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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挺可爱的不是。”
确实可爱,平日里打死都看不到这一幕。
傅时律挺想趁人之危的。
他的身体在想她,心也在想她,说不定这一觉睡得会无比刺激。
“喂,盛又夏。”
他叫了她一声。
傅时律穿着宽松的浴袍,腿朝两边微微分开,脸沉浸在灯光的柔和中,像个要勾人的男妖精。
“你来数数我身上有几个蘑菇。”
盛又夏完全不理睬他。
傅时律觉得自己真是太君子了,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他不是第一次管她的事了,也不是第一次跟她独处一室,更不是第一次忍着不碰她了。
这样的毅力,是因为什么呢?
别跟他说什么爱的力量,他又不是太监,看到心爱的女人不心动的。
傅时律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盛又夏欺近。他要跟她接吻。
嘴唇即将碰到时,被盛又夏狠狠踢了一脚。
正好踢腿骨上,疼得要死。
“你数你的蘑菇星星,我做我的事,我们谁都不要打扰谁。”
盛又夏精神好着呢,熬了傅时律整整一个晚上。
最后,他连那张床都没靠近,浑身瘫软在沙发上睡着了。
盛又夏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睡的,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泄进了大片的日光,她手掌捂着眼睛,撑坐起来。
沙发上,傅时律看着是长长的一条,挂在边上,半死不活的样儿。
盛又夏没有叫醒他,昨晚她不是死了,经历了什么事还是有点印象的。
他连衣服都没给她换,省得她一早醒来,说他是个流氓。
盛又夏偷偷溜出酒店,想要打辆车回去,刚打开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跳出来。
最近的一通,就在十分钟前,是温在邑打的。
她想回过去,但是被一阵声音叫住了。
“夏夏。”
盛又夏抬头,看见了走来的温在邑。
男人下巴上冒了一层的青色胡茬,脸色也挺沧桑,像是一整晚没睡。
“你怎么在这?”
“傅时律呢?”
盛又夏知道她跟温在邑,真的是走到头了。
有了缘分,但是无缘走到最后,也挺唏嘘的。
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还挺明显的,温在邑紧紧地盯着。
“睡了,是吗?”
盛又夏被闷住了。
“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多等一会都不行吗?还是你的身体只对他有感觉?”
她可以把它理解为温在邑的嫉妒,也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愤怒,但这样并不代表,他可以什么话都乱说。
“昨晚他带我脱困的,我没说愿意,傅时律不会碰我的。”
“不会?”她是不是太小瞧男人了,“那你不同意吗?”
“我当然不同意。”
盛又夏以前从来不骗他的,即便身不由己跟傅时律相处,也会告诉他。
所以温在邑很信任她。
可这次,她撒谎了。
温在邑知道她撒谎了,他满心都是嫉妒,昨晚他托人查到了这里,但是进不去。
肖睿那狗腿,只听傅时律的。
“你知道我昨晚坐在车里,看着酒店门口,我心里怎么想的吗?烟一根接着一根点上,抽完,再点上,夏夏,你是我女朋友。”
盛又夏看他情绪激动,也不好提醒他,她已经提过分手了。
“我昨晚被灌了酒,酒里面有药,但我有分寸,什么事不该做,我懂,我死都不会去做的。”
温在邑摇了摇头,听不进去。
“你能扛得住春药?傅时律看着那副模样的你,他能把持得住?”
肯定是水到渠成,巫山云雨了。
“春药?”
盛又夏眼里露出疑惑,“谁跟你讲是春药的?”
“那是什么?”
“不是。”盛又夏耐心地解释了句,“我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哪种药,但我没有身体的冲动和难以自已……”
“不可能。”
盛又夏两道好看的秀眉,紧蹙起,“为什么不可能呢?”
是他不信,是他被冲昏了头脑,还是什么意思呢?
温在邑颤抖着唇瓣,望向盛又夏的眼神充满悲愤。
两人对望,彼此的眼睛里都蒙了层东西。
肖睿过来时,一眼看到了两人。
他经过温在邑的身边,冲着盛又夏吹了个口哨。
“呦,嫂子,昨晚破镜重圆爽歪歪啊。”
温在邑正愁没地方发泄,上前步揪住他的衣领就要揍。
盛又夏径自走了。
傅时律醒过来没看到她的人影,下楼时不出意料碰到了肖睿。
他刚跟温在邑干完,两个人体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