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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迦南却是满不在乎,“在我爷爷面前做做样子就好,其他时候就放轻松一些吧。”
上个月,从爷爷手里接过那张名帖时,看到是江菀柔的名字,心里送了一口气。
印象里似乎是个性情淡漠的乖乖女,总是对周遭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不会叽叽喳喳吵得人脑袋疼。
只是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如果谈崩了,估计爷爷要天天对着他念紧箍咒了。
没想到,江菀柔一开口就是问彩礼多少。陆迦南当时就乐了。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基本都不是问题。只要不用家庭道义和情感束缚来压制他,多少钱他都愿意付,毕竟自由是无价的。
江菀柔这边白拿了两千万,还什么都不用干,明明应该高兴才是。可她听了陆迦南的劝慰,却没有作声。
她坐回椅子,没有再提起筷子。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吃饱了。”
“你碗里还剩不少呢。”
“忽然没胃口了,可能是累了吧。”
“那你先休息吧,碗筷等明天阿姨来收拾吧。”
眼见着陆迦南越吃越香,准备起身的江菀柔却又坐了回去,“阿园。”
刚顺过气来的陆迦南又差点二次呛到,他抬起头,来不及咽下嘴里的饭,“你叫我什么?”
“叫你大名显得生分,老公又喊不出口,以后就喊你小名吧。”
“也不是不可以。”阿园是爷爷给陆迦南取的小名,早早决定了如园未来的继承人。
“我问你个事儿呗。”
“你说。”
“那个。”江菀柔似乎欲言又止,很是纠结。
“没关系,你说吧。”
“你晚上睡哪儿?需要我给你腾房间吗?”
“没事儿,女士优先,主卧留给你,我睡你隔壁。怎么样,团团?”陆迦南唤了一声江莞柔的小名,“我够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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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烧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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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江菀柔仍然憋着满肚子的气。陆迦南自以为是的嘴脸反复浮现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虽然是没有感情基础的闪婚,且有老人家的私心加成,但好说歹说两个人是自愿领证,并不是被菜刀架在脖子上非对方不可的情况。要说她对陆迦南一点好感都没有,那肯定是谎话。
有颜有钱,家教良好,心眼儿不坏,顶多就是小少爷被保护得太好,不知人间疾苦,自由散漫惯了。
听说明明是被送到贵族大学去学经营管理,偏偏被抓包假期都在烹饪学院偷偷学厨。不过,对这样的陆迦南,她并不反感,真心爱吃饭爱做饭的人大抵不坏。
毕竟她从小到大就没什么男人缘,按部就班也不一定能遇到合适的人。不过论到江菀柔的恋爱绝缘体质,追根溯源大概还是自己作出来的,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段黑历史呢。
当年还在海州外国语学校上学的时候,长着一张初恋脸的江菀柔是年级里有名的直男斩美女。但渐渐地,江湖上开始流传关于她的传说,但凡向她表白过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她拉进黑名单,打入冷宫不得翻身。最终,她因勇闯表白者的班级,在众目睽睽之下当面退还情书而一战成名。
本来只是一群单恋的失意者抱团取暖,相互寻求心理平衡。可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男生开始对她避之不及,甚至心照不宣地形成风尚,比如他们会打赌谁先和江菀柔讲话谁就赢了,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会把给江菀柔递情书作为s级任务。
连和她不在一个班的陆迦南都听说了,年级里最难追的女生叫江菀柔,脾气古怪,恃靓行凶,不拿正眼瞧人,只可远观,接近就会不幸。
即便如此,女生们并不在乎。在学生时代,异性缘差的美女往往同性缘好到爆棚,江菀柔就是这样的存在。
女同学大多爱吃甜食,海州外国语学校一大半都是海州本地的孩子,有不少从小就吃着江南稻的糕团。特别是那些寄宿的同学,哪天嘴馋了,出不去,就会提前拜托走读通学的江菀柔第二天帮她们带时兴的小点心。
除了解馋的茶点,江南稻也卖拉糕、麻团、烧卖、糯米鸡之类的早点。
清晨的早读课上,教室里总弥漫着一股甜蜜的味道,高高竖起的课本背后总有几个人赶在老师到班之前偷摸咀嚼着满嘴的米香,江菀柔也不例外。
按照课堂上不可以吃东西的纪律,早读也属于入课堂的范畴。只是高中的学业紧张,大家起早贪黑,耗能严重,肚子也饿得快。只要在老师到班之前吃完,没什么韭菜大葱之类浓烈的气味,大多数时候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除了老师之外,走廊上还固定有当周巡逻的纪律值日生,负责抓包扰乱教学秩序的学生。
这里面的水可就深了,压力大的学生经常看谁都不顺眼,要是正好遇到平时有过过节的人忽然有些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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