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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爆笑如雷。
梁念薇想说她在胡说八道,可盛又夏说的每一个配料,却都精准地出现在那张表中。
季星堂脸色涨得通红,也没办法替梁念薇说什么。
傅时律看着实在觉得有趣,他就喜欢看盛又夏熠熠生辉的样子,那种魅力藏都藏不住。
“现在出来的木调香味很深沉,可以幻想出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走在绿意萦萦的丛林间。领口处散发着这一款香水的味道,也会很吸引人。”
“当然,这一款香水也适合女人,说明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盛又夏说着,一抬手,那张纸巾轻轻擦过梁念薇的鼻子。
褚成周将手机丢回桌上,“傅太太不愧是最顶顶有名的司香师,我今晚算是见识到了。”
“褚先生过奖了,在场这么多人在,我只是班门弄斧。”
梁念薇嘴唇都在哆嗦。
褚成周冲她看看,“傅太太识香厉害,识人肯定也不会差,这位梁小姐想必是故事感十足了。”
季星堂见她愣愣地站着,忙一把将她拽回到椅子上。
盛又夏和褚成周一道回了旁边的桌子跟前,傅时律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掌。
太给他长脸了。
可在盛又夏看来,事情并没结束。
褚太太吓坏了,一个劲在喃喃自语,“究竟是谁要害我?”
盛又夏其实刚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戴着的一串手串。
傅时律捏着盛又夏的手掌,指尖摩挲着,不愿意松开。
他问面色铁青的褚成周一句,“我家傅太太算救了你儿子一命吧?”
“算。”
傅时律趁着盛又夏怔神,亲了亲她的手。
“刚才有些人还不信呢。”
褚成周呵呵两声,“你不也不信吗?”
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最要紧的,是生下孩子
傅时律眉头夹着,都能夹死苍蝇似的。
“谁说我不信的,我一直都深信不疑。”
褚成周没精力跟他打嘴仗,毕竟下药的人还没查出来。
服务员的嫌疑最大,汤是她亲手送过来的。
褚太太不停摩挲着腕上的手串,像是在祈祷着什么。
她胃里翻涌着难受,褚成周见状,忙关切地弯下腰问她,“怎么了?难受吗?”
“没事,就是想吐。”
褚太太说着,就要从位子上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盛又夏在边上说了句:“我陪你去。”
她刚才救过褚太太,褚成周对她还是很放心的,“有劳了。”
褚太太的反应激烈,进了洗手间就开始吐。
“不好意思啊……”她觉得让盛又夏陪着挺不好的,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吐得几乎要虚脱。
盛又夏在洗手台旁边等她,褚太太身体没养好,就更受罪了。
她从里面出来时,盛又夏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谢谢。”
“你身子还没大好吧?”
褚太太面色煞白地应了声,“巧了,就怀上了。”
盛又夏上次看褚太太婆婆的反应,就知道这孩子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
她看了眼褚太太手上的串珠,不确定这个闲事要不要继续管下去。
汤里下药,怀疑的人可以有很多,可这手串,说不定就是别人送的。
“今晚多亏了你,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褚太太这一胎生下来,地位就稳了。
褚成周再花心,也不会跟她离婚,她有了两个孩子傍身,他就更加不会离开她了。
“不怕被你笑话,我其实一直知道他外面有女人。衣服上的口红印,衬衣上的长头发,还有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褚太太嘴角逸出声冷笑,打开水龙头洗了把手。
“但那些女人,他终究一个都别想带回家。”
盛又夏在旁边安静地听着,有时候挺搞不懂的,婚姻到底是什么?
是绝对的忠诚?还是权衡利益以后,选择一个最佳的战友?
“我知道你刚才帮我,其实冒了很大的风险,我保住了孩子,有人势必就落了空,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我欠你一条命。”
盛又夏听水声遮掩了一些说话的声音,她摇摇头,这些都不算什么。
最终,还是良心战胜了理智。
“褚太太,你这手串很好看,哪里来的?”
女人见状,抬起了手,脸上也总算有了些笑意,“我妹妹送的,特意在寺庙请来的送子串。”
看她的样子,完全不知道她上一个孩子就是遭了她妹妹的毒手。
盛又夏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亲妹妹吗?”
“是,同父异母。”
盛又夏拉过褚太太的手,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