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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有点手生。”
莫凡越按越舒服,浑身都放松下来,音调都比平时软了几分:“还行。”
司昭廉无奈地笑了笑:“想从你嘴里听一句&039;不错&039;真是难。”
莫凡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少矫情,好好按。”
司昭廉这个工具人任劳任怨,还是不忘叫屈:“你倒真不担心影响我手。”
“呵,操我都没事儿,这点儿力气还能把伤口崩裂?”
“……”
司昭廉老老实实按了十多分钟,想到什么,开口说:“莫哥,有个事儿。”
莫凡已经半梦半醒了,“嗯?”
“半个月后是我生日,”司昭廉说,“我邀请你,你来吗?”
莫凡睁开眼,眉宇间困倦明显:“请我?请我干什么?”
司昭廉的手贴着他的腰线,按摩间感受紧致的手感,“我不能请你吗?”
“我们只是炮友,”莫凡打了个哈欠,“你请我去和你前男友们打擂台?”
“没有,我不会请他们。”
莫凡眯起眼:“真的?”
“我的生日party都不请前男友的。”司昭廉的手掌顺着莫凡的背脊往上,俯身吻住他蒙眬的睡眼,“只邀请&039;现任&039;。”
莫凡嗤笑:“别他妈说得那么暧昧,咱们又不是那关系。”
“就是一个比喻,不重要。”司昭廉微微退了几厘米,勾唇道,“来吗?你不会不敢来吧?”
“有什么不敢的?”莫凡发出不屑地轻哼,但也没把话说死,依旧趾高气扬地说,“到时候看我时间。”
司昭廉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低头吻住莫凡的唇,眼底闪过一抹幽光,轻笑道:“谢谢莫哥。”
【手段】
司昭廉在莫凡家里待到第二天早上,用番茄肥牛汤煮了面条,然后被吃饱喝足的莫少赶出家门。
“莫哥,真这么绝情啊?碗都还没洗呢,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司昭廉穿着自己洗干净的衣服,站在门口一句话一个门铃。
“老子翻脸不认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莫凡在里面嚷嚷,“赶紧滚,少缠着我,和上床无关的事别来找我。”
司昭廉思索一瞬:“那咱们现在上个床?”
腰酸腿软刚缓过来的莫凡暴怒:“给老子滚!”
本来被压就令莫凡不太爽,现在更不爽的是司昭廉的体力比他好,费力耕耘一晚上,一觉起来像没事儿人一样,神清气爽,状态好的能和一拳打死一头牛。
反倒是躺着享受的莫凡体力耗尽,没有哪儿是不疼的,特别是腰、腿跟和后面,走个路都颤颤巍巍地要人扶。
要是放在几个月前,莫凡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和人上床会上出这个窝囊样。
不过想想也是,都他妈让人给操了,也再没有比这个更窝囊的事儿了。
莫凡瘫在沙发上思考人生,好一会儿后发现外面没动静了,他打开电视调处门口的监控,空无一人,司昭廉已经走了。
莫凡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不太说得出来是什么感觉,有些轻松可又有点儿不爽。
他把遥控器扔地毯上,脸色臭臭的,一边觉得就不应该让司昭廉踏进他家门,一边又觉得司昭廉有时候真像只听话的狗,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没点儿自己的坚持。
但他真的不敢继续把司昭廉留在这里了,他的家里除了那两个发小经常来,从来没有过朋友以外的人踏足这里。
特别是司昭廉的身份这样特殊,连朋友都不是,只是个炮友。
虽然是固定炮友,但炮友就是炮友。
炮友要有界限,打炮之外的事不能参与,也不能涉足。
打架的事把司昭廉牵扯进来本来就算是越界了,虽然是司昭廉自愿的,但毕竟是为了他,不然他明明可以冷眼旁观,却还是参与进来帮他,只为了台下的人不上舞台影响莫凡的发挥。
莫凡深知这点,总觉得欠他一次,所以才在看出司昭廉要跟他回家的时候没有坚定拒绝, 他心里那根“原则”的防线第一次往后退了退。
司昭廉在他屋子里待了一天两晚,这足够了,莫凡不能让自己的房子里留下太多司昭廉的影子。
他得把偏离轨道的东西纠正回来,不能再和司昭廉有更私下的交流,打拳、上床这两点足以支撑他们的关系,不能变得更复杂。
莫凡头脑理智地盯着电视机分析了条条框框一大堆,可是看着门口无人的场景,并没有多少赶走司昭廉的愉悦,反而寂静下来有种空虚和冷清。
莫凡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顺手把旁边的靠枕扔在地上,脑袋埋在沙发里闭眼睡觉,决意再管司昭廉就去死。
他在家又休息了一天,没有人骚扰和打岔,他一觉睡得又香又沉,终于把打架、上床耗费的体力养回来了。
由于他们二人手臂都受伤的原因,拳击课暂时停了,等莫凡伤口结痂再说,毕竟这是高强度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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