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好久不见(第2/9 页)
后头。
沈梨白一条胳膊撑着柜台,翘起大拇指,指时杳,问前台小姐:“他经常来这里吗?”
前台小姐有些疑惑,但照实回答:“大约每周来两三次。”
沈梨白嘀咕了句“还挺好学”。
现代支付方式的普及,很适合时杳这样的人。
他扫完码,拿起书就走。
他腿长,沈梨白小跑追上他,拦在他面前,“是你甩的我,你躲我g什么?”
她平时语速很快,尤其是骂起人来,杜茹说她跟讲rap一样,但她这回刻意放慢了,好叫他听清楚。
或者说,“看”清楚。
时杳看着她的唇,待她说完,目光才上移,直视她的眼睛。
沈梨白对自己脸上最满意的部分,就是眼睛。
天生的桃花眼,睫毛长而密,外眼角细长,眼尾微微上翘,眼珠水润黑亮,笑起来尤为迷人。
时杳曾经也ai啄吻她的眼皮。
但过去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冷漠。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递给她看:你说过,再见就是陌生人。
沈梨白视力很好,却仍是走近了,凑过去看。
她身上的烟味、酒气,混着淡淡的香,一起向时杳袭去。
他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沈梨白说:“那是气话。”
时杳继续打字:但我们分手了,见面没必要假模假式地寒暄吧。
“为什么不行?”她歪了歪头,“你是我前任,又不是仇人。”
她一贯会胡搅蛮缠。
时杳之前就奈何不了她,现在同样争不过,因为他的说话方式只能是打字。
时杳:那叙旧结束,你该回学校了,再见。
“我就一个人,还喝多了,你不怕我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吗?”
沈梨白人如其名,皮肤生得跟梨花一样白皙细腻,脸颊的红晕便十分明显。
玉面覆胭脂般,美得令人难以移目。
“你不信你闻闻。”
即便她的靴子有几厘米厚跟,身量上,依旧矮他许多。她踮脚,呵了口气。
浓烈的酒气熏得时杳皱紧眉。
他并不觉得nv生不能喝酒,但无论如何,也不该喝醉酒后,孤身一人走在夜晚的大街上。
何况还穿着低领衣和短裙。
美丽不是罪过,可美丽容易使人犯罪。
见他态度有所松动,沈梨白的手指轻轻搭住他的胳膊,她贴了美甲,更显得指若青葱。
她垂下眼睫,慢慢地蹲下去,大衣下摆垂在地面上,仰头看他。
“我现在头晕,还有点想吐。”
时杳这回是打手语,很简单的动作,右手抬起,手背抵着下巴,再用食指大拇指搓捻一下,是说:等我一会儿。
话罢,他收起手机,把书留给她,自己过马路去斜对面的超市。
沈梨白扬了扬唇角。
这样的手段,果然对他百试不爽。
几分钟后,时杳回来时,手里多了瓶水溶c100柠檬水。
他拧开瓶盖,递给她,眼里的意思是:喝了解酒。
沈梨白不动,故作不懂。
僵持几秒,时杳只好喂她。
她就着他的手抿了两小口,便撇开脸,表示不喝了。
时杳打字说:你叫你朋友来接你,我等她来了再走。
他了解沈梨白,她出门从来不缺伴儿,独自喝酒更不是她的作风。
沈梨白拨电话给杜茹,近一分钟过去,没人接。
“她玩得很疯,不会接的。”
时杳:那我送你。
他到底不忍心抛下她一个人。
然而他还是冷着脸,不肯透露一点关心之意。
沈梨白说:“宿舍十一点门禁,赶不上了。”
他顿住。
她又补充:“我没带身份证。”
为了方便交流,时杳单膝蹲着,因为他学不来亚洲蹲。
沈梨白的视线不由自主向下,落在他两腿之间。
他穿的是普通的休闲k,很宽松,姿势原因所致,布料勒出那一包。
她t1an了t1an下唇。
唇瓣有点g。
“你公寓不是挺近吗?我可以睡沙发,将就一晚。”
时杳犹豫。
沈梨白似蹲麻了腿,又似头晕,身子晃了晃。
他下意识捞住她。
她揪住他的衣领,如果不是为了让他看自己口型,她会顺势倒进他怀里。
“我好歹是你前nv友,你就当积善德,不然我只能冻si在外面了。”
毕竟入了冬,白天出太yan,气温会高一点,夜晚室外就降到十度左右。
她继续增加砝码,唇角下撇,秀眉微拧,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吃她这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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