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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田娘子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本是无子鳏夫相,却有子承嗣,而你妻子的面相又显示命中有子,你想想,如何得来?”
“你放屁!”田二蹦了起来,勃然大怒:“你这是挑拨我们夫妻二人的感情。”
这不是只差没明着说他娘子偷人吗?
他娘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明白得很,岂会做那样不知廉耻的事,哪怕无子,她也不会。
“无子鳏夫相,你是听不懂我这话的意思。”秦流西淡笑,道:“也是,真话素来不好听,你若想听,我可以说,不想,那就出门吧,当我胡说八道。”
田二想走,可他的手却被死死的攥住了。
“二郎,我看过无数大夫,都说我身子没问题。”田娘子哀求道:“我并非嫌弃你,我只想求一个真相。”
二人成亲多年一直无子,她在婆家天天被骂不下蛋的鸡,二郎也是抬不起头,所以家中苦的累的,全是落在他们两口子的头上。
这也就算了,妯娌看她不顺眼,觉得她不知羞耻,处处搔首弄姿,事实上,是大伯和小叔他们不规矩。
田娘子想到这,后脊骨忽地一麻,脑中有灵光闪过。
“看来田娘子已是想到个中腌臜了。”秦流西看着田娘子的脸说。
田娘子满脸羞耻,咬着唇瓣,不敢看自家夫君。
田二便道:“娘子,这是何意?”
田娘子低下头,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你不在的时候,大伯和小叔若是逮着无人时,对我动手动脚,言语挑逗。”
田二如遭电击,愤怒地道:“这样的事你怎不早说?”
“我一个女人,怎敢说这些话?你又不是不知,大嫂和三弟妹,还有娘,都指使我只骂我,若说了,她们也只会说我不检点。”
田二看她说着哭了起来,顿时有些无措,双手捶着头:“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本事。”
田娘子拉着他的手,哭着道:“你别这样,如今我是想明白了,为何他们看我们处处不顺眼,什么脏的臭的累的都落在我们头上,怕不就是因为你不是亲生的?”
“怎么会,怎么会呢?”田二不敢相信。
秦流西道:“太素脉可定吉凶,我也只是从你的脉象断的未来吉凶。你试想,若你命中无子传到家里,会有什么等着你们?要么就是过继给你,要么就是……”
她隐晦地看了田娘子一眼,她是有几分姿色的,皮肤白皙,身段也好,只是多年无子又被夫家压着抬不起头,才导致的面容凄苦。
田娘子想到夫家那两个大伯小叔,恨声道:“若他们当真不知廉耻,要行那肮脏腌臜之事,我情愿死了。”
还能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按着公婆的霸道,只怕会明着暗着让那两人来行那苟且之事,借——种!
无子鳏夫相,就是这么来的?
田二感觉天塌了。
来上个香,祈愿不应,怎么反而更惨淡了?
喊了二十多年的父母不是亲的,自己命中无子,兄弟对妻子不轨,将来妻子还会死,他活着还有什么奔头?
太惨了。
所谓的祖上有余荫,其实是假的吧!
“你,你是骗我的吧?”田二惨兮兮的看着秦流西,又拉着自家娘子的手,道:“要不我们合离吧,你再改嫁。”
田娘子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拍过去:“我不和离,无子就无子,难道我们就不能领养了?”
田二有些绝望。
玉长空这时说道:“万事皆可循。是不是骗你,你细想过去那些年,便知有迹可循。再不然,试一下便知了。”
田二他们看着眼前这个跟天人一样的俊美公子,有些呆懵,试,怎么试?
抓住一丝转机
试,怎么试?
田二走出清平观的时候,仍有些混沌,感觉像是在做梦,天塌了!
可那个俊美公子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凡事有迹可循。
家中兄弟三个,他是排行第二的,打小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但凡家中有点好吃的,轮不到他,大哥弟弟躲着吃,可脏的苦的活儿,全落在他的身上。
哪怕是娶媳妇,他也是排在最后,大哥十六岁就有了媳妇,小弟也是十七岁,可他,愣是拖到了二十好几,是村里的族老看不下去了,才对爹娘提了,张罗着给他相看。
媳妇花儿是田家村隔壁的,姿色长得不错,就是名声不是很好,她是丧妇长女,可农家人哪里看这样的,就凭她模样俊,这相看的哥儿就排得老远。
田二也没想着能相中,可花儿愣是挑中了他,把媳妇迎进门的时候,他都跟做梦一样。
成亲后,他从一个人苦,变成了两个人苦,爹娘和家里人都把他们两口子当牛使,脏累的永远是他们的活儿,为此他没少心疼妻子。
最重要一点是成亲后他们一直无子,父母嘴里骂骂咧咧不说,把他们使唤的更厉害了。
都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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