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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着的是一张长餐桌,其他人在相对较远的地方,只有江鸣盛在她对面不到半米的位置,这话很近,自然是跟她说的。
乌月觉得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走吧,送你回家。”江鸣盛扔下餐巾布,顺手拎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
“哦。”乌月在心里默默感谢他,起身刚要拉开身后的椅子,反应过来不对味,“啊?回家?”
“段茂走了,你打算今晚在这里留宿?我正好要回市里,你跟不跟我走?”
听到他这样问,乌月抓在椅子上的手指略微停顿。
江鸣盛手搭在身旁高脚柜上的头盔上,也没催促,狭长漆黑的眸子安静地望着她,等她做决定。
过了许久,乌月点了点头,“我跟你走。”
潘磊一边往嘴里塞意大利面,一边看江鸣盛的眼睛闪着光,意味不明的对着乌月笑了笑。
潘磊偷偷拿手机出来偷拍了一张。
啧啧啧,造孽啊造孽,怎么越看越觉得这像是阴谋诡计得逞的笑?
下一秒,潘磊心里的嘀咕成功被预言。
江鸣盛拎起头盔塞进乌月的怀里,“忘了说,我是骑机车来的。”
“过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乌月隐约从这话中觉出一丝狡黠的语气。
她莫名想起曾经看过一部黎明和吴倩莲演的电影,里面的男主角阿武看上了老大的女人jojo。
剧中,阿武站在台阶上,抢走了jojo的手袋。
jojo问你干什么,阿武说歪着头说:“想请你吃夜宵喽。”
阿武又说:“跟我走,不跟我走,你怎么知道你未婚夫是怎么紧张你的?”
他向她伸出手,“来啊。”
黎明在电影中的声音又苏又欲,恍惚间,跟江鸣盛的声音重合。
她仿佛看到江鸣盛朝着她伸出手,做邀请状。
那一刻,鬼使神差般,乌月伸手在空中划了两下,试探着朝他刚才说话的方向走。
江鸣盛漆黑的像深海的眸子,静静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嘴角扬起弧度,他低头无声笑了,再抬起头,五指分明的骨节微微一蜷,一把抓住她纤细冰冷的手腕,温暖有力的触感让乌月心头一震,脸上却面不改色,沉静温婉。
江鸣盛拿走她怀里的头盔,握紧她的手腕向前带路,“走吧。”
潘磊盯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默默咽了咽口水。
他怎么有种友谊的小船快要翻了的感觉呢?
乌月边走,边给段茂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通话内容无非是:你在哪里?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也没事,我今晚要回市里,有人送我回家,哦,是谁?是江鸣盛,不行,我不想在这里待,挂了。
挂断电话,报复性的快感在乌月心里油然而生,一个穿着黑袍,长着长长獠牙的小恶魔在脑袋里撒野:“做得好,只许他护送前女友,不许你搭男性的车?就要搭车就要搭车!”小恶魔蹦蹦跳跳,欢呼雀跃。
拿江鸣盛当工具人,乌月在心里愧疚了几秒,“谢谢你送我回家,改天我请你吃饭。”
“嗯。”
江鸣盛应了一声,语调听着淡淡的,乌月一时摸不透他的态度。
正想着,两人走出庭院,温热的晚风扑面而来,空气中混杂着一丝清甜。
“是桂花的香味吧?这里有挂花树吗?”乌月的鼻翼微动,眉眼弯了弯。
江鸣盛望向她挑了挑眉,“有,只不过在山下。”言下之意你鼻子挺灵。
乌月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苦中作乐般说,“这大概就是上帝给我关上了门,又给我开了扇窗?”
江鸣盛没吭声,拎着头盔作势要给她套上。
温热的胸膛靠近,乌月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手腕再一次被他握住,轻轻拉过去,她险些扑进他怀里。
“别动。”
乌月感觉头皮一松,马尾辫散落,顺滑柔软的秀发垂落在肩膀上。
江鸣盛弯腰,视线与她平齐,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波,将她穿在肩上的头发勾到耳后。
他细细绵绵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有一瞬的眩晕感袭直冲乌月的大脑,她不知所措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江鸣盛把她头发整理好,头盔套上她的头,江鸣盛给她调整舒适度,“怎么样?紧不紧?”
乌月晕乎乎地点头,声音在头盔里闷闷小小的,“里面的海绵压着我的脸了。”
“那就没错了。”江鸣盛牵着她的手腕,将人带到机车旁,让她感受脚踏和座椅。
乌月没有请他帮忙,晃了晃车身发现纹丝不动,一只脚小心翼翼踩上踏板,抱着车身跨了上去。
江鸣盛站在一旁双手抱臂,看着她慢慢爬上了那辆重型机车。
乌月没有安全感,坐上车后身体前倾,双手抱住了车身稳住身体,这个姿势勾勒出她姣好的s曲线,紧身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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