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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总请留步!”她拦在中年男人面前。
中年男人很不耐烦:“怎么?你带来的人,不是只要自愿,就能带出场的吗?”
琼姐看了眼已经醉迷糊了的颜羽,脸上赔笑:“这孩子年纪小,今儿头一回,没什么分寸怕服务不好您,要不我给您换一位?”
中年男人猥琐地一笑:“头一回好哇!我就喜欢新人,今晚刚好让我栽培栽培他!”
说着,肥腻的咸猪手还要往颜羽脸上摸。
颜羽醉得厉害,但也本能地嫌恶,扭头堪堪避开。
“哟,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中年男人更兴奋了。
琼姐忙道:“您瞧他都醉糊涂了,这带回去大概也是吐,不如还是……”
“走开走开!再挡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中年男人落下话,甩都不甩琼姐,急色地搂着颜羽往外走。
“哎!”琼姐站在原地跺了下脚,“别怨姐姐我不帮你,实在是开罪不起,谁叫你不好好唱歌偏要下场……”
没人注意到,就在中年男人带颜羽出门后,江宿冥也从酒会现场消失,如暗夜的鬼魅般跟了上去……
除了我,没人可以碰你
“唔……我要吐……”
颜羽醉得道儿都走不直,被扶出宴会厅,就扑向电梯口的垃圾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那中年男人也不嫌脏,上来拎起颜羽,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身上沾了秽物的外套给扒了。
大冷的天,会所的电梯间暖气不足,被脱了外套的颜羽就剩一件单薄的衬衫,领口还开着两颗扣子。
他冻的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往有热源的地方钻。
“小美人儿,来,哥怀里暖和。”中年男人色眯眯地瞅着少年半遮半掩的白皙锁骨,正准备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下一秒,他被人从身侧猛地踹了一脚,“嗷”地叫唤一声,没抱着美人,倒是一个趔趄栽倒,抱住了美人刚才吐过的垃圾桶。
同时间,颜羽也被来人扯进怀里。
“妈的!谁t敢抢老子的人!”
那中年男人身份不低,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种气,他刚要发作,头一仰看清来人的相貌后顿时哆嗦起来:“江江江,江总!”好不容易才把舌头捋顺了。
妈耶,怎么会是他……
谁不知道景城江家最可怕的老四——江宿冥!
明明只是个庶子的身份,母亲保姆出身,毫无背景,而江宿冥却因为雷厉风行的气魄和杀伐果断的手腕,硬是夺取了江氏继承人的位置。
到现在,江老太爷原配夫人生的老大和老二究竟怎么死的都还说不清楚呢!
鬼知道是不是这个江老四动的手……
别的不好说,自从江宿冥处理江氏事务以来,在商界所向披靡,让原本就实力强大的江氏规模硬是扩大了三倍不止。
可以说,只要是这位江总想摁死的企业,绝对活不过下一个股票开市日。
江宿冥堪称商界阎王,太对的起他名字里的那个“冥”字了。
这完全是屹立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褚总,晚上好啊。”
江宿冥似笑非笑,他低头看了眼怀里醺醉的少年,语气阴森森的:“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他是谁的人?”
“您的!您的人!”中年男人都快被吓哭了。
他说今天那么好的命呢,捡到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没想到是有主的,主子还是活阎王……
“滚。”活阎王淡淡地开口,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滚滚,我这就滚!江总您慢用!祝您今晚过得开心!”中年男人连滚带爬的跑了,电梯都没敢坐,到楼梯口还差点绊一跤。
江宿冥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伏在他胸口取暖的颜羽。
他重生归来,一切都按照上辈子所知的进行,所有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偏偏颜羽是个例外……
关于颜羽这条线的发展,似乎和他上辈子经历的不一样了……
向来沾酒就醉又很注意保护自己的颜羽,不好好在台上唱歌跳舞,却选择下场来陪酒……这是为什么?
江宿冥想不通。
“冷……好冷……”
失去外套的颜羽瑟缩着身体,本能地往热源上攀。
他一无所知地将自己埋进江宿冥的怀里,紧紧抱住男人精壮的腰磨蹭,瓮声瓮气地哼唧:“我冷……”
江宿冥森冷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住少年单薄的身体。
“颜羽,你记着,上辈子你欠我的,这辈子你就只能栽在我手上。”
男人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除了我,没人可以碰你。”
呵,肤浅!
颜羽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会儿被丢进了冰窖,一会儿又着火似的浑身发热。
他难受地拉扯着领口,想要舒服一