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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说他错了,我觉得是我错了,错误的判断他了。
接下来两天,我们没日没夜的搞,早上晚上,我洗完澡,他都要脱掉我重新穿上的衣服,我觉得这衣服干脆是不要穿了,反正穿了也会被脱。
我就像是体会到这种事的乐趣一样,也任由他弄。
这期间,甚至去买了一次避孕套,12支装一整盒。
等解雨臣来通知我们要出发的时候,避孕套竟然都快用完了。
就算是再怎么食髓知味,应该也不能这样离谱吧?
解雨臣来的时候,我们在院子里,我坐在他腿上,他玩我的头发,一边玩一边又打算亲在一起。
有一道咳嗽声忽然响起,我扭头去看,解雨臣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简直叹为观止。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解雨臣看着我们。
我的头发都散在吴邪领口,他把手从我衣服里抽出来。
在机场,解雨臣在办货运手续,办了四小时。
等在候车厅,我买了三杯咖啡,对吴邪说起阿宁的事。
得知阿宁还活着,但精神出问题后,他很惊讶。
我问:“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她?”
吴邪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应该被带回德国了。留在这里,对她的病情没有好处。”
我觉得有些遗憾,吴邪说他可以联系黑眼镜看看,我问你们是之后一直有联系吗?
“算是吧,断断续续联系着。他在德国有人脉。”
墨镜男竟然有这样的来历,如果吴邪不讲,我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飞机上我们三人座位排在一起,我坐在最中间,解雨臣在看杂志,吴邪闭目养神。
这两天下来我的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无比酸痛,在吴邪耳边轻声道:“你他妈的把我下面操肿了,我现在哪里都疼。”
吴邪咳嗽起来,脸都红了。
解雨臣问:“你们发展到哪步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说。
“注意点。”解雨臣道,“别搞出人命。”
我尴尬的接不上话,吴邪默默看他一眼,“你别以己度人了。”
解雨臣挑一下眉毛:“我什么时候——”
“那天结束我看到有个年轻女人上了你的车,是你的车吧?穿着空姐制服和黑色丝袜,你们去的地点是国贸大厦,旁边有个星级酒店。”
解雨臣脸色变幻了一下,但不是太意外,“这你都知道?”
“我靠,你还玩制服诱惑的吗?”我吃惊道,“这真的假的?”
吴邪笑了笑:“真的啊,你看你小花哥哥的表情,是不是挺精彩的?”
解雨臣把杂志扣在腿上。我倒觉得吴邪是在开玩笑,解雨臣管理这么庞大的企业,客户定然鱼龙混杂,吃个饭正常,乱搞就不太符合他本人性格了。
我对吴邪说:“你少说两句吧,你别把他惹怒了,到时候把我们丢在里面。”
吴邪道:“你就是太年轻,跟胖子多学学吧。”
期间胖子传来一条彩信,是他与一个身穿瑶族服饰的姑娘的合照,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之后,我们去机场提货,那都是一些钢筋结构的类似于“肋骨”的东西,好像是铁做的动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多高,可以拆卸。
解雨臣道:“这是我们的巢。”
我们进入成都市区,货物塞在小货车里,成都建设程度先进,这与我们之间进入的城市、乡镇、农村天差地别,就像从乡下进城了,大街上行走着许多打扮时尚,造型摩登的男男女女。
我问吴邪,想不想找几个美女玩玩,趁着还没开工,晚上去酒吧喝喝酒。
吴邪说他无福消受,要不你问问你小花哥哥。
一路聊着天,进入小巷子,与市区没的繁华隔绝了。
我们走近招待所,绕过简陋的前台,忽然就发现豁然开朗,走廊里面出现了非常考究的欧式装修,地板全部是实木的,走廊两边挂满了油画。
解雨臣告诉我们,这就是他们在成都的盘口,这招待所不对外经营,你要来问,所有时候都没房间,招牌只是个幌子,里面都是南来北往的伙计。
我和吴邪订了一间房,洗澡,吹头,当地一个伙计带我们去吃牛肉火锅。
牛肉火锅辣到我快上火,喉咙冒烟,喝了一打啤酒,大约七八瓶,从夜宵摊出来,天旋地转,在路边吐了一回,脑袋里一根筋突突直跳,吴邪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他喝多了,去店里找厕所找不到,问一个本地姑娘,“厕所在这儿?”那姑娘用四川话大骂,“老娘又不是厕所!”
我哈哈大笑,两人搀扶着回了酒店,喝几口小酒是助兴,喝醉了就什么都没心思干了,埋头睡到第二天中午。
第二天从小货车换到越野车,开了一整天,进入四姑娘山。
四姑娘山与长白雪山不同,前者翠绿多情、雪线连绵,两者结合如胶似漆,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