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和喂是吧(微h)(第1/3 页)
一只装满精液的套被打结,扔进了马桶,冲走了,靳凌又换下泥泞不堪的枕套,连枕芯都濡湿,用被子裹着夏怡抱到沙发上,换下同样印着无数道水迹的床单,像是某人羞愤的眼泪。
最后抱回夏怡,用湿毛巾给她擦下体,原本想叫她起来去上个厕所,给她洗一洗,干净一点,但是人迷迷糊糊地裹着被子,把脸埋进枕头,闻着上面熟悉洗涤产品的花果香,睡意渐浓,问什么都是嘟囔着,嗯,好。
让人忍不住想借机讨要一点东西。
靳凌侧躺在床上对着被窝冒出毛茸茸的脑袋,揽入怀里,思索片刻,打算先从小事开始哄骗,语句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的。
挨着耳朵后,嘴唇磨着耳廓上微不见的细小绒毛,轻吐着诱骗的话,“我们都不穿衣服了,就这样抱着睡。”
“嗯…”
得到答案后,手臂自然地就环上纤细的腰,一只手臂就能圈住,拖动着人贴上自己的腹部,手握在胸上,感受滑腻。
步步紧逼。
“明早再来一次。”
“嗯…”
“搬回来住。”
“…嗯…”
夏怡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答的是什么问题,只觉得靳凌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在她耳边念念叨叨,终于消停了一会,翻了个身,把憋在枕里红润的脸露出来,闭着眼靠着滚烫的胸膛,手也环上身边人的腰间。
“夏怡,那我们和好。”靳凌几乎是用的气音压低了这句话的音量,在人不够理智和清醒的时候问这句话其实很不道德,但是他还只是想要个管它是真实还是虚假的答案。
“……”
“嗯…”
一个有效期只有今晚的答案,但听起来也还行。
天气一天比一天更热,第二天就四月了,透过米色窗帘斜照进的刺眼阳光被过滤得温柔,撒在白里透的红滚烫皮肤上,漂浮在房间里肉眼可见的丁点儿金色颗粒,让场面氤氲旖旎,夏怡侧躺着呻吟,酸软的身体里都又变得潮湿起来,腿间清楚可见的,进进出出着一根硬挺粗长的阴茎。
在这之前,夏怡先是感觉到一双不老实的手,握住她的胸,五个手指用一种缓和的节奏,紧紧松松地,像她印象里厨艺精湛的曾姨过年搋面一样的手法揉她的胸,松的时候手掌揉动,压入乳肉,紧的时候,粗粝的指腹就陷入,捏出红痕。
不慌不忙,一下,一下,不容置疑,将夏怡揉得整个人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闭着眼睛,眉毛撇着,带点怒气发问:“你就不能等我醒了再做吗?”
靳凌手上把乳肉稍稍揪起来了一点,唇蹭着夏怡睡得滚烫的脖颈,像个小暖炉,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这么热,理所当然地回答:“这叫做?进都没进去。”
说完用有点硬的阴茎戳了戳她的后腰,晨勃中,其实还没有完全硬,人也是这么醒来的,前半夜因为冷和习惯,光溜溜的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半趴在胸膛上,敞开的穴几乎卡在腰侧的位置,能看,能摸,但就是不能操,靳凌醒了无数次,最后只能用被子把她裹住,后半夜,夏怡又觉得热,嚷嚷着要把被子踢开,折腾了半个晚上,总算消停,不久前,怀里就是一具软香温玉,带着平缓又绵长的呼吸节奏,乖巧地贴在身侧躺着。
现在夏怡气得抓胸前做坏的手背,青筋凸起的白皙大手,浮出了杂乱无章的五指红痕。
“你醒这么早要干嘛?”
靳凌无所谓地继续揉着,甚至抓进了夏怡的指缝中,大手掌贴着小手背,十根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直接带着她继续抚摸柔软的胸部。
“待会要上班,没让你不睡,你继续睡。”
夏怡无话可说,又被揉得哼哼唧唧,昏昏沉沉,瑟缩在舒适的怀抱里,似一只温暖如春的瓮,渐渐又恢复成一张恬静松弛的脸。
都还没有完全睡着。
紧接着,就是靳凌那个七点半的闹钟,死亡铃声像警报一样,响个不停,夏怡被惊醒,完全不想克制自己的起床气,扭过头盯着靳凌,火冒三丈地问:“什么工作要你七点半起床?”
需要早起的男人和总是晚回家的男人,都有偷吃的嫌疑,夏怡以前在广告公司听过好多这种八卦故事,出轨偷情的男人是不分国界的,冲里冲气地问:“你是公司里还养个小的吗?要赶趟再去喂一个吗?”
靳凌觉得这个罪名背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又是帮哪位神人背的锅,闹钟是因为每隔半个月,星期一早上,九点,这个时刻,都是雷打不动的风洞试验,公司所有无人机的研发项目真正成功之前,都需要经历多次风洞试验和其它测试,今天要请甲方高层来看看试验样品。
但靳凌又没法给夏怡说他到底具体要去干嘛,甚至都不能说要去哪,这个项目是帮军方做的,每个环节都需要签保密协议,捏着气鼓鼓的脸,半开玩笑地挑着眉问:“那你是什么?你是家里大的那个?”
夏怡看着坦诚眼睛,却又躲闪的目光,突然本来就烦躁的心里,从另一个地方又腾起一阵火,她不好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