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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两百七十八公里的城市——一直以来都是台湾被人第一知晓的地方,这里,除去白天的繁华光景,到了夜晚也依旧是充满着五光十se的魅惑。
从酒店高楼的落地窗望去,每一盏璀璨的灯火都象徵着一个家庭、一个生活,我静静地从这看向那副光景,有一种被这夜幕下的宁静区隔开来的错觉,明明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却仍旧浇不熄台北人的夜生活,「越夜越美丽,是吗……」
一面如此想着,一面听着身後传来男人呼呼大睡的鼾声。
回头看了一眼,果断的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的钞票放置在床头旁的小柜上,这是第几个男人了?暂且还不去想之後几周会不断地接到这男人打来的电话、询问还有谩骂,反正这样的问题就连我自己都无法算出真正的答案,在遇到那个人之後,这所有的一切就像例行公事一般——从某个人的身上解放自己的慾望,也从未去细细计较是谁压在我的身上,又是谁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迈向ga0cha0,只是为了让自己可以无yu无求的站在某个地方,无畏新闻媒t的报导与陌生人的调侃。
没有人知道我的心里是怎麽想的,我b谁都还要清楚这样是不对,这一切的种种明明不过是假象,却仍旧像吗啡一样的令我上瘾。有时候我总会想,如果不这样做,我是不是就无法站在那人的身边——那怎麽也压抑不住的情感会渐渐地满溢出来,最後乾枯的什麽也不剩,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走出房间,包里的动作传来阵阵的震动声响,下意识的接起,没有太多的起伏,「夏妤,哪位?」
「夏,我到餐厅了,你在哪啊?」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拉回了我的人气,让我不禁地笑了起来,「刚从酒店出来,要等我一会。」
「嗯,你慢慢来吧。」
挂了电话,我开着车驶出了酒店的停车场,酒店外狗仔大辣辣的将轿车停在一旁,若不是要见的人不喜欢这样的情况,我肯定连瞄一眼都觉得懒。
「稍微的……绕绕吧。」我朝着那辆车笑了笑,「乔可不喜欢你们这些狗仔。」
穿梭在不同的车阵里,此时真想要有一个丹尼尔,开着改造过的计程车来代替我甩掉这些麻烦的家伙。一下左拐一下右拐,在自己都要ga0不清楚身在何处之前,那台轿车终於看不见身影,重新设了导航後,确定了再也没有人跟着後,我才再次地开着车前往目的地。
将车停妥,迈走到那人的面前,「啊,累si了。」
乔淡淡地看了我一眼,「ons?」
我晃了晃食指,「no」想起那男人的技术,一阵不悦直冲着脑门,「我的新欢,不过烂透了。」
「真亏天成忍得住你这花蝴蝶的个x。」乔唤来了服务生,点了一些炸物和果汁,对於我身边的新欢旧ai或是老王小王,她总是这样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
「我们上个月分了。」说起那个无缘的前男友,我的内心还是有点不舍,毕竟那个家伙,是一个让人ai不释手的人才啊!不过这样的事情对乔来说,大概怎麽也无法理解吧,ai情也好、友情也好在乔的心中都有一个固定的地位,谁也无法跨到不属於自己的地方,她肯定无法明白,从情人变成朋友这种事情,「况且,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可是我最乖的时候。」我为自己稍微的辩护了一些事情,但并没有什麽用处。
乔噗哧地笑了出来,「乖?你真的懂什麽叫乖吗?」
我撑着头,看着她的笑容,淡淡地说着:「那麽,要像你这样才叫乖吗?」
听见我说的话,乔不g示弱地换了一个面容,也许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我能从乔的眼里清楚的分辨着,那不再是像刚刚那样毫无防备的笑着,而是戴上了一个微笑面具,却丝毫不带感情、人畜无害的看着我,「是啊,在社会世俗的观点里,我可是乖到人人称赞呢。」
「terrible」我笑了笑,伸手弹掉她的面具,她捂着被我弹过的额头,又回到了最初的神情。
和乔,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初次见到她,是在国中的时候,那时候不懂得什麽叫圆滑,再加上人人羡慕的显赫家世,面对着周遭的人,往往都带着深不可解的敌意。作为肥r0u,他们无力咽下;作为狩猎者,他们不足畏惧。
理应是谁都进不到我的眼里的。可是乔偏偏就像脱轨的火车,一gu脑地,就撞了进来。
乔明明就很平凡,她站在那样各自展现光芒的人群里并不会特别的显眼,但却让我再也移不开视线。只因为她身上那浓郁的面具味道,让我深感趣味,仅仅十三岁的年纪,单纯的觉得眼前的这一个人,虚假的与我有些相像。
国中三年的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会演变成这样的光景,但我在整个班级的联合排挤下,度过了轻松的一段日子。
不需要笑脸盈盈的迎合着谁,也不需要担心有谁的接近别有目的,只需要在那个空间里,最低限度的配合着那些自以为是的少男少nv参与班级的事物,就连最後的谢师宴,我都意外的成为了班上唯一一个不被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