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我的‘情人’只有你呀”(第1/5 页)
“我怎么会恨你啊。”
桂祎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下,眼神冷冰冰的,像条要杀人的美人蛇。
陆炀没接话,直勾勾盯着桂祎的眼神一点没动。
而此时桂祎终于收拾好自己的心绪,从容不迫地展现自己的成熟风度。
他体面又含蓄地说:“既然‘老情人’么……想跟着我就跟吧。”
陆炀弯起眼睛,再次笑了起来。
“好啊。学长。”
彼时天色向晚,陆炀跟着桂祎一路回了家。
“学长,你过得还好吗?”他问。
他似乎颇能自得其乐,纵使桂祎压根不搭理他,最终依旧笑眯眯地闪进了屋子。
他抓住桂祎想要开灯的手,在一片昏暗里把他抵在门上。
“你干什么?”桂祎声音听着很平静。他手腕挣扎了一下,发觉徒劳,便没再动作。
陆炀却沉默着转而抱住他,将头埋在他颈侧。
眼前还黑着,呼吸打在皮肤上的感觉便越发清晰。
半晌,陆炀才说了句:“……我好想你。”
“对不起,但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好喜欢你。”
他声音越来越低,话到最后半句甚至带了点哭腔。
这又是一出什么戏码?桂祎有点懵。他抓住机会拍开灯,趁陆炀茫然抬头,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细细打量他。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水洗过的宝石。桂祎不合时宜地回忆起青春岁月时那场表白,湖面波光如同一闪一闪的碎星。
……依旧,很漂亮。
桂祎轻轻叹了口气。他低声说了句“低头”,在对方的顺从下,轻轻吻了下他微红的眼尾。
“不要哭,”他说,“也不要道歉。”
他们俩恋爱时从来没上过床。头一回真的坦诚相见,居然是在这样奇怪的场景。
按理说旧情人时隔多年再次相见,真要干柴烈火也在所难免,可桂祎冷淡得过分,被握住性器也仅仅只是重了点呼吸。
他半靠在床头,曲起一条腿,眼睛半敛盯着陆炀的脸看。
陆炀忍不住凑上来吻他的嘴唇。桂祎从善如流,甚至有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他这样驾轻就熟,陆炀有些微妙的不爽。
虽说这么多年过去,陆炀没立场用那份不知何时早已终止的情侣关系绑架他——可桂祎竟然对这种事这么熟练。
分开后,他又找过多少人?
他现在越发美丽、越发吸引人,其实并不奇怪。
可是、可是——
“……你怎么这么熟练?”
陆炀对待他时依旧沉不住气,没忍住,发问的同时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桂祎深吸一口气,招架不来忽然猛烈的快感,仰起头,最终射在了陆炀手心。
他平复着呼吸,闻言居然笑了下。他轻声答:“不要吃醋啊。”
“那些人……我的‘情人’只有你呀。”
没人能招架得住桂祎的故意勾引。至少陆炀不行。
“是吗?”陆炀手指侵入他,边贴在他耳边说,“你多哄我一点,好不好?学长?”
桂祎覆在他后颈的手指忽然收紧,苍白的胸膛浮上来一层粉。
“像你从前利用我那样,多哄我一点。”
陆炀轻声说。
“——现在的我也很有用。”
“是吗?”桂祎手掌按着陆炀的后颈,他弯着眼睛笑起来,“原来我要利用你呀。”
陆炀不说话,凑上前吻他的脖颈、胸口,手指探索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顺势搂住他的腰。
他齿关轻咬桂祎的乳头,桂祎被弄得浑身发颤,轻轻吸了口气,转而掐住陆炀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别乱咬。”
“你是狗吗?”
陆炀抬起眼睛看他,眼珠反射着顶灯的光,看起来亮晶晶。
真像是狗。
“学长,你以前从来不跟我生气,也不骂我……”他轻声卖乖。
桂祎轻嗤,没来得及还嘴,倒是忽然又被快感弄得难耐——陆炀又加了根手指,绕着那片软肉打转。
桂祎尝试平复呼吸,半晌才又憋出一句:
“……你不该骂?狗东西。”
“是,”陆炀亲亲热热地吻他的嘴唇,大度地说,“该骂。”
陆炀从背后进入桂祎,他将他的长发慢慢、轻轻地梳理到一侧,挺身的同时俯下去吻他的肩胛骨。
他动作近乎温柔,虔诚地试图让桂祎获得快感,而桂祎把头埋进枕头被子里不吭声,只偶尔听见没藏住的一两声喘息。
灯光下,清晰可见桂祎苍白的肩背泛起一层红,陆炀将他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同他咬耳朵:
“学长,不要躲。”
随陆炀越来越重的顶撞,桂祎早泪湿一双眼,甚至连鼻尖都红了。
他几乎从来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