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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符呢,门口的符又被猫叼走了!?”
牧云抬手,手指夹着那道符卷巴卷巴,抽了支打火机点了,算是给了他回答。
“来找你有事。”
“放。”
“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牧云轻轻踢了他一脚,“昨天那小姑娘不简单,你跟她拉近点关系,套点信息。”
bck从地上站起来,抻了抻酸涩的身体,忽然笑的灿烂,浓浓的嘲讽:“怎么,异研所现在落魄到这种程度了,连一个小姑娘的联系方式都搞不到?”
牧云顺道点了支烟,把打火机放回兜里,两指夹着烟:“那小姑娘警惕的很,我直接找上门问,保管连个屁都问不出来。”
bck:“没有吧,我看她也没多大,应该还是高中生,昨天还害怕的发抖呢。”
也是挺可怜的,一个小女孩遭遇这种事,不知所措太正常不过了。
牧云乐了,抖了抖烟灰:“那你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bck:“……”这。
他不就是忘了问了么。
反正bck没觉得有什么的,撇了撇嘴。昨天聊天的时候这女孩也没说假话骗他,他瞅着挺真诚的。
牧云抽出一份资料,晃了晃:“昨天那枚金币的分析资料。”
这意思太过明显。
人类总是会妄图企及神明,越神秘、越不可靠近,越想要拨开层层面纱,一览神明真容。
bck深思熟虑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这份诱惑,忍辱负重地一把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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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花了一上午去医院体检,信息上通知,体检报告电子版将在一天后发送到她的邮箱。
第二天报告出来,显示她的身体除了有点贫血外没有任何异常。
但白雾却察觉到了异常,那股奇怪的心跳声越来越缓慢、厚重,她走路时也觉得滞涩起来,不像第一天时那样轻松自如。
邪神说给她三天时间,她想,或许就是这个限制。
她如果不在规定时间内回去,恐怕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没有办法,白雾只能回到海岛。
她采购了厨具、一批食材和水,还有野外生活的各种必需品,以及换洗衣服。
她甚至还买了一辆轮椅,和码头租了一艘船预定明天启程。
做完这些,白雾坐在空无一人的偏远码头边阶梯上,看着近处海面绚丽的落日余晖。
看着看着,有只小黑猫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凑了过来,轻巧一跳,旁若无人地跳到她的腿上。
微信消息响了一下。
她垂眸看了眼猫,掏出手机打开看,是bck的消息,沉寂了两天终于说了话。
bck:【有结果了】
bck:【我本以为是阵法标志,翻了两晚上古籍,发现不太对。总之,对照古籍中的语言,最后翻译出来这两个奇怪符号其实是文字,用中文的含义来表示,意为“巫伏”。】
左手手腕传来轻微的湿意,还未愈合完全的伤疤处痒痒的,有一点血丝,猫胡须挠到了掌心。
bck:【我想,这应该是那位邪神的名字。】
邪神的名字吗……
白雾看了两秒,轻声念出来了这两个字。
黑猫舔舐的动作忽的一停,连忙跳下了她的腿,像是慌不择路一样,还撞到了花坛,身影很快消失在背后花丛里。
……?
白雾有点奇怪,抬手敲字,正要回复个谢谢过去,腿上忽然觉得一阵熟悉的湿湿黏黏的冰冷,慢慢圈紧她的腿,凉意几乎渗透皮肤藏进骨髓。
心里骤然冒出不好的预感。
她缓慢低头,滞涩目光看到了一条粉色的触手。
晚霞热闹,远处码头工人来来回回搬运货物,渔民摊开渔网清理挂网的小鱼,海面偶尔传来一声轮船的笛鸣。
这繁忙却又安定的日常生活,是俞旬岛区居民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白雾停留在码头这里看海上落日,或多或少有对于这些向往的意思,毕竟她明天就要回去面对不知生死的现状。
而现在——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这里,在此时此刻,邪神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身边。
在看到了腿上缠绕着的粉色触手时,白雾不可避免地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不过她很快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轻声问:“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腿上的粉色触手延展了一会儿,像是伸懒腰一样,露出了半透明的柔软身体,圆圆的脑袋,和下面的八根触手。
比之前所见的最小时两米高的身躯还要小许多,只有抱偶一样的大小。
看上去精致漂亮得完全不像活物,非生的美感令人眩晕,如果不是白雾能感受到腿上传来的勒感,还以为是一只熔铸成的水母玻璃工艺品。
浓稠的视线包裹住了她,黏糊糊的、又湿又冷,鼻腔被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