后却不好再反悔了。”
“我有什么可反悔的,只要你说得出,只要我做得到。”
李元朗摇头轻笑:“何必说的这么决绝,大当家,你和你家里人当真不一样。”
岑青茗不解:“我家里人?我娘?我跟我娘是有一点点不一样啦。”
李元朗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吃着手里那块饼子。
岑青茗不爽,从他身后勒住他脖子,威胁道:“李元朗,我忍你很久了,我发现你这段时间,有事没事就跳到我头上来了,你瞧瞧你哪有刚入寨时的半分可怜摸样,有时候严肃的我都以为你是我夫子在教训我!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要吃点苦头才行了!”
李元朗在她刚上手时全身顷刻紧绷,嘴里差点喊出卫风的名字,但在意识到岑青茗只是在卸力玩笑时终于放松下来,配合她讨饶道:“大当家,是我错了,我再不敢了。”
岑青茗不听,不过也怕真的勒到了他,手臂略微往下横向抱着他胸膛,使力扭到自己怀里。
身后的娇躯在无声震颤,李元朗何曾受过这些,身上便莫名烧了起来,他想挣扎,但岑青茗却抱得越紧。
李元朗终于松了力气,他脸色涨得通红,眼里眉梢都似是火一样的熏染,也不知道是在忍耐着什么,呼吸间带着浊重的喘息,他闭眸,轻声呢喃道:“大当家,我真错了,放过我吧。”
“这还差不多。”岑青茗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话里透着得意。
等转过身看见李元朗时却吓了一跳,忙帮他轻拍后背,急道:”我真把你勒到了,不应该啊,我卸了力的,你没事吧?你这脸也太红了。”
“没事,我没事。”李元朗躲了躲她的手,动作间用袍子遮掩住自己身下,半天才开口露出一个清雅的笑。
岑青茗自责:“都怪我没下好力气,下次我再不这样了。”
李元朗本也不知怎么解释,听她这样道歉加追悔自然是照单全收。
只是岑青茗虽是自责,但更是介意李元朗躲她的动作,她左右扯着李元朗的脸硬声道:“李元朗,是你要跟我在一起的,你也该知道我性子,不过我怕你不清楚,我再说一次,我这个人不温柔,也不体贴,性子也说不得有什么好,但我起码对你真心,赤忱,你有什么事我都会罩着你,这句话,我就跟你说一次,爱一个人就得爱她的全部,你知道吗?”
李元朗的脸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原本还带着一些红晕的脸,现在已然被她扯得一道红痕一道青白了,等岑青茗放下手后,李元朗才捂着自己的脸说:“明白,爱一个人就得爱他的全部。”
“那你,爱不爱我?”
李元朗垂眸羞涩:“爱的。”
岑青茗看他这样又没忍住,脑袋凑过去对着他的唇又是一个吻。
只是没想到这次却没能轻松逃离。
李元朗噙住岑青茗将要离去的唇,双手不容置喙地捧着她的颈部禁锢在自己身前,舌尖过处,烈火顿生。
迷迷糊糊间,岑青茗还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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