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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更不?是正人君子,若是可以,他希望宋翘翘永远都离不?开他。
但是如今离别在即,他不?能看着她难受,于是缓缓道:“翘翘可以去找些别的事情做。”
别的事情?
宋初姀抬头,面露不?解。
有什么事情?如今宋家没?了,她不?必每日去施粥,她也不?是崔家妇,不?必去管料理家业,她还能去做什么
若是在以前,她能找到许多有趣的事情去做,但是如今她好像对那些事情都失去了兴趣,不?知该做什么了。
宋初姀抬头,望着男人熟悉的脸,微微蹙眉道:“你是觉得,我太黏人了吗?
她下意识抓着袖子轻轻揉搓,也知道自己太黏人了,但是她自己这么想是一方面,若是裴戍也这么想,她便不?开心了。
她有些生气?,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不?黏着你了,以后我也不?跟着你了,随便你去哪里,我都不?问了。”
说?话声越来越低,宋初姀走下台阶,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纤细的手腕不?足盈盈一握,裴戍皱眉,上前将人抱起,不?由分?说?带回了榻上。
两人青丝纠缠在一起,裴戍捏起她下颌去看她,却见?她眼周泛红,仿佛刚刚被欺负一样?。
裴戍哑声道:“没?觉得你黏人,翘翘别生气?。”
他声音温柔了许多,让宋初姀找到些过去裴戍的影子,心下微安,一直抓着袖口的手渐渐松了。
明明是除夕夜,但又发生了太多事,一直到天?色渐亮都没?能休息。宋初姀早就累了,将右脸靠在男人胸口,悄悄打了个哈欠。
裴戍察觉到她的困意,揽在她腰间?的手渐松。
一直等到怀中人彻底睡着,裴戍眸光一沉,松开怀中人,大步出了勤政殿。
日光洒在宫墙屋檐上的鎏金兽上,反射出熠熠光辉,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床榻熟睡女子的侧脸上。
——
宋初姀醒时摸到身侧是空的,当即心下一沉,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殿内点着烛光,外面天?色都是黑的,她睡了将近一日。
睁着眼看了一会儿悬梁,宋初姀数着上面金龙的爪子,一直数到最?后一个,裴戍还是没?有回来。
明日他就要出发去建康,如今又到哪里去了?
宋初姀有些烦躁,指尖碰到软枕下的玉镯,顿了顿,掏出来看了一会儿。
晶莹剔透的白玉,里面纹路清晰,一看就价值不?菲。
想到那盒胭脂,她眉眼微微柔和,将胭脂盒往里塞了塞,又将拿着镯子的右手伸出去,指尖一松,玉镯便从指尖脱落,直接摔在了地上。
这种玉镯最?是不?经摔,轻轻一碰就会碎。果然?,只听啪得一声,好好的玉镯就碎成?了几段。
听到清脆的声响,宋初姀微微眯眼,心中终于舒服了些。
她将手缩回来,指腹蹭了层被单,下一秒,就听到殿门被打开。
有人裹着冷气?进来,宋初姀悄悄将被子盖到头顶,又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裴戍走到床榻前,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碎掉的玉镯,随后目光落在裹成?蚕蛹的宋初姀身上。
连人带被捞进怀里,裴戍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问:“睡醒了?”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宋初姀推了推他,没?推动,索性就不?管了。
裴戍将地上的碎镯子踢走:“你就那么不?喜欢那个镯子?”
提到那个镯子,宋初姀目光飘忽,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玉。
确实不?喜欢,但是摔了纯粹是为了泄愤。
她有喜欢的,但是喜欢的那个早就被他一刀砍成?两半不?知丢到哪里了。
宋初姀撇了撇嘴:“镯子放在了枕头边上,距离床沿很近。”
意思就是,不?是她故意的,纯粹是因为那块玉倒霉。
裴戍轻笑?一声,也不?戳破,只是道:“邺城事出紧急,短时间?内可能回不?来,你若是觉得无聊,可以找周问川带你去玩。”
又是周问川,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宋初姀更加烦躁,移开目光懒得看他。
下一秒,她手心突然?被塞进一块玉牌。
裴戍:“若是想去找谢琼,就拿着这个去,不?会有人拦着你。”
宋初姀一顿,默默将玉牌收了起来,生怕他反悔重新拿回去。
明是他将东西给她的,但是看到她这么在意,裴戍还是不?可避免的酸了一下。
大掌握着她香肩,男人轻轻一勾,将她衣衫褪到肩膀,低头吻在她肩头。
想想也是好笑?,这么久下来,肉汤喝了不?少,但是还真没?吃到一口肉。
最?开始是因为不?想强迫她,后来是她的月信,徐州回来一趟原本以为一切水到渠成?,却在最?后关头被邺城之事打断,当真是时运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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