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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刚才……的确是有些越界了。”
乌月攥紧着放在腿上的包带,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半小时前温热的触感,微微侧过脸,对他说,“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不太好。”
江鸣盛闻言,起初是沉默,过了几秒才说:“你不信我?”
乌月避而不谈,“开门,谢谢。”
江鸣盛怒极反笑,他打开中控锁,指她,“过河拆桥。”
乌月随他怎么说,快速下车带上门,头也不回的进了公寓大厅。
江鸣盛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冤枉,他解开领带扔到一边,流畅的下颌线崩得紧紧的,今天几次气不顺,此刻烟瘾上来,他又急需发泄,拿了烟下了车。
大拇指滑过打火机,低头,手护着火苗微拢了一下,烟丝冒出火光,鼻翼间喷出淡而轻薄的青丝,再抬头,盯着面前伫立的公寓大楼,心中难免又窜起火。
江鸣盛摸出手机,直接给傅长逸拨了过去。
那头刚接通,江鸣盛直接说:“尽早死了这条心,她对段茂护的劲,你少掺和。”
乌月走进公寓,电梯还没下来,等待的空挡,情绪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的确是昨天兰月那番话让她变得有些敏感,西江距离北城隔着一千多公里,除去兰月家里跟乌杞鸿有合作往来才将她认了出来,而自己跟江鸣盛也就认识几天的光景,两人毫无交集,他应该不至于去调查她的背景。
这会越冷静,结合刚才段茂吞吐的反应,她也逐渐觉出不对,细细回想,江鸣盛刚才似乎话中有话,却被自己无情地打断了。
江鸣盛那句‘过河拆桥’不断在脑中灌音,乌月垂着脑袋,电梯门开了也没听到,沉默了半分钟,她拎着包果断转身,要找他去道歉,然后问个明白。
抱着他可能没走的猜想,乌月步伐加快,连盲杖都没来得及拄,走出了公寓。
打完电话,江鸣盛在楼下正眯着眼吞云吐雾,正要离开,兰月的电话在这时打了进来。
兰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四哥,刚段茂让我去陪陪她,说你把人给送回家了?”
江鸣盛蹙着眉,颇有不耐烦的架势,“说重点。”
“昨晚没来得及问你,你丫是不是对乌月有意思?”
江鸣盛往嘴里送烟的动作一定。
兰月也不着急他回答,只说:“乌月虽然是西江昌茂集团的亲女儿,但我了解到的情况是跟家里闹崩了,现在无依无靠,典型是谁对她好点她就跟谁走,段茂也是这个心理。你呢,跟别人不一样,产业到哪儿都能运行下去,你玩玩行,可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了,她怎么办?你别毁她。”
“我毁她?”江鸣盛胸口的火是蹭蹭往上冒,“这话你跟段茂说了没?他找了个瞎子又是什么意图?”
乌月出来时,正巧听到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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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盛今天可算是尝到了什么叫被冤枉的滋味,车子狂飙上高速,这才想起给他妈拨去电话,“青海那边我去谈,怎么去?”他垂眼看一眼油表,“开车去。”
日子一晃两个月,日历撕到年下最后一个月。
江鸣盛自从跟乌月不欢而散,除去离开北城前给她拨了最后一通电话,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
青海。
某小镇某街道夜市。
这个小镇很偏僻,以前是无人区,后来勘探出石油引来了石油工人,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国企工人和家属,晚上夜市就那么几家,江鸣盛远远望见一处塑料棚下坐了一堆穿着蓝领工装的下属。
桌上铜锅里汩汩冒着热气,服务生端来一个不锈钢铁盘,羊肉孜然的香味扑鼻。
“来了,江总。”
江鸣盛从车上下来,众人看到他纷纷站了起来,他锁上车,走过去按住其中一个人肩膀,“站着干什么,都坐。”
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雪,气温骤降,这里的人早早就套上了冬大衣,江鸣盛脱掉呢子大衣,解开衬衣袖口,坐下来融入他们。
这两个月江鸣盛跟工人们一起选厂址,调度设备,和相关部门周旋,建厂的事总算是定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设备安装和调控,争取能在明年开春完工投入使用。
今天晚上算是庆功宴,江鸣盛没让他们拘着,厂里的老人赵工,先要了十扎啤酒上来。
“老赵,悠着点,马尿喝多了别等会找不到妹妹的洞。”
听到这话,江鸣盛微微蹙眉,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恶俗玩笑。
“赶紧吃两口腰子补补,老汉推车,零件老化生锈了可不好。”
“去你大爷的,瞎说。”老赵笑骂,从盘中抓了一两烤腰子给江鸣盛,“我看这里面最该补的人还得是江总,那晚禾木纺织的王总叫了两个长得极具异域风味的姑娘来助兴,临走前房卡都塞到手上了,江总愣是连看都没看一眼扔了。”
“那晚的确喝的有点多,江总想硬也不行啊。”
“哈哈哈,说不准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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