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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黄符打开,撕了几个小人,掐了一个术打在小人身上,一抛,那些小纸人就落在地上哼哧哼哧地开始刨坟。
玉长空眼神有些呆滞:“……”
小纸人动作麻利,很快就刨出一个坑,露出一具紫檀木小棺,上面用符纸封住了整个棺木,一看就知道有异。
若是正常的骨灰下葬,哪会用符纸封住整个棺木?
玉长空的牙齿咬得咯吱响,那是怒的。
他亲自上前,准备抱出那小棺。
“慢着。”秦流西看到墓穴用龟钱垫棺,还压着符纸,而墓中挖了一个小洞,藏着一只小小的瑞兽朱雀。
秦流西从袖袋掏了掏,拿出一只玉符,又取了一张黄纸用指尖血画了一张符包住玉符,放在了瑞兽那小洞。
“拿吧,先撕符纸。”
“这有什么讲究?”
“墓穴设了反噬阵,随意搬动小棺,阵法启动,形成的阴煞会立即反噬在动手的人身上,比如你。”
玉长空道:“这也能成阴煞?不是说阴宅阳用?”
“阴宅阳用不假,但也不能否认它是个阴宅,但凡是阴宅都会聚阴,这里以朱雀为阵眼,一来是护墓穴,二来也是纳煞镇煞,可一旦动了棺,它镇的煞就会落到动的人身上。”秦流西说道:“不管是为了谁,布阵的人挺用心,就不想有人动这墓穴,坏了这风水。”
她又看向那紫檀木小棺,眼神冷冽。
玉长空先小心地撕开了符纸,随后才把小棺抱了出来。
紫檀木小棺一离墓穴,前面的墓碑就啪的一声,倒在地上,一股气运冲天而起,横冲直撞,似要找一个载体,很快的就冲进了玉长空灵台。
秦流西看得明白,再看小棺,是他爹的生基不假了。
玉长空也有些愣神按了一下的额头,感觉有些奇怪,更多的是酸涩。
而此时正赶来祖坟的玉族长,忽地心脏一绞,喉头腥甜,喷出了一口老血,在他身后的几个族老,也都有些晕眩,眼前有些发黑。
“不好,快去祖坟!”
与此同时,宝华观后山的一个山洞内,一个以紫金法冠束发的老道也睁开了双眼,掐指一算,眼中幽光闪烁。
贼喊捉贼
玉长空打开了紫檀木小棺,就被小棺内的东西给刺激得目眦欲裂。
一件绣着青竹的衣袍,一小缕卷起来的头发,还有两片指甲,以及用琉璃瓶装着的血液,被写着生辰八字的符纸卷着,再用红绳捆起。
玉长空把符纸解下来展开,看到那熟悉的四柱八字,双眼赤红:“爹。”
扎着这份东西的另一头,又栓了一个人偶,人偶穿着仙鹤衣袍,童颜鹤发,栩栩如生,泛着瑞气。
那是气运已经落到人偶上才会有的祥瑞之气。
玉长空都不用看人偶后面贴着的符纸白字,因为和人偶就跟祖父一样,简直是照着他的模样雕刻出来一样。
他跪在地上,喉头发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流西看向山下,道:“有人要来了。”
玉长空不为所动,来吧,正好问问,他怎么做得出来的?
他擦了一下眼角,说道:“这就是种生基吗?”
“是的。”秦流西道:“如果不是这人偶,光是自己的精魄葬在棺木,就是那最寻常的种生基。以红线捆绑,等同因果线,又能以血脉因果反馈,把种生基得出的气运都落在人偶身上,再延伸出去,也同偷转气运一样了。”
玉长空笑了起来,笑声悲凉又带着狠戾:“真可笑,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但饿极了试试看?”
秦流西走到墓碑前,看了一眼,用脚尖点了点,示意小纸人继续挖,直到露出压在墓碑下的东西。
“这是什么?”玉长空木然地问。
秦流西把那用符纸包着的东西拿起来,打开,是一卷画,上面用水火不化的纸画了九条锦鲤,再看符,催运符。
“是九鱼图和催运符。”
玉长空怔住,听起来并不是什么坏的东西,怎还压在墓碑下?
“锦鲤本来就有好运的意思,又是鱼,寓意不错,年年有余,而画九条,就示意长长久久,再加上这催运符,是属意这运气延绵长久不断,是好东西。”
玉长空却觉得她还有别的话:“你就直说但是吧。”
秦流西笑了一下:“这样的好东西,落在种生基的龙穴,催运生机,使这气运激发不断,落在玉氏自然是好,前提是没有人盗走。”
她开了天眼,再看这九鱼图连着一条无形的因果线,指向某个方位,便指了过去:“那边是谁的坟?”
玉长空看了那正中的华丽大墓,道:“是我们玉氏的开族老祖宗玉珩。”
玉珩是玉氏的老祖宗,也是真正的帝王师,他在战乱的年代,以自己所学所知所谋辅助一个山野出身的土匪头子,愣是从一支义军突起,一边打仗一边建城国,最终一统七国,成为当时的第一大国大兴国,在他的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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