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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跑到这湖边来做什么?”翟氏盯着王心月,“是本王妃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了,拿死来威胁我?”
“母妃,儿媳不敢。”王心月连连摇头。
“你最好是不敢。”翟氏说完对身边的婆子道,“去把大公子抱到宁安堂来,本王妃亲自来养。”
说完,翟氏再不理王心月,扭头就走。
翟氏离开后,正心月正恍惚着,便瞧见夏忱忱扶着蓝玉走了过来,“大嫂,您没事吧。”
王心月面无表情地看向夏忱忱:“我能有什么事,四弟妹这是什么意思?”
“我?唉!”夏忱忱叹了口气,小声道,“大嫂,有个婆子跑到韶光院来,说您在这里……呃,有些想不开,所以我让人赶紧去通知母妃,然后便立即赶来了。”
“立即赶来了?那为何这会儿才到?”王心月心里正烦燥着,见不得夏忱忱胡说八道。
如果她早些来,翟氏也不会紧着自己一个人骂。
“这不是路上摔了一跤么。”夏忱忱无奈地示意了一下腿。
“你摔得可真是时候。”王心月冷冷地笑。
“大嫂这话我就不懂了,您是嫌我没早些来?可您这不是无事了么?”夏忱忱的声音比王心月更冷,“大嫂若是嫌我多事,下次我不管便是了。”
说完,夏忱忱便转身就走。
看着夏忱忱似乎真的是有些跛的脚,王心月的眼睛眯了眯,难道她是真的伤着了?
当然不是真的,夏忱忱又不是个傻子,当她隔着花木瞧见王心月的神色,就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要跳河,这只怕是场误会。
如果自己这会儿过去,不定会被王心月恨上,觉得自己故意挑事。
再加上又有婆子过去了,夏忱忱便干脆懒得露面,直接翟氏离开后再过去。
毕竟万一那婆子到过韶光院的事传出去了,自己不过来看一眼,似是过于冷漠了些。
没想到,还是被迁怒了。
夏忱忱回韶光院后,宋濯很快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
一辈子的时间
“夫人,你的脚如何了?”宋濯的眼睛紧盯着夏忱忱的裙摆。
“无事。”夏忱忱还扭了几下给宋濯看,“四爷怎地就知道这事儿了?”
难不成,是听说自己受伤了,专门回来探望自己的?
“母妃去父王那里说你扭了脚,怕是去不了京都。”宋濯说到这里,又看向夏忱忱的脚腕,“真的无事?我瞧着怎么肿了呢。”
“缠了布呢。”夏忱忱说着还在地上跳了跳,又将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说了,才问,“王爷怎么回的?”
“呃,父王说,你便是脚断了又如何,一路上都有马车,又用不着你走路。”宋濯摸了摸鼻子,他当时还挺生气的呢。
为了银子,就不管不顾了吗?
宋濯偷瞟了夏忱忱一眼,怕她气恼。
但夏忱忱怎会,永平王和自己认识也不过才几个月,能指望他有多关爱自己呢。
不过夏忱忱也发现,宋濯好像比前世更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了。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多心了,这应该是老爹的银子在起作用吧。
那前世老爹没这么做吗?前世宋濯对自己虽算不上坏,但也绝对不算好。
夏忱忱越想越糊涂,干脆不去琢磨这事儿了,还是今生要紧。
“四爷,在去京都前,我想回一趟夏家。”夏忱忱看着宋濯道。
“那是自然。”宋濯觉得这话都不必说的。
儿女远行,哪能不回家跟父母说一声的理。
夏忱忱给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立即出门了。
于是这日韶光院的午膳,全都是宋濯喜欢吃的菜,大油大荤味口重,吃得他只觉得这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夫人,你的铺子我免费给你看就成了。”宋濯说“双十会”现在接了一些除夏忱忱铺子之外的活儿,凭这些也能够养活他们那些人了。
夏忱忱有些意外,双十会成立的时间并不长,这就有别的活儿干了?
自己倒还真是小看宋濯了。
“那不成,该怎样就怎样。”夏忱忱看向宋濯,“四爷,双十会并非您一个人的,再说了,规矩既然立了,就不能轻易更改,否则以后你说的话做的事,人家都会打个折扣。”
至于接了怎样的活儿,夏忱忱没问,自己的事都过问不过来呢。
宋濯思忖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夏忱忱说的话,很是有些道理。
“可我总觉得在你这里似乎是白吃白喝。”宋濯说着便放下了筷子。
“四爷跟我计较这些做什么,您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还呢。”夏忱忱笑得非常地真诚。
一辈子的时间?这一句话犹如一股暖风钻进宋濯的耳朵里,熏得他整个人都要化了。
吃完了午膳,宋濯看到夏忱忱伸了个懒腰,又扭了扭脖子,便不由得走上前去。
但就要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