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第3/19 页)
,但多了不少人情味。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
把刃送回舰艇后,我心中始终盘旋着一股郁结之气。命运这个东西,顺从它就成了提线木偶,反抗它也未必会有好下场。我就是个优柔寡断的胆小鬼,一次又一次逃避早该面临的选择。深夜,我坐在小酒馆的吧台上,喝着劣质的啤酒,漫不经心地听着人们的闲聊,这是我打发时光的一种方式。
“老板娘,你的物资已经送到了。”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方才人声鼎沸的店里顿时鸦雀无声,直到老板娘真诚地道过谢后,人们才又热烈地交流起来。
“是奥列格老大回来了…”
“奥列格老大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地火真是了不起啊,前些天多亏他们,我那偷跑到上层区的傻孩子才能救回来…”
备受尊敬的地火老大本人并没有端架子,反而跟大家坐到一起畅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今天总是往这边瞟。
忘记说了,我在这里的身份是地火组织的一员,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人员。
“老板娘,结账。”我把信用点转给她,顺便附上数值合适的小费。在老板娘热情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我推开木门,离开了灯火通明的酒馆。
“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桑博呢?”我无聊地想,“今天正好想发泄一下。”
酒馆的不远处就是拳击馆,平日总在那里流连的桑博今天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想为了这种事专门给他发消息,一来他可能忙着在给欢愉办事,二来,他在我心中绝对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嫖资么,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漫不经心地在蜿蜒的石路上走着,就这么结束平静的一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想通之后,我快步赶回家里,打算洗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可我万万没想到,一转弯碰见的不是在垃圾桶里觅食的野猫野狗,而是一脸严肃的奥列格。
“奥列格老大?”我把一个底层后勤人员的受宠若惊模仿得惟妙惟肖,“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站在我家门口的路灯下一动不动,就是不说话。
“妮可,”犹豫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我差点没忍住朝她翻白眼。第一,我叫尼克,不是妮可。第二,这种像痴情前任的台词实在是太奇怪了,以他这种情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追到娜塔莎。不过说是不可能说的,我只能做出无辜的样子,歪着脑袋问:“您指的的是?”
他叹了口气,我意识到他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你和一个奇怪的男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了。”他似乎还是有点不确定的样子,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边磕磕绊绊地说,“不对,这怎么可能呢,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就先走——”
我拉住他的手,第一次用我真正的眼神看向他。
“天气这么凉,您进来喝一杯热茶再走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相信一定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说实话我并不在乎,只要他前脚刚离开,我后脚就能让他忘记今天以及前几天发生的一切。然而令我吃惊的是,眼前这个由于操劳而显得过于老成的男人居然朝我点了点头。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想,“看来今晚有新安排了。”
进屋后,我立刻把他压到门上,不太结实的木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你,你干什么?”奥列格慌乱地想要推开我,但又无从下手,急得老脸通红。通常情况下,我对这种类型的老实人没什么兴趣,但既然他送上门来,我也没有理由。
“您大半夜地来找我,还想进来跟我喝杯茶,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我一边说,一边解开他厚重的呢子外套,将手伸进毛衣,找到他的乳头,然后用力一拧。
“唔!”他惊呼一声,本来就不大的力道变得更加软绵无力。不过,他的乳头倒是挺硬。
我将他的外套向两边拉开,然后把毛衣直接推到最上面,露出他厚实健壮的胸肌,低头咬了上去。我一边耐心地舔顺他乳晕上的胸毛,一边放肆地揉搓他的奶子和鲨鱼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汗味点燃了我的征服欲。我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躺在地上,抱着他粗壮的大腿,在我的操弄中像个妓女一样呻吟。
不一会儿,奥列格原本到处挥舞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他发出巨熊一样粗重的喘息声,腰腹小幅度地挺弄着,让门板也跟着一起吱呀。我腾出右手,用力地朝他结实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含糊地说到:
“扭什么扭,骚屁股。”
“你!唔!”我当然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说罢便抬头含住了他偏厚的嘴唇,吸吮,舔弄,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侵略他湿热的口腔,啃咬他肥美的舌头。我打赌他一定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前戏。
直到一根火热的棍子开始蹭弄我的小腹,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妈的,真想把假鸡巴塞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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