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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洲面不改色:“已经愈合了,需要我再划开原来的口子给你看吗?”
“……??”他怎么一开口就这么血腥?
说到这个份上,哪怕盛明窈已经百分之九十九怀疑,当初他就是装的,也找不到直接证据,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总不可能,她真让沈时洲把伤口划开,用尺子量量有没有五厘米。
沈时洲是摸清了她吃软不吃硬,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吧。
盛明窈撇了撇唇角,低头看着茶几上的银盘。
里面倒映出她最近化的最精致的一个妆。
为了在霓虹灯光下好看显眼一点,她还特地临时学了怎么贴闪片比较漂亮。
结果在舞池里没待上十几分钟。
她瞬间又觉得太可惜了,抿起红唇,很不甘不愿地道:“你这种行为叫做半强制性的好吗?要是其他人这么一直跟着我,限制我的行程……”
“他们不敢。”男人截断了她的话。
盛明窈:“……”
当然不敢。因为都被沈时洲恐吓跑了。
但是……沈总,原来你也知道你很双标哦!
同样的是,他可以做,别人就是不行。
像是为了反驳她内心暗戳戳的吐槽,沈时洲停了几秒,“如果你气不过,可以给其他对你一见钟情的追求者通知你的行程。他nj;们应该和我一样,也会立刻去舞池找你。”
除此之外,还特地冠冕堂皇地道:“公平竞争,我不介意。”
话是说得很大度,堵住了她想说的。
但盛明窈心里清楚,他就是说说,绝对不会让她真的答应下来。
待在南城这段时间,盛明窈对沈时洲排除异己的小心眼,已经有了更透彻的了解。
而且,退一千一万步说。
她可是个重度颜控,时不时看见沈时洲这张脸围绕在身边还行,看其他男人的……相比之下,好像就不那么行了。
盛明窈心里这么想,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刚还打算跟沈时洲置气呢,嘴上怎么都要再逞强一回。
所以,盛明窈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尾音道:“是吗,那我等一会儿就下去找。这酒吧里,比你这老男人年轻得一抓一大把……”
后面那些挤兑的言语还没来及地说,门就被蓦地推开了。
迎楚的手指还放在门把上。
她听到了盛明窈的话,品味几秒,才后知后觉地闻见了包厢里莫名其妙升起的硝烟味。
迎楚刹住车,微微尴尬:“……楼下人多有点闷,我回来缓缓。是不是打扰到了?”
“没有。”
盛明窈挪到她身边,抛给沈时洲一个“就算不蹦迪没事干了宁愿理别人也不理你略略略”的眼神,才转头看向迎楚:“我跟你一起去天台上透个气。”
迎楚原本想说天台也有私人露天派对,不方便随意走动。
但看了看盛明窈,又看了看沈时洲,决定先不拆台,顺口答应了:“走吧。”
……
一直到坐上电梯,迎楚才说出了事实:“……因为你们刚吵完架可能需要冷静一下,我才没有当时就说。”
盛明窈无所谓地理了理发夹,道:“也不一定要上去啊,在天台口站站就能吹到新鲜的风。我都行,主要看你想去哪儿透气。”
“我也随便。”迎楚眨了眨好奇的狐狸眼,瞳仁里闪着点点光辉,“那个,就是来找你那个……你是因为包了他很久,感到厌倦了,才会说他老的吗?”
盛明窈:?
她先是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迎楚指的是沈时nj;洲。
又过了半分钟,才发现用词有些不对。
包?什么包?包`养的包?
她没说话,迎楚已经很藏不住好奇心地把自己的问题阐述清楚了。
“不然,依照我的审美,他算是介于年轻跟成熟之间状态的男人,怎么着也就二十六?二十七?没你刚刚挑剔得那么寒碜……”
迎楚反手指了指自己,满心疑惑:“是我的审美有问题吗?”
当然不是啊。盛明窈也就嘴上说句老男人怼怼沈时洲,挫挫他的锐气,心里可是一点都没有嫌弃过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迎楚听半句,再加上乱七八糟的脑补,也不知道想偏想哪儿去了。
但,重点不是这个——“你刚刚说他跟我是什么关系?”
迎楚眨眼的速度变快:“我们最初都以为,他就是耀星那边一个兼职打杂的球童而已。但从他拿出你送的那块表嘚瑟开始,基本上都猜到了。”
“?”
“你真的蛮幸运,能遇到质量这么高的。我有姐妹在京城那边包了一个上升期爱豆,为了博帅哥一笑砸了不知道砸了资源跟钱,还特地为了他开了家经纪公司。
结果那个小白脸脚踏三条船不说,还pua我姐妹。
哪里像你这个,竟然这么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