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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了呢?”
宋濯看着永平王,过了会儿,才全身无力似地从椅子上撑了起来,然后懒懒地行了一礼:“给父王请安。”
永平王撇了撇嘴,不就是因为娶了个有钱的媳妇吗?瞧把你得瑟的。
“行了,坐吧。”永平王见宋濯坐下了,才道,“人家家里的媳妇做梦都想着要掌家,怎地你媳妇倒不愿意?”
“父王,您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咱们家跟别人能一样吗?要是夏家,这家我也抢着掌。”宋濯不屑地说。
这小子居然敢用这样的神情跟自己说话?永平王看了正道一眼,好想请家法。
正道摇了摇头,还是别,费银子。
最终,永平王还是忍下来了:“咱们家怎么就不一样了。”
“别人家掌家是可以从中捞钱,咱们家呢?”宋濯瞥着永平王。
“这话怎么说的,怎能从公中捞钱呢。”永平王听到“捞钱”两个字都觉得心痛。
“那也不能往里面贴钱。”宋濯毫不退让,“你们这不是欺负夏氏吗?”
“怎么是欺负她呢?这家总得要人来管吧,你母妃病了,她看中夏氏我还能去插手她后宅的事?”永平王没好气地说,“你有能耐找你母妃说理去。”
宋濯:……还真没这个能耐。
对于翟氏,宋濯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爹,您都不合适,我一个当儿子的跟母妃说这个事儿,岂不更不合适。”宋濯看向永平王。
永平王摊了摊手,那他也没办法。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宋濯道:“夏氏一会儿要过来见您,问问您一个月之后寿辰的事儿。”
永平王的脸上立即堆起了笑容:“真是我的好儿媳。”
“父王。”宋濯将椅子往前挪了一下,“您可不能像别人一样欺负夏氏,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我能怎么欺负她?她也是我儿媳妇,是一家人。”永平王不满地看着宋濯,“那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这种话以后少说。”
“知道了父王,反正您要是对她不好,我就跟岳父说去。”宋濯往椅背上一靠。
“你居然拿你岳父来压我?我是王爷,他只是个商贾。”永平王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气得移位了。
“您别当我不知道,我岳父每个月都给您送银票呢。”宋濯毫不迟疑地揭穿永平王和夏宪的“幕后交易”。
这不对呀
永平王一直以为自己和夏宪之间,只是二人之间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以宋濯面前,永平王立即气短三分。
“咱们王府有秘密吗?”宋濯反问。
这倒……也是!
于是夏忱忱踏足永平王书房的时候,便见门口的正道朝自己笑得有些过份。
“四少夫人来啦?王爷在里边儿等您呢。”正道躬身往里面引。
“辛苦正道叔了。”夏忱忱心里又浮现了那句“事出反常必为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进了书房,夏忱忱发现永平王笑得比正道还要过份,都见牙不见眼了。
“见过父王。”
面对这样的永平王,夏忱忱规规矩矩地行礼。
“免了免了,老四媳妇,你来找本王有何要事啊?”永平王笑眯眯地问夏忱忱。
这腔调,就像是在戏台上唱戏的。
“父王,是有件要紧的事。”夏忱忱抬眼看向永平王,“母妃病了,说这段时间让我来打理王府的庶务,且言道下个月便是父王大寿,因此我来问问这寿宴要宴请哪些人,该如何操办。”
永平王听了之后,摸着胡子有些纠结。
眼看着就要到知天命的年龄了,永平王自然是希望这寿宴办得越隆重越好,可这又需要银子。
但,眼前这个儿媳妇手头又有很多银子。
明明是一家人,可永平王这会儿却觉得为难极了。
一旁的正道见此,温言道:“老奴插个嘴,这个事儿,四少夫人去问王妃或许更合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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